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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棋除了干笑,現在怕是欲哭無淚了。
她現在也想遁隱了。
這陸吟風都在問什麼問題啊,她確定,世子現在肯定在小姐的房間里。
當然這只是她的感覺,可剛剛那紙條飛過來的精準度,她確定是出自世子之手。
這陸吟風現在就是在找打的節奏啊!
“那個……感情這種事情,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嘛。”妙棋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小姐真是的,居然讓她在這里打頭陣,可是……她扛不住啊。
陸吟風太妖孽,她只是一個小丫頭,這氣場,就完全抵擋不了了啊。
若是以陸吟風平日里的敏銳程度,他定會發現妙棋的不妥,可是今日因為見到嫂子的興奮,竟讓他將那些都拋到了腦後,根本就沒有多想,甚至一點都沒有懷疑,自己其實是認錯了人。
果然,主觀臆想會害死人的。
“你家師弟眼楮是不是瞎了?”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情景,簡黎攸淡淡的掃了楚御一眼,頗為無奈的問道。
居然把妙棋當成了她,這情況,她也是醉了。
“這般看來,即便是不瞎,估計也是有些問題的。”楚御贊同的點了點頭。
而且之前他說了,簡黎攸是個古靈精怪的人兒,即便是認錯,他也該將妙菡或者夏竹錯認了,也不會錯認成妙棋啊。
妙棋這般溫婉的模樣,怎麼也和古靈精怪沾不上邊吧?
“喏,這個是癢癢粉,該怎麼做,你知道吧?”簡黎攸突然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楚御,眼底奸詐的光閃現,那話的意思很明顯,這陸吟風是得罪她大小姐了。
別的她或許還可能忍,但是陸吟風竟然把自己看成是妙棋那種類型的,還一個勁兒對妙棋喊嫂子,這個過錯,就不能忍。
“呃……”楚御剛想幫陸吟風說句話,簡黎攸又遞過來一個藥丸。
“這里面是巴豆粉,你懂得。”
說著,還對著楚御眨了眨眼楮,那俏皮的模樣,只想讓楚御給陸吟風默哀。
師弟,古靈精怪是這樣的,你的眼楮到底長錯在哪里了?竟然這般的……讓人想戳瞎你的雙眼。
在心中想著,楚御可不敢泄露自己的情緒,生怕簡黎攸再送上一顆藥丸來,那樣……
陸吟風今日就徹底的走不出這個院子了。
簡黎攸制作的藥丸有很多都是很有條理的,比如她給楚御的這兩顆藥丸,只有表面看上去是藥丸的形狀,可是里面全部都是藥粉,只要將殼子弄碎,那些粉末便會飄出,然後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效果。
這可是她特別研究出來的,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嫂子,你就踹了師兄那個冰塊吧,師弟我幫你找個好的。”無聊的聊著天,陸吟風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隔得有些遠,可是楚御還是能看出陸吟風那話說的到底是什麼。
想求情的心瞬間沒了,楚御手中一個用力,兩顆藥丸同時飛出,就在要觸踫到陸吟風的那一剎那,兩顆藥丸的表皮同時破裂,那粉末全都灑在了陸吟風的身上,一點都不浪費。
“世子挺好的。”妙棋顫顫巍巍的開口,真想說,小姐,快出來,妙棋真的頂不住了。
“哪里好了?論英俊瀟灑,小爺會輸給他?論心性脾氣?小爺可比他有趣的多了,若說他好,小爺還真是不相信,不過……誰讓他是我師兄呢,嫂子,你既然看上我師兄了,我也不好拆散你們,只是……你能不能給我透漏一下,你到底是怎麼對待師兄的?竟能融化了他那個冰塊?”陸吟風開始還在不停的貶楚御,可是片刻之後,又被八卦給附身了。
“呵呵……呵呵……”妙棋笑,不語。
天知道她心底有多煩躁。
“呃……怎麼那麼癢……”猛地,陸吟風忍不住的嘀咕一聲,伸手便開始給自己的後背撓癢癢,他抓在抓的,可是就是不覺得舒服,反而更癢癢了。
“你……你怎麼了?”妙棋被陸吟風這反映嚇了一條,忙問道。
這人若是在自己的面前出了事,那她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畢竟這人是在她面前出的事情,他要是追究起來,自己豈不是罪魁禍首?
“癢……好癢……”陸吟風的語調有些急切,雙手越發用力的撓著身子。
“這樣啊……”妙棋見陸吟風撓的實在是凶猛,有些看不下去,道︰“你坐好,我來幫你撓,以你這力度,怕是要把你身上的肉都給撓下來了。”
陸吟風也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便乖乖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然後妙棋不知道從哪里拿過來一根樹枝,她便用樹枝在陸吟風的後背上摸索著。
若是讓她親手幫他撓癢,她還是有些做不出來的。
“噗……噗噗……”
就在妙棋幫陸吟風撓癢的時候,陸吟風一個勁兒的放起屁來,那聲音極響,讓妙棋的臉一瞬間黑了下來,這人是故意的吧?
“唔……肚子好難受!”
陸吟風的臉瞬間變成了菜色,現在身子上的癢癢還有肚子里那突然洶涌澎湃的感覺,讓他的臉都憋成了絳紅色。
好難受……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般?
來不及細想,陸吟風便一把握住了妙棋的手腕,臉色難看,最終輕飄飄的吐出了幾個字︰“茅房在哪里?”
雖然說那幾個字輕飄飄,可听在妙棋的耳中,卻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讓人覺得他好似在怨恨著什麼。
若說不怨恨,那怎麼可能,陸吟風本想在簡黎攸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的,結果……
這印象估計是要差到了姥姥家了!
丟死人了。
“呃……在那……那邊!”伸手指向一個方向,那是小廝用的茅房。
聞言,陸吟風快速的跑了過去,若是他的師父看到了這速度,定會覺得十分欣慰,這速度……又精進了啊。
苦逼的陸吟風一晚上不知道跑了幾遍茅房,而且身上那奇癢的感覺,也讓他痛不欲生,最終也沒臉再去簡黎攸的小院,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