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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醫來醫治,林清清勸司徒流軒去外面等著。
司徒流軒卻非要呆那里,當看到慕容靜兒褲子下面腿上那一道道的傷痕的時候,司徒流軒的心再一次被揪緊。
慕容靜兒腿上的水泡還都沒有消,竟然全數被挑了起來,那大泡下嫩紅的皮膚一點點的滲著絲絲鮮血。
除了腿上,慕容靜兒胳膊上的大泡也都一樣被剝去,背上,竟然全是針扎的小孔。
司徒流軒轉頭,眼楮充血的看著林清清,“你跟李美人同住無花宮,她這樣傷靜兒,你敢說你完全不知道?”
林清清忙跪了下來,“皇上,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臣妾還覺得奇怪呢,這偏殿里今天怎麼一天都靜悄悄的,皇上,臣妾宮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證,真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听到。”
“皇帝哥哥你快看。”定饒叫嚷著,司徒流軒顧不得跪在地上的林清清,走向床邊。
太醫竟然從慕容靜兒嘴里取出許多的碎屑。
“皇上,這大概是他們對皇貴妃娘娘動刑的時候怕她喊叫,用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太醫分析。
看到那些碎屑,定饒都覺得惡心,那一定不是什麼干淨的東西。
經過太醫一翻診治,慕容靜兒總算是脫離了威險。
雖然慕容靜兒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司徒流軒卻想想都覺得後怕,李美人一定是因為恨極了慕容靜兒才這麼折磨她的。
那如果他們沒有及時找來呢?如果等到李美人發泄夠了,那她會不會殺了慕容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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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慕容靜兒帶回養心殿,司徒流軒決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慕容靜兒再回承乾殿去。
良太後那邊,他也會堅持已見。
“魏德海,宣林十一。”司徒流軒坐在御書房,臉色冷然。
林十一跪在司徒流軒案前,司徒流軒眼楮一眯,“以後,靜兒的安全就由你全全負責,朕不管你調多少人,不能上她再受一點傷害,否則……”
“否則未將提前來見。”林十一打斷了司徒流軒的話,發下重誓。
司徒流軒點頭,他相信林十一能把慕容靜兒保護她。
不僅僅是他,就是所有的火頭軍都可以為慕容靜兒付出自己的性命。
還有當初他山里軍營里的所有士兵,沈化,阿木……
司徒流軒突然就好後悔,明明有這麼多人可以用,明明慕容靜兒可以不用受到這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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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國。
阿二正背著手站在書房里,看著牆上一副絕美的畫。
那畫上有一個穿著宮裝的絕色女子。
“靜兒,”阿二嘴里輕念,“你現在就是穿著這樣的宮裝,做著你的皇貴妃嗎?你好不好,司徒流軒有沒有讓你傷心?”
“大王,”一個探子來報,阿二轉過身,冷冷的看了那探子一眼。
“稟報大王,慕容皇貴妃她……”那探子欲言又止。
“說。”阿二冷言。
“她……受了傷。”
“什麼?”阿二一驚,“她受了什麼傷?怎麼受的傷?”
“先前,是定饒公主不小心把水杯打翻,開水流到工慕容皇貴妃的身上,傷得很重。”
听到探子這樣的回答,阿二心里放下了一點,定饒不可能故意傷害慕容靜兒。
不過,他說先前,阿二一皺眉頭,“那之後呢?”
“之後……慕容皇貴妃的傷還沒好,卻被沈皇貴妃劫走……”
听完探子的話,阿二的手在衣袖內緊握成拳,“司徒流軒!”阿二說得幾乎咬牙切齒。
“傳令。”阿二轉身,走到書案後面,“全軍整頓,全力攻打紫雲國!”
他要把慕容靜兒帶回來。
阿二真是後悔,當初為什麼就听了父王的話,放慕容靜兒回去,如果她還在南洋國,又怎麼可能受到這麼多的傷。
被李美人囚禁一整整一天,阿二無法想像,慕容靜兒身上那麼多燙傷的時候,她還受到了哪些傷害,她一定痛不欲生。
而他,也正听著探子的回報痛不欲生著。
“天澤,”清王突然出現,“你當真要去攻打紫雲國嗎?”
“父王你想阻攔?”阿二唇角噙著笑,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不論是誰,都無法阻止他。
“父王不會攔你。”清王回答,“只是,在攻打紫雲國之前,你要不要再細細的考慮一翻,畢竟紫雲國也是個大國。”
“孩兒志在必得,不管最後勝負如何,孩兒一定要把靜兒搶回來。”阿二沉聲道。
清王不再說什麼,攻打紫雲國,本來也在南洋國的議程之上,不然,當初也不用這個來勸阿二放慕容靜兒回去。
南洋國經過他們兩代人的努力,已經非常強勝,平靜的度過了這麼多年,是時候一決雌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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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國。
司徒流軒把慕容靜兒帶回去後,就開始著手報付那些傷害了慕容靜兒的人。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關于傷害慕容靜兒的事,良太後並沒有插手,一切都應該是沈詩畫在做怪。
朝堂之上,沈平也掌了半數的權利,沈詩畫若要他在朝上拖住他,那也不是難事。
李美人只是沈詩畫利用的一個對像,她已經被打入大牢。
雖然李美人是被人利用的,但那些傷害慕容靜兒的事都是她做下的,司徒流軒絕對不會放過她。
“傳朕旨意,把李美人加在慕容皇貴妃身上的,給朕十倍奉還!”司徒流軒冷聲下旨。
挑了慕容靜兒身上的泡?他要揭了她的皮!
“魏德海,”司徒流軒再次低吼,魏德海已經于御書房內待命。
“密密行動,帶上林十一,把沈大將軍府給朕端了!”
魏德海應聲而去。
“小章子,把林清清打入冷宮。”司徒流軒背著手看向窗外,雖然很可能林清清並沒有參與這件事,但他不想入過她。
畢竟林清清是無花宮主位,這件事發生在無花宮,非要說跟她有關系,那誰也幫她說不了情。
況且,司徒流軒也是在利用這件事在清理這後宮中的人。
另外,通過這件事,他也是在告訴其他所的有嬪妃,不要打傷害慕容靜兒的主意,否則他都將十倍百倍的奉還。
沈詩畫有沈平那樣的靠山,他還不是一樣端了他?那些家中無權的後妃,又有哪一個敢再犯!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平夜。
林十一帶著一干火頭軍主力迅速穿梭于紫雲城內,很快將沈將軍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能放過一個!”林十一下令。
眾人一心,立刻進發,敢傷了他們老大,那比要了他們的命更讓他們氣憤。
宮中已經戒嚴,沈詩畫被抓的消息還沒有外露,沈平一家還都處在睡夢之中。
突如其來的火頭軍拿著火把迅速的照亮了整個將軍府。
一家老小,雞犬不留,全部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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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司徒流軒跪坐在龍床前,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兒,她蒼白的小臉在燭火的映襯下更顯得透明了一般。
司徒流軒的手指輕撫過慕容靜兒的唇,那唇上已經失去了原有的血色。
他的唇輕輕的印上她的,感覺著那唇的冰涼。
“靜兒,你快點醒來吧,都怪我,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好你,才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但就是別這樣嚇我好不好?”
司徒流軒的聲音哽咽著,嗚咽聲讓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痛。
慕容靜兒就那樣靜靜的躺著,任他怎麼呼喚,她就是听不到。
“皇帝哥哥,讓定饒再為針灸吧,這次定饒一定要把她救活。”定饒哭著合拿出自己的針具。
司徒流軒輕笑,“你還要為她針灸嗎?你可記得你上次說經你針灸她就能……呵。”
“那是……那是她這段時間受了那麼多的傷,神仙來了她也不可能懷上孩子嘛。”定饒越說越小聲。
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受了那麼多的傷,那身體能好起來嘛!
司徒流軒不再阻止,定饒一針針扎下去,卻不見慕容靜兒有任何的起色。
看著慕容靜兒根本沒有要轉醒的跡像,定饒也失望了,她氣得在牆上摔自己的手,“怎麼就這麼沒用呢,當初為什麼就不能多學一點。”
“公主,您別這樣,慕容皇貴妃會好起來的,只是她現在……您也要保重自己啊,不然她醒來看到你這樣也會傷心的。”魏德海勸著,擋在定饒身前,不讓她再把自己的手摔在牆上。
定饒從小是他看著長大的,她這要,他又怎麼能不心疼?
定饒捂著嘴,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慕容靜兒唔著嘴哭泣,她整個小臉都擰在了一塊。
司徒流軒背對豐他們,眼角也滑下淚來。只是,他是男人,不可能像定饒那樣。
但是,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痛。
“皇上,皇上。”小章子闖了進來。
司徒流軒轉身,冰冷的眼神馬上讓小章子閉嘴。
魏德海瞪了小章子一眼,“有什麼事什得你如此大驚小怪得,找死嗎?”
魏德海咬著牙,把小章子罵了一遍,他也希望盛怒的司徒流軒不要把氣撒在小章子身上才好。
小章子立刻跪在地上,嗑著頭救饒,聲音卻再不敢放大。
“行了,”司徒流軒不耐煩的揮手。
魏德海急忙說,“你有什麼事就快說。”
“皇上,剛才劉太醫來報,說是找到一個方法興許可以救慕容皇貴妃,不知皇上可願一試?”小章子嗑著頭說道。
司徒流軒眼前一亮,“快宣。”
當初把慕容靜兒救回來的時候,明明她還是有生氣的,除了些皮外傷,生命無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醒不過來,而且生命還有越來越弱的跡像。
劉太醫進來,請安行跪拜禮,司徒流軒都免了,讓他說重點。
“皇上,老醫偶查醫書,正對慕容皇貴妃的癥狀,皇貴妃這可能是求生意志薄弱的表現。她太痛苦,所以不願意醒來。”
“那該怎麼辦?”司徒流軒急問。
“這……我們得找一個她願意醒來見他的人……”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說司徒流軒嘛。
司徒流軒也听得明白,“那你說,朕要怎麼做?”
“是這樣,皇上必須一直陪著慕容皇貴妃,不停的跟她說話,她能听到您的話,也許就能醒來。”
“也許?”司徒流軒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如果只是也許,他又怎麼可能給劉太醫時間讓他來浪廢?
“皇上。”看到司徒流軒臉上的怒氣,劉太醫跪了下來,“還有一法,卻會對皇上龍體不利。”
“說!”
“這……需要皇上的鮮血喂之,你們血脈相通,這樣慕容皇貴妃才會為了皇上您而活下來。”劉太醫說完,抹了一把額上的汗。
依據這個古法,也許可以救活慕容靜兒,但良太後一定不準,如果被她知道是他出的法子,那他這小命……
“你依著你的法子,”司徒流軒同意,“但是,絕對不能讓太後知道。”
听到司徒流軒後半句話,劉太醫的心總算定了一點。
定饒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阻止。她愛她的哥哥,但看到慕容靜兒那樣奄奄一息一躺在那里,生命垂危,她更舍不得慕容靜兒。
司徒流軒身強體壯,失點血又算得了什麼?但卻可以救活慕容靜兒的命。
所以,沒人阻止,一切都在無聲的進行。
看著司徒流軒割開手腕,鮮血一滴滴滴入慕容靜兒嘴里,染紅了她早已失去顏色的唇,定饒捂著嘴,無聲的流著淚。
希望能早日好起來,這樣他們大家都不用再受這樣的煎熬。
定饒許願,如果慕容靜兒能好起來,她再不頑皮。她一定好好陪著她,看著她,不讓任何人再有機會傷著她。
救治慕容靜兒的行動一直在繼續,司徒流軒除了每天喂慕容靜兒他的鮮血,還要一直不停的陪著她說話,給她講以前的事,給她講她不在他身邊時,他那無盡的思念。
不眠不休,司徒流軒雙眼塌陷,顴骨突出,唇邊長滿了深青色的胡渣。
人說男人愁的時候胡子長得最快,夜深人靜的時候,司徒流軒都能听到自己的胡子噌噌往外冒的聲音。
看都會司徒流軒一天天的瘦下去,定饒很想替他一會兒,也好讓他去休息一下。但是司徒流軒怎麼也不肯。
“良太後駕到。”小太監扯著嗓子喊,司徒流軒眯著眼憤怒的瞪過去,定饒急忙跑過去,讓那小太監禁聲。
良太後走過來,看到司徒流軒的樣子,心里一陣陣的痛,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慕容靜兒,此刻就更討厭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