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輕挑眉梢,好看的杏眸滴溜一轉,腦子里突然有個好主意。
她將手抽出來,輕輕地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嬌媚一笑“大人,咱們玩個游戲?”
她的指尖在他身上作亂,徐正庭沒阻攔。
反而微微眯起黑眸,他伸手過去,一邊摩挲著她縴細的腰身一邊勾起唇角,嗓音沙啞且富有磁性“如何玩?”
姜如意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條腰帶。
她笑著問徐正庭“敢不敢?”
她一笑,他便知道她要耍壞。
但今日大喜,只要她高興,他可以陪她玩玩,于是問“我要做什麼?”
“雙手舉到頭頂。”
徐正庭看她一眼,多少有些不舍地將雙手從她柔軟的腰間拿開,很听話地舉在頭頂。
姜如意立馬俯身過去,用腰帶捆住他的雙手,隨後坐了回去。
輕輕抬眼,她對上他筆直的視線,勾起了唇角。
抬手,摸上睡衣的細帶,白嫩的手指輕輕一勾。
衣襟散開。
她原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膚,在朦朧的燭火下,嬌嫩得如凝脂般。
他看著她,眸色漸深。
對上他濃得化不開的眼神,姜如意將脫下來的睡衣丟過去,蓋住了他的視線。
徐正庭感覺自己嗓子著了火。
姜如意看他一眼,俯身下來,掀開衣服一角,露出他的唇,低頭親了上去。
她一邊親著他一邊嬌嬌地問“大人急了?”
徐正庭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他沉聲問“你還要玩多久?”
姜如意的唇落在他的下巴上,一路往下,落在了他的喉結上。
徐正庭的喉結長得極其出色,弧度極好看,惹得姜如意流連忘返,徐正庭仰著脖頸,任由她胡作非為。
直到她的手摸上他的腰腹……
徐正庭一個翻身,將作亂的新娘壓下,急得姜如意直叫“你說話不算數。”
徐正庭低低一笑“夫人,我可有承諾過什麼?”
“你……”
姜如意用手推他“說好玩游戲的。”
“不是玩了?”
“沒玩夠……”
話沒說完,她便被徐正庭堵了嘴。
深夜,燭火搖搖。
屋里的熱水不斷,一桶桶地熱水抬進來,又涼著被抬出去。
守在院子里的玉袖,一張臉紅到滴血。
同時也慶幸,幸虧臨走前,夫人偷摸塞了一些藥膏給她,說這些都用得著。
……
姜如意這一覺睡得極沉。
睡得正香之際,感覺身上有異樣。
她翻了個身,哼唧一聲表示抗議,又睡了過去。
但很快,又被弄醒了。
對方仿佛知道她身上有一處癢癢肉,癢得她受不了,不情願睜開了眼楮。
一睜眼,便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
姜如意看他一眼,抬手一把扣在他臉上,不高興地嘟囔一句“我睡覺呢。”
徐正庭抬手,拿開她柔軟的手,隨後將人緊緊樓在懷里,低聲問“可還疼?”
說著,他的手就伸了過去。
當他的手挨上的那一刻,原本睡不醒的姜如意,眼楮猛然睜開。
她連忙伸手過去,一把抓住他作亂的大手,凶巴巴地威脅“你要是還那個啥,你就給我睡書房!”
徐正庭勾著唇“新婚次日你就讓你的夫君去睡書房?”
“誰讓你亂動的。”
徐正庭一臉無辜“我沒想怎麼樣,只是關心一下。”
“你關心?”
想起昨晚她嗓子都喊啞了,他卻變本加厲的嘴臉,姜如意氣得抬手去掐他的腰“臭不要臉!”
徐正庭看著她,勾著唇角,輕笑一聲“我幫你揉揉?”
“滾!”
“你為何生氣?難道是我昨晚表現得不夠好?”
姜如意故意氣他,仰著小臉哼笑一聲“差強人意!”
徐正庭突然收了臉上的笑。
見他突然斂了笑,姜如意知道這玩笑開大了,她連忙往被子里縮,卻被徐正庭一把摁住了。
他笑得一臉肆意“為了彌補昨晚的遺憾,謝某不介意再表現一次。”
姜如意趕緊求饒“我錯了,大人”
她一邊夸他一邊用手推他,卻被他握住手腕,禁錮在頭頂。
見求饒沒用,姜如意又換了策略。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開始撒嬌“我頭暈眼花,手腳無力”
徐正庭一邊咬著她脖頸間的軟肉一邊低聲道“不讓你動。”
“你……”
他突然挨上她,緊緊地貼著她,隨後咬著她的唇角哄著“你不能見死不救。”
姜如意渾身一僵。
緊接著,氣得她拿手去掐他,小聲斥了一句“不要臉。”
徐正庭低低的笑。
許久之後,姜如意沙啞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她生氣地控訴他“徐正庭,你說話不算數。”
天漸漸地亮了。
外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緊接著又陷入沉寂。
姜如意累到虛脫,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
徐正庭不在身邊,她艱難地坐起來,朝外叫了一聲“玉袖。”
門被推開,玉袖快速走了進來。
她走到床邊,視線落在姜如意白皙的脖頸處,忍不住又臉紅起來。
“夫人,熱水備好了,可要沐浴?”
姜如意懶懶地靠在軟枕上,輕聲問“大人呢?”
“大人一早就去了練武場,說一會兒就回來。”
“嗯。”
姜如意掀開被子,要下床,雙腳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玉袖一把扶住她,扶著她進了浴間。
片刻後,姜如意趴在浴桶里,玉袖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蹙了眉頭“大人也太粗魯了。”
原本趴在桶沿上的姜如意,聞此言,立馬點頭。
“他就一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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