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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一句很旖旎的話,很讓人感動的語言,可是簡黎攸的下一句話,徹底打破了這種唯美的曖昧氣氛。
“誰說我終于是你的了?明明你徹徹底底的屬于我了!你的全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所以,只能你是我的,我卻不是你的!”傲嬌的說了一段類似于繞口令的話,簡黎攸那叫一個䱇瑟。
楚御無語,只得應道︰“是是是……我的都是你的,你的也都是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這個小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神情總是讓人覺得俏皮的可愛,他喜歡這樣的她,所以願意無限制的包容。
而且夫妻本就是一體,他的全部都是她的,那又有什麼不同?
“哼,說的好勉強,一點都不真心。”簡黎攸又傲嬌了,不滿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眼底閃動著狡黠的光,水潤潤的眸子,看的楚御心中又是一顫,這個小女人,總是喜歡在不知不覺中來勾引他,考察著他的意志力。
想著兩個人相處的過程,楚御的眸子又黯了幾分。
這個小女人,從來都不知道她對自己到底意味著什麼,更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會給他帶來怎麼樣的感觸,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就能夠輕易的勾起他的欲望。
只是他強行將那股欲望壓制住了,如今,這小女人都已經嫁給了他了,那他又何必再忍?
“攸兒,為夫的真心,你難道就不知道麼?”楚御突然曖昧一笑,拉住簡黎攸的手,朝著他的胸膛探去,“瞧,為夫的胸口,為你而火熱,為夫的一切都為你而燃燒,你覺得,為夫說這些真的勉強麼?”
楚御的胸口那灼熱的溫度,讓簡黎攸瑟縮了一下,她呆呆的看著楚御,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那火熱的身軀,彰顯著他對她的熱情,她又怎麼會不懂?
只是……
小臉一紅,她又羞澀起來。
他們終于成為夫妻了,如今,她終于是楚御的娘子了,現在,是他們的洞房花燭,想到這,簡黎攸的小臉又紅了幾分。
“攸兒,你的臉怎麼這般紅?”楚御似乎是沒有看到簡黎攸那羞赧的神情,故作不解的問道,這小女人不說話,是害羞了麼?
想著這小女人之前在自己面前的理直氣壯,和現在這小媳婦的模樣對比,他瞬間覺得簡黎攸這小妮子只會嘴皮子上的功夫了,現在終于到了這一步,她反而羞澀的說不出話來了,唇角一彎,楚御莞爾。
“笑什麼笑?我熱不可以啊?”簡黎攸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楚御的神情,發現他竟然笑了,自尊心頓時受傷了,她美眸瞪了楚御一眼,瀲灩的水波卻更似邀請。
“熱?嗯?是麼?的確今日的天氣有些熱。”楚御促狹的看了簡黎攸一眼,充滿磁性的聲音,此時更添沙啞,盯著簡黎攸的小臉半晌,他又道︰“既然熱,那便將外衣脫了吧。”
脫……脫……脫……
他居然說脫!
簡黎攸的小臉瞬間紅的能夠滴血,他們兩個雖然摟也摟過了,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睡也睡過了,但是這麼曖昧露骨的話卻是從來都沒有的,難免她小心髒一時間承受不住,連耳朵都開始冒著熱氣。
紅通通的小耳朵,看的楚御玩心大起,直接湊上前去,薄唇咬住了簡黎攸的耳朵。
“啊!”簡黎攸低呼一聲,整個人的身子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泥,她軟綿綿的窩在楚御的懷中,身子軟軟的,張口竟是說不出話來。
“攸兒,你這是在邀請我麼?”楚御邪肆的笑,那邪魅的模樣,徹底看呆了簡黎攸。
這個男人,清冷的時候有種疏離的魅力,溫柔的時候有種溫潤的風采,如今邪肆,更添幾分灼人的魅惑。
“你在亂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簡黎攸別過自己的眼楮,羞澀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在這樣曖昧的時候,說出這樣曖昧的話,她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不懂那個原本清冷的人,如今怎麼竟會有這般勾人的魅力?
“攸兒,我們是夫妻,不管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楚御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即薄唇便吻上了簡黎攸那嬌美的容顏,大手將簡黎攸的外衣脫下,動作輕柔,眸中閃動著柔情與絲絲激動。
“哼,不理你。”簡黎攸傲嬌的哼唧了一聲,身子卻乖順的歪在楚御的懷中,眸中閃動著笑意,眼底盡是柔情。
終于,她是他的娘子了,有些事情,必定是要經歷的,她又怎麼會矯情?只是想故意逗逗楚御罷了。
面對這個男人,她永遠都說不了不,永遠都不會抗拒。
“卿,我愛你。”簡黎攸頓了頓,聲音也喑啞幾分,她認真的看著楚御,十分認真的開口。
這個男人,是她此生最愛,所以不管如何,她都會與他一直走下去,共同面對這人生中的未知甜蜜與苦難。
“攸兒,為夫也愛你,此生此世,心中唯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時候,我們都攜手而行。”楚御將簡黎攸的身子抱起,隨後將她放在了軟塌上,目光深沉,幽深的好似一個漩渦,將簡黎攸的心神全部都吸引到其中。
陸吟風從屋內出去之後,便立刻有人迎了上來,看到“楚御”換了一身衣服,眾人有些詫異,卻未多想,但還是有些人不識趣的開口詢問。
“世子,你怎麼竟換了身衣裳?竟將喜服給脫去了,不怕被新娘子打啊?”揶揄的語調,壞心的口吻,讓陸吟風心中冷哼,就這點小伎倆還想和他斗,想的美。
“換掉喜服自然是因為新娘子發話了,她說,這衣裳她喜歡的很,若是沾染上酒氣了,她就不讓進房,面對這樣的情況,是男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了。”陸吟風心中暗笑,讓他們兩個人推他出來當替死鬼,哼,他現在就要敗壞他們的名聲,看誰能陰得過誰!
傲嬌的想著,陸吟風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歪打正著,給楚御冠上了一個懼內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