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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東,不用這樣吧,太那什麼了……”
郝貝的反駁男人根本就不听只是一味的說她︰“郝貝,你乖一點行嗎?最近我不會回去,不管你听到或是看到什麼,都要等我回去。”
纏綿悱惻後的大清早,郝貝莫名的成了豪門少奶奶,出入有六七個保鏢跟隨,就連睡覺,屋門口還守著一個。
這種感覺簡直快要逼瘋她了。
終于,一周過後。
危機解除,裴靖東打來電話,說沒事了,孩子們暫時留在江州,保鏢也可以撤掉了。
于是乎,郝貝才算是自由了。
而消失一周的展翼也出現在對門了。
只不過展翼這次看到她,卻是一副不敢靠近怯生生的模樣。
郝貝有些不解。
“展翼呀,你怎麼好像很怕我的樣子呀?”
展翼淚呀︰“嫂子,我不是怕你。”我是要和你保持距離,天知道他讓老大丟到獸營操練了一周,那是想操練死他的節奏呀!
身邊沒有小娃兒的鬧騰,郝貝無聊極只能天天往娘家跑。
展翼就成了她的小跟班,天天跟著郝貝往郝家跑。
展翼生的俊俏,偶爾還有些天然萌,對人也有禮貌,很快便迎來了郝貝一家人的喜愛。
郝貝媽還經常拿展翼和裴靖東比較。
搞得郝貝無語極了。
無聊煩悶的日子里,總算是迎來了一件大喜事,那便是沈奶奶決定要去京都了。
沈奶奶臨去京都前,特別的來找了郝貝,祖孫兩人聊了很久。
等沈奶奶走後,郝貝才不可思議的問展翼︰“展翼呀,京都的裴家很厲害嗎?”
展翼想了想,據實以告,扳著手指頭細數著裴家的產業和有多少人從軍從政什麼級別……
郝貝驚呆了,敢情敢情自己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是夜,月色深沉。
展翼拿著手機細細的跟首長匯報著近日來在郝貝身邊出現的形形色色人物,那怕是一個路人甲,他都細細的觀察過,沒有任何可疑的消息。
江州,裴宅。
裴靖東掛了電話,倚在臥室的窗台前若有所思。
難道鬼煞放棄了,還是說……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了捏皺緊的眉心,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想對策,分析,羅列可疑人員。
但那一日游的,描繪出來的那個頭像根本找不到能對上號的。
那麼,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那麼只能……
翌日。
江州裴宅,兩個小娃兒起床後驚奇的發現坐在他們床頭的男人——二叔!裴靖南。
其實這在裴家不算個秘密室,大家稀里糊涂的誰也不會較真的去拆穿。
當一身高級手工西裝的男人走到客廳時,裴太賀子蘭眼前一亮驚叫著︰“阿南你回來了……”
男人輕點了下頭算是應了,前幾天在南華發生的事,他可是听展翼一五一十的匯報過,賀子蘭這是活膩歪了,敢那樣對郝貝。
“阿南呀,你回來了是不是去看看小語呀……”賀子蘭臉上的傷總算是好了,趙老太還一直在管制區總院的加護病房里住著。
這些天,每天想的都是一件事,必須讓秦汀語嫁進來,把那個郝貝趕出去。
听說出事了,可是怎麼死的不是那小賤人呢!
“呵,我忙著呢,那有閑功夫去看她。”男人冷呵一聲,動作優雅的開始吃早餐。
早餐很豐盛,中西餐都有,卻是相對無語。
男人抬眸觸到兩個小寶貝落漠的神情時,眸底一黯,心中則想著要加快速度把鬼煞給逼出來才行,他已經和小娃兒們一樣習慣了那女人做的早餐,習慣了那女人的存在。
賀子蘭眉眼間全是溫婉的笑意︰“那這樣,那我打電話請小語來家里作客怎麼樣?”
“隨你的便吧。”男人丟下這句話,煩的早餐也不想吃就推座離去。
南華。
南華管制區武警總隊宣傳部辦公室內,一身墨綠色軍裝在身的秦汀語自有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在身。
穿衣鏡前,她伸手摸著肩章上的領花,想到自己費心求父親得來這樣一份文職工作,不就是為了離那個男人近一點再近一點嗎?
都說穿軍服的女人有一種********,秦汀語有自認,這樣的自己男人一定會喜歡的。
手機鈴鈴的響起來。
秦汀語看了一眼號碼後,有絲嫌煩的接起來。
裴太賀子蘭來南華趕郝貝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就因為知道所以才覺得這賀子蘭根本上不了台面。
而且外人都道賀子蘭是裴家的女主人,卻不知江州的裴家,那只是裴靖東父親自立門戶的一處落腳地一樣。
真正的裴家,那是跟秦家有得一拼的,有著軍政商三界強大背景的豪門世家。
不管從商還是從政的人都有一句戲言,南有秦北有裴。
說的正是南邊的豪門秦家,和北邊的裴家。
而賀子蘭連這個都不知道,肯定沒入裴家的家譜,世家都是在戶名份的,沒入祖譜的,那怕你跟男人扯了證結了婚,那在世家豪門的眼里,那也只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小妾而已。
據她所知,當年裴靖東的母親裴靜可是入過裴家祖譜的。
“賀阿姨……”心里雖煩,但秦汀語面上還是帶著笑容接起了電話。
賀子蘭一听這陌生的稱呼,心里就不自在,她嫁給了裴紅軍二十多年,卻在那天真的讓打臉時才知道,自己對于裴紅軍來說,那就是個外人。
太多太多她不知道的東西,雖然她極力的忽視,但也不能壓下心中的不甘心。
而秦汀語對她的態度,也開始生疏起來,從最初的裴媽媽裴阿姨到現在賀阿姨,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但賀子蘭敏感的就是察覺出不同來了。
“小語呀,是這樣的,阿南回來了,阿姨想請你過來玩幾天,你有時間嗎?”
“什麼?”秦汀語瞪圓了雙眸,怎麼會?
她好不容易說服父親給換來了接近他的機會,他卻又跑回江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