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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66︰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切動作快如行雲流水,霸道強勢如流氓,姚姜用力的推著他,掙扎著,唇齒間盡是無可壓制的怒罵。
“紀在霖,流,流氓!”
“混蛋!”
“瘋子!”
“無賴!”
一時的放松竟讓她大意了,對他沒有防範,姚姜惱恨自己的後知後覺。
對于男人來說,不管他對一個女人是否感興趣,當他想要對這個女人做點什麼,而女人反抗時,永遠會激起他們更加強勢佔有心里。
尤其姚姜還是他心里的一個毒瘤,那就更是要不得。
所以陽台上的兩人如果從遠遠看去的話,那明顯就是熱戀中的戀人相擁激吻的一幕,可如果走近看就會知道不是的。
他們的眼都睜的大大的看著對方,里面沒有戀人該有的濃情蜜意,有的盡是憤怒,恨意,執著,倔強交纏在一起。
直至精疲力盡。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眼眶很紅,沒有一滴眼淚,里面盡是屈辱的憤怒。
她不是傻子,一次作罷,三番兩次的這樣對待自己,當真如他所說那般?
不可能!
眸里快速的劃過一絲詭譎的光,很快沒進那無邊的黑色深淵里。
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似笑非笑,凌厲的眉峰微挑,盡是妖孽的邪魅,“滿足你的需求,別人想求都求不來。”
眼瞬間睜大,里面的屈辱漫天的彌漫眼眶,她強壓的冷靜終于再也忍不住,憤恨怒罵,“紀在霖,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流氓!混蛋!”
她根本就不喜歡他,根本就沒招惹他,他卻跟認定了似得把她歸于那類女人。
平靜了這麼多年心終于氣的亂了套,讓她真的很想立馬消失不見,不要看見這個瘋子似的人。
“你們女人總愛說一套做一套,越是喜歡就越是不,你這麼罵我,就是很喜歡我,說明是欲拒還迎想要勾引我,你說,我不滿足你是不是都對不起你的煞費苦心。”
她昨天晚上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他卻還是這樣認為,她就沒見過這麼自戀自大的人。
這果真應了那句老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放手!”既然他認定了自己是這樣的人,她還說什麼?
最好現在離他遠遠的!
“呵,你生氣的模樣真可愛。”那邪魅的笑一下放大,他對她的憤怒視若無睹,笑的愉悅,把她緊擁著走了進去。
“你的欲拒還迎很稱我的口味。”說著,就像登徒子般放肆的在她唇上重重的啄吻一下,笑的更加猖狂,更加流氓了。
“你,”姚姜掙脫不開,看著這完全流氓無賴行徑的人,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眼眸垂下,眼閉上,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壓住心里翻滾的怒意。
木納古板不懂得變通的人遇見流氓無賴的人,永遠是被吃的死死的。
姚姜不是傻子,她很快的平復了情緒,臉色恢復到原有的平靜,沒再說什麼也沒再對抗,只順從的垂著眼簾任他抱著。
紀在霖看著姚姜的懷里人的安靜,他臉上的笑很快散去。
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幅面具臉!
眼里瞬間涌起沉沉的戾氣,一把把她攬抱進了浴室。
只要紀在霖不對她做那些情人間做的動作,她都可以淡然面對。
但當他一把把浴室的水打開,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時,平靜的面具終于撕裂,奮力掙扎起來。
“紀在霖,你干什麼!”
水嘩嘩的灑下,模糊了她的視線卻模糊不了她的心,她依舊反抗著。
終究,衣服破碎不堪的落到地上,她嘶吼的嗓音都啞了,最後看著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人,一雙清透的眼無比空洞,沙啞著嗓音,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
“你到底想做什麼?”
重重的吻著她鎖骨的動作忽的停住,嘴角勾起熟悉的邪魅,低啞開口,“如你所願。”
呵,自以為她是那種女人,然後理所當然的強迫她,佔有她。
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她的身子早已浸滿了他的氣息。
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混蛋!
她笑了,甚至是笑出了聲,可臉上,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盡是蒼涼冰冷。
*
無邊的夜色籠罩在h市,伴隨著璀璨的燈火,如夏日夜空里的星星,閃亮迷人。
而同樣的一天,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國度,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天際正翻著魚肚白,昭示著它新的一天。
修長偉岸的身影站在白色的護欄上,手中拿著一杯鮮紅的液體,站在海風吹拂的別墅里,看著那不停翻滾的浪潮,腦中浮起一個溫柔的嗓音。
“阿遇,我們以後去看海吧,听說海水藍藍的,就像蔚藍的天空一樣,很漂亮。”
“海邊還有貝殼,啊,對了!”
“我在書上有看到過,听說海邊有一種貝殼是紫色的,代表幸福,如果有人能撿到這種紫色的貝殼,一生都會幸福。雖然這種貝殼很少,要撿到的話完全看運氣,但我還是想去看看。”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撿,踫踫運氣。”
“你說,好不好?”
腦海里輕柔的嗓音忽的停住,不斷的回旋著那簡短的三個字。
好不好,好不好……
手微探,從脖子里拿出一個東西,那紫色的貝殼安靜的躺在他的掌心,如睡著了的美人,優雅溫寧。
他看著這塊貝殼,深邃如星辰的眸逐漸浮起溫柔寵溺,覆了他的冷,暖了他的心。
忽的,手一把握緊,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眯眸看向遠處一下下翻滾的浪潮,眼里逐漸浮起層層疊疊的堅定決絕。
干淨透亮的杯子放下,拿起手機按下一個撥號鍵。
“半個月後,我會把她帶走。”
“是。”
……
夜色里,一切沉寂了去,偌大的套房里是一室安靜。
紀在霖單手撐著頭看著懷里緊皺著眉安靜睡著的人,左手伸出,觸上她素淨的小臉,眼里如深淵的黑色開始無盡蔓延起來,稱的他本就凌厲的眉眼越發鋒利,冷摯。
忽的,指猛的收回,起身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