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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98︰炫耀,警告
“會議延遲。”冷窒的聲音傳了出來。
姚姜就像看瘋子似得看著他,幾秒後,伸手用力的打開他的手,轉身去拿桌上的電話準備撥打電話。
但她的手剛拿起話筒,紀在霖便一把把她抵到桌子上,腰正好磕到桌角,疼的她下意識的彎了腰。
而手腕卻被他握住,身子也被他擠壓在懷里,姚姜終于忍不住開口,“紀在霖你發什麼瘋?”
是,他是個好的掌舵者,執行者,但現在是在公司,他這性格脾氣完全就讓人無法接受!
“我發什麼瘋?睡在我懷里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你說我發什麼瘋?”狠厲的嗓音傳進耳里,就像針刺般扎到心尖上,疼的她臉色發白。
但即使這樣,她還是忍著那股痛,冷冷的看著他,唇瓣勾了勾,是嘲諷至極的笑。
“現在是工作時間,你一定要這個時候討論私事?紀在霖,你能不能正經點!”
于她來說,現在的紀在霖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再的說著蠻橫無理的要求,逼迫著她。
“正經?你他媽一直在騙我還給我說正經,姚姜,你的心是長在哪的?恩?”
他怒到極點卻笑了起來,視線看向她的心口,嘴角勾起殘冷的笑。
而姚姜在听見紀在霖這莫名的卻理直氣壯的指責後,心里生出一股頹然的絕望。
她只是讓他救了她而已,她做錯了什麼,他要把這些罪名強加給她?
“紀在霖,我這人笨,你不知道我哪里騙你了,你告訴我,我哪里騙你了?”她很累,她很想問清楚,不想承受這樣的痛苦。
夾著騰騰怒意的眸里快速的劃過一抹恨意,他猛的放開她的身子,就像是厭惡般,轉過身去。
“哪里騙我?姚姜你演的一手好戲,我告訴你,別以為賀簡遇回來了我就會放過你,你休想!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我!”
就像是誓言般絕對的話傳進她的耳里,身子在撞到桌子上而傳來的疼痛讓她終于再也堅持不住,緩緩的坐到地上。
‘砰’的一聲,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她看著那緊閉的辦公室門,視線里還有那一道道若有若無看好戲的視線,還有幸災樂禍的眼神。
嘴角忽的劃開一絲笑,伸手捂住眼,什麼都不要看,也不要听。
紀在霖夾雜著冷冽的煞氣走了出去,孫啟跟了過去,他看了眼手中的文件便要開口。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紀在霖冷冷的聲音便傳進了耳里。“把惠凡調過來。”
心里一驚,孫啟皺了皺眉,回到,“我馬上安排。”
轉身便要離開,卻忽的停住,問道,“姚小姐的工作?”
“給她。”
“那姚小姐?”
如果是以前,孫啟不用問的這麼清楚,紀在霖的心思他只要問前面一句大概就知道後面的意思,但自從姚姜來了後,他再也摸不透紀少的心思了。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會錯意,他寧願受著紀少的冷意一再的問出問題,也不願到時候自己安排的不得當而受到更大的責罰。
“我自有安排。”
“是。”
孫啟得到答案後孫啟是徹底的松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而他剛走了兩步,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拿出手機按下接听鍵,卻在听見電話里的匯報聲時,臉色一下變的嚴肅。
掛斷電話,立刻點下一個鍵撥了過去。
地下停車場,紀在霖剛打開車門坐下,嗚嗚的震動聲便傳進耳里。
發動車子,把耳機賽道耳上。
“喂。”
“紀少,賀簡遇要見你。”
車子剛駛出停車場便听見刺耳的聲音在空曠安靜的地下停車場想起,尖細的讓人心里發慌。
黑如深淵的雙眸看向前方明亮的光線,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問道,“什麼地方?”
“茗藝。”
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踩著剎車的腳一松快速的來到油門,車子瞬間呼嘯而去。
賀簡遇,我們是該好好的見一見了。
*
茗藝,上流社會的閑情雅致。
也就是茶藝。
車子呲的一聲停在門口,一個黑色西裝的人很快走了過來,恭敬的垂立在一旁。
修長的身子從車上下來,手腕一動,銀色的鑰匙扣隨著陽光的照射,發出一道刺眼的光朝男人飛去。
男人手一伸,毫無一絲慌亂,準確無誤的接住。
眸眯了眯,嘴角邪魅的笑越發大了,抬步朝里面走去。
剛走進大堂,同樣的一個高大著黑色西裝的人朝他走了過來,手上做了個請的動作,微笑說︰“紀少,我家主子恭候多時,里面請。”
紀少霖嘴角微勾,把手插進褲兜里朝里走去。
“紀少能來,榮幸之至。”賀簡遇坐在沙發上,開始沖洗著茶具,手法嫻熟,優雅尊貴。
紀少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拿著煙,眯眼看著賀簡遇手上熟練的泡茶動作,眼角微挑,說︰“噢?”
“b市的商業霸主,紀少之名,如雷貫耳。”賀簡遇開始往泡茶的壺里放茶葉。
“那倒也是。”紀少霖吐了個煙圈,接過話頭。
賀簡遇把水沖進茶壺,被他這話接的有些突然,頓了頓,半響說︰“紀少還真是不謙虛。”
紀少霖抖了抖煙灰,不甚在意的說︰“沒實力的人才謙虛。”
賀簡遇正把茶倒進茶海里,說︰“紀少的實力那是我們不敢小覷的。”
b市最大的集金融,房產,酒店,娛樂,所有關系到錢的東西都有他的涉足。
所以,說到實力,紀在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紀在霖把煙掐滅,站起身,說︰“所以,我想要的,想必賀總也明白了。”
賀簡遇把茶倒進茶杯里端起來一手拿著杯沿,一手拿著杯底說︰“听說紀少的身邊從不缺女人,為什麼這次會是,姜姜。”
那帶笑的一雙沉斂雙眸里是墨色的黑,就像要看進人的心,一點點滲透。
紀在霖看了眼賀簡遇端著的橙黃液體,茶香悠悠的漂進他的鼻翼,是上好的大紅袍。
在听見後面兩個字時,濃黑的眉皺了起來,就像泛著冷光的鋒利之氣,冷冽駭人。
他現在很討厭她的名字從別的男人口中說出,還是帶著這種他無法插足的親密熟悉。
黑如深淵的眼里閃過一絲冽意,手撫了下手腕上的精致紐扣不甚在意的說︰“換換口味。”
“姜姜不是那種人。”沒有笑意的嗓音被染上了冰冷,絕對。
紀在霖呲笑一聲,凌厲的眉挑了起來,是毫不掩飾的狷狂,“我和姚姜都睡了這麼久了,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比我還要清楚?”
清楚的看見賀簡遇臉上的憤怒,他笑的更加張狂,就像勝利者般,湊近他,臉上盡是猖狂邪魅的笑,可眼里卻是噬殺的冷,“我想要的,相信賀總已經明白,這b市可不是你的h國,還是少操些閑心的好。”
說完臉上的笑緩緩散去,變的冷冽刺骨,大步離開。
對,他來這里就是炫耀的,就是警告的,最好他別惹他,否則……
站在門兩邊的人又緩緩將門關上。
賀簡遇的手指緊緊的捏住杯沿,仿若感覺不到一絲燙意一樣,直至手中的茶杯碎裂,隨著橙黃液體流下的是鮮紅的血。
本干淨清新的茶室里此刻布滿了濃重的煙味,遮蓋住清淺的茶香,久久不散……
沉斂的雙眸看向緊閉的門,手張開,手中的破碎‘叮當’一聲,清脆的落在地上。
手垂下,拿起手機按下一個鍵,隨之那溫柔清雅的話傳進耳里。
“愛吧,不愛的話心怎麼會痛呢。”
嘴角逐漸浮起溫柔的笑,就連那沉斂的雙眸也染上了絲絲溫暖,半響,把手機放下,眼里是勝券在握的堅定。
紀在霖,你把姜姜強行捆著又有什麼用?只要她還愛我,你便什麼都不是。
紅色的法拉利疾馳在馬路上,車上的碼表已經飆升一百二,但車里絲毫沒有感覺。
紀在霖看著前方的道路,眸色陰沉的嚇人,忽的拿起一旁的手機按下撥號鍵。
“把賀簡遇在b市的產業資料給我一份。”
“是。”
電話剛掛斷便有一個來電提醒,轉頭看向屏幕,眼眸微動,按下接听鍵。
“三哥,今天海市進了一批貨,過來看看?”
握著方向盤的手伸到耳機上便要掛斷,卻是忽的頓住,狹長的眸微眯了下,隨之‘恩’了一聲,按下掛斷鍵。
姚姜在下班收拾東西時,見到了惠凡。
惠凡走進來看見她,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姚小姐,以後多多指教。”
說著,手伸了出來。
姚姜看著惠凡,眼里快速劃過很多神色卻都在一瞬間恢復常態,把手伸了過去,“這話該我來說才是。”
惠凡看向她手中的文件,想到剛下飛機時接到的電話,說︰“姚小姐,這里我來收拾,你先下去,紀少在樓下等你。”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把她手中的文件接了過去。
姚姜心里即使有很多想法,卻還是不知道惠凡來這里的意思,思緒停頓一秒,看向惠凡認真的眉眼,問道︰“惠凡,你來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