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醫香嫡女︰世子請閃開 !
這話在簡黎攸耳中,她無聲的笑了笑,好似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姑母要給攸兒潑髒水,攸兒也是無話可說。”聳了聳肩膀,簡黎攸搖了搖頭,說出來的話,與之前相比,沒了那種刻意壓低的姿態,反而多了幾分傲氣。
“你這話什麼意思?誰敢潑你髒水?”簡玉湘瞪著簡黎攸,這話說的有些底氣不足,可因為顧承襲的事情,她偏不會在簡黎攸面前低頭。
就是要潑她髒水如何?
就是要讓她給襲兒陪葬,又如何?
“姑母,攸兒知道你心中痛苦,也知曉表哥的死對你打擊有多大,表哥因我而死,我無法否認,自然心中也感激,也有愧,可今日姑母說攸兒乃是凶手,這話我萬不敢苟同,既然我們已經鬧到這般地步,那攸兒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簡黎攸頓了頓,看了簡玉湘一眼,心中感慨萬千。
有些話她不想說,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她是不得不說。
雖然說出來讓人心寒,但是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
她本也願意一死,可是楚御的到來救了她一命,既然這般,她又如何會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而痛苦?過往的一切她不會忘記,那份哀傷隱藏在心底足矣,她不會忘記表哥,此生不會。
“你到底想說什麼?”簡黎攸那瞬間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簡玉湘心中有些發寒,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自己此時是低簡黎攸一頭,那種感覺,很糟糕。
“當時承雅也在現場,既然說攸兒是凶手,那攸兒便問承雅,可是我親手將劍刺入表哥的胸膛?”看著顧承雅,簡黎攸淡淡的詢問,眸中波瀾不驚,可偏讓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迫。
“這……”顧承雅遲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是與不是?”走到顧承雅的面前,簡黎攸看著她的眼楮,可顧承雅退後兩步,眼神忽閃。
“怎麼?不想說了?只是一個問題的答案,有那麼難開口麼?”勾唇一笑,簡黎攸隨即轉身,看向簡玉湘,“姑母,若是攸兒親手將那劍刺入表哥胸口,那隨姑母你如何處置,攸兒都毫無意見,可承雅的反映你也看到了,若是攸兒所為,那她又怎麼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人說你親手殺死我哥哥,但是我哥哥因你而死,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咬著嘴唇,顧承雅怒視簡黎攸,忍不住的吼了出來。
“是啊,表哥為救我而死,所以我便該將這條性命丟掉,為表哥陪葬麼?”簡黎攸慢悠悠的開口,轉而看向簡玉湘又道︰“表哥寧願自己去死,也要保我性命,你們這般做,對得起表哥麼?他若是讓我去死,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她不想辜負了顧承襲的心,終此一生,她都要讓自己過的幸福。
“你……”被她這般一說,顧承雅竟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表哥救我,我心中感激卻也愧疚,但是這不代表我要承受你們加諸上來的罪名!”簡黎攸冷聲說道,眼底的冷漠,竟讓簡玉湘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攸兒是我楚御的人,誰敢動她,便是與我楚御做對,你們在做什麼事情之前,先想想惹怒我楚御的後果。”再一次將簡黎攸拉到自己的身邊,楚御看著她那略帶著愁緒的眉眼,心中一疼。
剛剛在接到消息的時候,他的心髒差點停止跳動,他將來不及處理完畢的事務往旁邊一丟,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幸好,他沒有錯過,幸好,他及時趕到了,不然那後果,他接受不了。
所幸的是,這個小妮子現在也開始清醒過來,知道,她現在該做的是什麼。
“楚世子,你怎麼能這般不辨是非?竟這般袒護簡黎攸這個賤人?”顧承雅滿是嫉妒的看了簡黎攸一眼,隨即又不服氣的對著楚御指責質問道。
“袒護?”疑惑的掃了顧承雅一眼,楚御突然邪氣一笑,道︰“攸兒是本世子的人,且不說她沒錯,即使她做錯了又如何?本世子偏要袒護她,維護她,你當如何?”
他的女人,不管對錯,那是他的事情,至于旁人,他絕對不容許有一句詆毀。
即使她惡貫滿盈又如何?他寵的!
被楚御這話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顧承雅的心中全是說不出的滋味。
那個小賤人何德何能,竟會受到楚御這般疼愛關照,讓女人不嫉妒都不行。
“承雅,我本不欲與你爭什麼,可是你從小便與我看不對盤,處處與我做對,這些我都忍了,可是今日,不管你如何說,我都不會退讓,表哥之死,我遺憾,我也感激,更痛苦愧疚,但是今日你們這般一鬧,將我心中的愧疚與痛苦全部散去,我只覺得悲哀,為了表哥而悲哀。”簡黎攸猛地出聲,與顧承雅目光對視,說著一些讓人听不懂的話。
“你……你什麼意思?”顧承雅退後兩步,眼神閃躲,竟有幾分心虛。
“別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今日姑母前來,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承雅你的教唆吧?”簡黎攸冷笑著開口,她是真的覺得心寒,沒有想到,如今的顧承雅竟會利用表哥之死,來鏟除她,這般心腸,她也是服氣了。
“簡黎攸,你這個賤人,到底在說什麼?誰容許你詆毀雅兒的?”簡玉湘猛地察覺不對,忙對著簡黎攸開始炮轟。
這事情她只是听到顧承雅的哭訴,才知道顧承襲到底因何而亡,知道了那發生的事情,她才會過來要簡黎攸的命,可這事情,與雅兒有何關系?
“呵呵……姑母,你莫要否認了,若非是承雅添油加醋的與你訴說,若非她故意將某些真相模糊過去,故意誘導你來殺我,這般,也算是我詆毀她麼?姑母,憑良心說,以我的身份,若是我不念及著我們的親人情分,你以為你今日這般一鬧,會什麼事情都沒有麼?”簡黎攸笑笑,每說一句話,顧承雅與簡玉湘的臉色便難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