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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情此時已經被憤怒委屈沖昏了頭腦。
她質問起了司機。
“我做夢都沒想到會是你!”
司機聞言疑惑的回頭看了眼李詩情。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回答我!”
李詩情情緒激動的問道。
司機沉默。
”什麼為什麼,你別和司機聊天啊!”
快樂一哥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
李詩情冷冰冰的看了快樂一哥一眼,對方嚇得立馬閉上了嘴巴。
李詩情轉過頭繼續質問道“司機師傅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不是有人脅迫你,是不是那個女人脅迫你!”
“是她脅迫你的對不對?”
“其實你不想這麼做的對不對?”
李詩情突然指著鍋姨憤怒的說道。
王興德還有鍋姨听見李詩情這麼說,臉上紛紛變色。
“王興德!”
“她是誰?”
“你都做了什麼?”
“你回答我!”
鍋姨面色鐵青的向著司機王興德大聲嘶喊道。
那淒厲嘶啞的聲音甚至將肖鶴雲這個還處于沉睡中的家伙給叫醒了。
另一邊的王興德一陣沉默。
他也不知道李詩情怎麼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
而且听李詩情的語氣,明顯對于他們的計劃有所了解。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啊!”
“這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秘密,根本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那邊鍋姨還在朝著王興德大聲嘶喊質問著。
這邊李詩也發起了她新的一輪質問。
“叔叔你回答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是那麼的信任你,你卻想要拉著我們全車人去死,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說話!”
王興德聞言終于不在沉默。
他表情復雜的看了眼李詩情。
“你是誰?”
可是還不等李詩情說些什麼,後排的鍋姨突然慘然一笑,隨即把手伸向了高壓鍋的閥門。
“又要死了!”
季晴空無奈扶額。
早在李詩情去質問司機王興德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次又要完!
這一次他徹底放棄了阻止爆炸的想法,因為他現在屬于是孤軍奮戰。
目前盧笛還有皮箱大叔還不認識他,肖鶴雲當時還在睡覺,五個人的時候尚且沒能拯救公交車,他一個人真的是有心無力。
于是他便乖乖的坐在座位上看著李詩情質問司機王興德。
順便欣賞一下鍋姨這位女高音的絕世歌喉,能震碎玻璃杯那種!
換句話說,就是在等死!
他扭頭看了眼旁邊還有些睡眼朦朧的肖鶴雲。
“可憐的娃,剛醒估計又要去睡了!”
隨著鍋姨拉動高壓鍋閥門,季晴空等人再次被炸的粉碎。
肖鶴雲在被爆炸產生的能量包裹前更是一臉的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了什麼?”
“我剛睡醒就又要回去了?”
……
公交車上幾人再次醒來。
肖鶴雲人還是有些發懵。
季晴空看著李詩情說道“這回心情好些了嗎?”
李詩情這時候確實冷靜了下來。
回想起上一個循環里自己那沖動的表現,她頓時有些愧疚。
“對不起,我剛剛確實是沖動了!”
“你為什麼對他情緒那麼激動?”
這時候清醒了的肖鶴雲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你特別信任的人突然背叛你了!”
“我一個人來嘉林上學,但是每次坐這趟公交車,看見這個司機我都有一種特別的親切的感覺。”
“我應該和你們說過,他還曾經幫助過我。”
“而且我坐路公交車每次都是這個司機,我坐這趟車已經兩年多了,也就相當于我認識了他兩年多。”
“兩年的時間,那只能證明他蓄謀已久了啊!”
肖鶴雲說道。
“可是他不像是個壞人!”
“他以前還幫過我!”
李詩情堅持道。
“你不能因為一個人的一個善舉就確定他是一個好人吧!”
肖鶴雲有些煩躁的說道。
“可是我之前就是這樣相信你的!”
李詩情委屈巴巴的說道。
肖鶴雲聞言,本來想要說的話頓時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見氣氛有些不對,季晴空立馬岔開話題。
只見他小聲說道“這兩個人一個開公交車摸清線路和時間,一個制作炸彈,現在想想真是細思極恐啊!”
“而且听詩情你說這兩年來一直是他在開路公交車,這說明他們想要炸車最少也應該籌備了兩年多的時間,實在是太可怕了!”
“詩情我知道你很難過,我也理解你。”
“肖鶴雲我也知道你也是有些著急罷了。”
“要不這樣,我們先正常到站下車?”
“我們冷靜冷靜,然後再想辦法阻止爆炸?”
肖鶴雲還有李詩情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沿江東路站,三人正常到站下了車。
看著漸漸駛遠的公交車,季晴空想通了許多事情。
“現在想來,之前好幾次行動受阻好像都是因為這個司機。”
“之前我抱著炸彈叫他開車門,他就沒有給我開,而且當時表情也不太對。”
“還有之前肖鶴雲誤殺鍋姨那次,最後的爆炸肯定也是他做的手腳。”
“要知道,當時車門是打開的,而且車里死了人,正常邏輯他們絕對會從車上逃跑的。”
“可是我們得到的消息卻是他們全都死在了車上。”
“看來我們前腳剛走,那就從駕駛室出來引爆了炸彈!”
肖鶴雲說道“我們當時走入了一個誤區,因為當時我們以為凶手只有一個,根本就沒想過還會有幫凶!”
“所以我們當時才沒有懷疑他。”
“都怪我!”
李詩情有些自責。
“怪你干什麼啊,你又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肖鶴雲說道。
“對了你們說這個司機師傅會不會真的是被脅迫的?”
“你們還記不記得那一次你們三個人制服鍋姨的時候她曾經大喊大叫說了些什麼?”
李詩情問道。
季晴空回憶了一下。
“他好像說王興德是個懦夫,還說王興德報警了之類的話。”
“對,就是這些話!”
“所以我才感覺司機大叔真的是被迫的,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李詩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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