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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傷都已經結痂,卻仍讓人觸目驚心。
“啊,該替你上藥了。”那女孩驚叫一聲,馬上拿出身後她剛背進來的藥箱,拿出些藥膏來。
她小心翼翼的把慕容靜兒身上的衣服拉開,把那些藥膏輕輕的涂在慕容靜兒身上。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那藥膏涂在身上涼涼的,慕容靜兒還是覺得有些痛,忍不住皺起了好看的眉。
“姐姐很痛嗎?那我輕點好了。”
慕容靜兒想搖頭,但一動又扯到了脖子,更是痛得眼淚順著眼尾往下淌。
她本來想說不痛的,這下是不能說了。
不過,慕容靜兒卻能看出來,那女孩比先前動作更輕了,更小心了。
“飯好了。”那個男子的聲音再次出現。“呃……”
他禁聲,那女孩卻站起來把他推了出去,邊嚷嚷著,“你就不知道要敲門的嗎!”
慕容靜兒有些窘迫,雖然她沒看到,倒卻能猜到,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一定是看到什麼了。
看到自己衣襟大開,慕容靜兒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一會兒,那女孩又回來了,她倒是沒事人一樣繼續給慕容靜兒上藥,一邊給慕容靜兒介召著關于她掉下崖之後的事。
從那小女孩嘴里,慕容靜兒知道了很多。
原來外面那個男人是小女孩的師父,那天她跳崖之前那男子算到她要掉下來,特地去接著她。
那人好像有什麼能力什麼的,總之就是他很厲害,他在下面接著,慕容靜兒絕對不會受傷。
“呃,那時我打斷了師父一下,不然你也不會受這個傷了。”那小女孩一吐舌頭,繼續講。
接到她之後,慕容靜兒傷了脖子,他們便把她帶到這里來了。
那男人是個醫術非常高明的人,不過他不會輕易替人看病,只救有緣人。
而這個小女孩就跟她那嘰嘰喳喳的嗓子一樣,叫小麻雀。
慕容靜兒受了傷之後,一直住在這間小木屋里,昏迷了半個月才醒。
為此,小麻雀還說過她師父是浪得虛名,連個昏迷的人都救不醒。
“你師父叫什麼?”听小麻雀講完,慕容靜兒問道。
“我師父,他叫天澤啊。”小麻雀點了點下巴,“你也知道我師父嗎?”
“天澤。”慕容靜兒輕輕的念,哪個天澤,南洋國的天澤?
不過不應該啊,她跳崖的時候阿二明明跟在她身後近百米的距離的。
“小麻雀你嘰嘰喳喳個沒完了啊,藥還沒上好吧?飯都要涼了。”外面那個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听到這個聲音,慕容靜兒忽然有種特熟悉的感覺,可就是想不出來在哪里听過。
小麻雀結束了手上的動作,替慕容靜兒把衣服穿好,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慕容靜兒的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捂了捂肚子,還真是餓了呢。
這一餓,慕容靜兒就再也不想那個聲音是誰的了,反正總有一天她能看到他是誰。
小麻雀把飯菜拿到床邊,給慕容靜兒身子下面掂了個枕頭,然後就動手喂她。
慕容靜兒想自已吃,卻一動就全身疼得厲害,也只能麻煩別人了。
吃完飯,小麻雀去收拾東西,那男子慢慢的走到慕容靜兒床前,“還想不出我是誰嗎?”
慕容靜兒愣了一下,“我之前是快想出來了,只是飯一來,又忘了。”
她說得小聲,那男子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輕輕的坐在床前,眼楮里含著笑看著慕容靜兒。
“你……流軒?”慕容靜兒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楮。
剛剛小麻雀明明說她師父叫天澤的啊,怎麼會是司徒流軒!
仔細的看著他,慕容靜兒發現他臉上的面具不見了。
不,不是不見了,而應該是從來沒有戴過,他的臉上光潔無暇,如果長期戴著面具,應該是有痕跡的。
而且,司徒流軒的臉上應該有傳說的疤痕才對。
“你……”慕容靜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男子。
“怎麼,終于想起我來了?”
“真的是你?怎麼可能!”慕容靜兒不信。
她回到前世的時候,遇到的他,難道他也穿越過來了?
天澤卻輕聲說,“我也是穿越時空而來,因為算到你有此一劫。我的任務就是救你,致于你好了之後要選擇何去何從,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慕容靜兒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她究竟要何去何從?
既然都下了決心從崖上跳了下來,她就不可能再回去嗎?
“天澤,我……能再回去嗎?”慕容靜兒抬眼輕問。
天澤卻搖了搖頭,“我不能。你必須留在這里。”
慕容靜兒有些失望,她都決定不會去找司徒流軒或者是阿二了,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天澤卻不再理會這些,站起身向外走。他一邊走一邊說,“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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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慕容靜兒覺得自己精神了好多,小麻雀給她上的藥似乎也非常有用,她身上已經不再那麼疼了。
感覺……好想出去走走。
只是,她的脖子……
“姐姐,我帶你出去吧。”正想得出神,小麻雀跳了進來。
慕容靜兒一喜,接著又沮喪了,“我脖子這樣怎麼出去啊。”
“那有什麼關系,我有辦法啊。”小麻雀笑嘻嘻的拿出一個撐子一樣的東西。
“把這個戴在頭上這樣固定起來,就是這樣,你就可以起來啦。”小麻雀邊說邊做,一會兒就把慕容靜兒的頭固定住,拉著她讓她起來。
可是慕容靜兒覺得這樣好奇怪啊,她的樣子……
而且,如果遇到天澤,她的這副樣子他會不會笑她?
慕容靜兒怎麼也不願意出去了。
“那個……我還是在屋子里走走好了,這個樣子……”慕容靜兒走到桌子邊坐下,她能下床就好。
小麻雀卻不依了。“我師父說了,你必須到外面曬曬太陽,這樣傷口才好得快啊。而且,我們這里又沒有別人,你這樣子別人也看不到啦。”
突然想到了敘,小麻雀捂著嘴偷笑,“你是不是怕我師父看到啊,這個東西就是他給我的啦,給他看到沒關系的。”
慕容靜兒磨磨蹭蹭的,怎麼也不肯起來。
“那你等著,我去想辦法。”小麻雀說了一聲,馬上向外走。
她能想什麼辦法?把她師父支走?如果那樣的話,慕容靜兒倒是真想去外面走走曬曬太陽。
只不過,等到小麻雀再回來的時候,慕容靜兒捉逛了,就算她不去把天澤支開,也不應該把他帶到她房里來啊。
慕容靜兒瞬間有種想死的沖動,她的形象問題!!!
小麻雀卻還不知道慕容靜兒心里所想,把天澤拉到慕容靜兒的正前方,“吶,姐姐,我師父已經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了,他也沒笑,這下你可以出去了吧?”
慕容靜兒心里不停的撞牆,撞牆。
真不知道這個小麻雀是太過天真簡單,還是故意的惡搞。
天澤卻能明白慕容靜兒的心思,他輕聲道,“你現在是病人,病人就可能用到各種醫用器具。像那些摔斷了腿的,沒了胳膊的,他們不還是一樣要出去見人,總不可能一輩子窩在家里吧。”
“啊,你別再說了。”慕容靜兒捂住耳朵,什麼胳膊腿兒的,說得好嚇人。
幸好她只是扭到了脖子,很快就能好了。
如果真摔斷了腿,她還真沒辦法接受。
不再糾結,慕容靜兒跟著小麻雀出了屋子。
外面陽光正好,四五月的天,似乎是有些熱,她這一昏迷,天氣竟然已經開始熱起來了。
來到外面,慕容靜兒終于看清了她所在的地方。
這里山明水秀,花紅柳綠,那幾間小木屋就座落在花紅柳綠之中。
周圍也沒有什麼人家,只有他們,所以很清淨。
一只蝴蝶飛來,竟然不怕人,圍繞著慕容靜兒飛來飛去。
慕容靜兒伸手,它就停留在她的指尖。
看到蝴蝶飛走,慕容靜兒追了過去,圍著小花園輕快的移動。
前面,一片嘩嘩的聲音傳來,竟然是一條小瀑布。
瀑布下面,是一汪碧水,上面隱隱散發著茫茫霧氣。
這里,竟然這麼美。
“姐姐,是不是後悔沒有早點出來看一看這個美麗的小世界了?”小麻雀不知何時近前,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說。
慕容靜兒還真有那樣的感覺。她真後悔沒有早點出來,看到這美麗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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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軒一直不放棄找尋慕容靜兒,卻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他們將整個崖底幾乎翻了個底朝天,每一處草叢都不放過,卻連有人掉下來的痕跡都沒有。
“靜兒,你究竟在哪里?”司徒流軒底聲吶喊。
他眼神暗淡,似有些恍惚。銀色的面具已經沒有了入往日的光澤,灰蒙蒙的一片。
下巴處,深青色的胡渣已經長得很長,眼窩深陷,如得了一場大病。
“皇上,我們……回宮吧。”林十一有些無奈的說。
他也是底垂著頭,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司徒流軒听到他這樣說,怒紅的雙眼狠狠的盯著林十一,卻又在下一刻絕望了一般眸子暗淡下去。
事到如今,他再堅持又有什麼用呢?
慕容靜兒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跡可尋。
“林十一,你們回去吧,朕想……留在這里。”司徒流軒聲音有些淒涼。
他不想走,就算慕容靜兒平空消失了,那也是在這里消失的,他要在這里陪著她。
她一個人的時候可會寂寞?
“皇上,回去吧,我們來的時候先皇吩咐了不管找不找得到人,我們都要把您帶回去的。”林十一再次進言。
想到皇上,司徒流軒覺得有些愧疚,畢竟他曾答應皇上,不論如何,他都要再呆上一年,好把紫雲國完好的交出去,這也是為了百姓負責。
“靜兒,對不起,等到安頓好了一切,我就回來陪著你,從此哪里也不去。”司徒流軒喃喃的說著,仿佛慕容靜兒真能听到他的聲音。
跟著林十一他們走出山谷,司徒流軒再次回頭,望了一眼這個地方,司徒流軒咬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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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紫雲城,司徒無雙已經十分的熟悉朝政了。
有他從旁協助管理,司徒流軒也是輕松多了,沒事的時候,他就會坐在皇宮的最高處,搖望著遠方,慕容靜兒從崖上掉下去的方向。
“皇帝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定饒出現在司徒流軒的身邊。
她輕言,司徒流軒卻像听不到一般,仍痴痴的望著遠方。
“皇帝哥哥,”定饒聲音大了一點,喊了一聲。
司徒流軒呆呆的轉頭看了定饒一眼。
定饒無奈,她能理解司徒流軒的心情,想當初,那個人走的時候,她也是經常坐在這里遙望遠方,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
“皇帝哥哥,我听林十一他們說了,你們根本沒有找到掉下去的任何蹤跡,說不定,她還活著呢。說不定,她是回家了。”
定饒的話,讓司徒流軒一振,“定饒你說哪里?她的家在哪里?”
“那個……就是……”定饒尷尬,但想到慕容靜兒曾留信給司徒流軒說她那次是回了另外一個世界,她還是大膽的說了出來。
“其實,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上一次她就是回去了。這一次她跳崖卻像平空消失了一般,說不定就是時空的大門再一次開啟,她回去了呢?”定饒眨巴著大眼楮,努力的想著說辭。
其實,她也不敢肯定,只是這樣才騙得住司徒流軒也好。
“回了那個世界。”司徒流軒喃喃自語。
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到慕容靜兒那個世界去找她。
緊緊的抓住定饒的手,“定饒你告訴朕,怎麼才能去靜兒的那個世界。”
定饒一驚,這種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她怎麼可能知道時空的大門何時才能打開。
無奈,定饒只能答應司徒流軒她會努力去找尋打開時空大門的方法。
“對了,皇帝哥哥,那個……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白胡子老道?就是我們小時候來宮里的那個?”定饒說著,眼楮有些明亮,似有些算計在其中。
司徒流軒心煩意亂,也沒有注意到她眼里的算計。
听定饒提起那白胡子老道,司徒流軒心里有了計較,好像那白胡子老道很有本事,如果請他來應該能有辦法?
一縱身從房頂躍下,司徒流軒快步向御書房走去。
他要傳旨,讓人盡快的去找那白胡子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