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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是一片混亂。
“太後娘娘您怎麼了。”
“太後娘娘您沒事兒吧。”
……
太後娘娘?
慕容靜兒驚恐的看了司徒流軒一眼,又驚恐的看向門的方向。
“快點,快點起來,太後來了。”慕容靜兒嘴里念叨著,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來。
司徒流軒卻一把把她扯入懷中,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別動,你好好的躺在這里就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司徒流軒放開慕容靜兒,起身,從地上撈起自己的衣服。
慕容靜兒悄悄的從絲被里探出一個頭,就看到司徒流軒赤著的腳跟精壯的小腿。
她急忙又把自己捂進被子里。
司徒流軒回頭看到她這些小動作,寵溺一笑。
他起回到床邊坐下,把慕容靜兒從被子里撈出來連著被子把他抱在懷中。
輕刮了一下慕容靜兒的鼻子,司徒流軒道,“靜兒你是想偷看朕嗎?今晚再讓你看個夠。”
慕容靜兒一個翻滾,滑到床上,推著司徒流軒羞澀的說道,“你快出去看看吧。”
司徒流軒替她掖了掖被子放下床幔,才從地上撈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良太後剛剛被春桃扶起來,頭發都有些散亂了。
看到司徒流軒走出來,衣服慵懶的系在身上,胸前鎖骨的地方裸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上真如魏德海所說,有著鮮紅色的抓痕。
良太後眼光繞過司徒流軒向屋子里張望,無奈,被司徒流軒擋在中間,她什麼也看不到。
“你快起來。”良太後推開司徒流軒想進他的臥室里去,卻被司徒流軒攔在外面。
“母後這是做什麼,兒子剛剛起來,屋子里還亂的很。”
“你給我一邊去,你屋子里藏的什麼人,快讓挨家看看。”
“母後想看?”
“廢話,不想看挨家特地跑這一躺做什麼!”
良太後眼楮一瞪,再次用力去推司徒流軒。
司徒流軒卻紋絲不動,他輕聲出言,“母後若真想看,答應兒子一個條件。”
良太後疑惑的看著司徒流軒,“你先說。”
“不,要母後先答應兒子。”司徒流軒有些倔強。
良太後實在想看屋子里的那個女人是誰,勉強的點了點頭。“你說。”
司徒流軒見她答應了,心里偷偷一笑,“那……兒子要封她為貴妃。”
其實他心里是想封慕容靜兒為皇後的,不過,現在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不然良太後那麼聰明,一定能猜出來他藏的是誰。
良太後听了司徒流軒的話,皺了皺眉頭,“軒兒,這要封個妃什麼的都還好說,可是這貴妃……”
“母後這是不答應了?那兒子立刻送她出宮。”
“不,”良太後激動的捂住了司徒流軒的嘴。她咬了咬唇,封貴妃就貴妃吧,怎麼說也是司徒流軒好不容易看上的。
“封妃就封妃吧,現在挨家可以進去看了吧。”良太後扒開司徒流軒往里闖,卻再次被司徒流軒攔了下來。
“既然已經是兒子的貴妃了,理應讓她去給母後請安才是,哪里有母後來看她的道理?還是請母後回去吧,今日兒子累著她了,讓她也好好的歇一歇,明日兒子一定親自帶著她去給母後請安。”
幾句話,噎得良太後無話可說。
她看著司徒流軒轉身進去,關上門,他的臉上似乎是帶著得逞的笑。
良太後總覺得自己似乎是上了一個賊當,卻又說不出來。
司徒流軒再進了養心殿自己的臥室就再沒出來,一日三餐都是讓人送進來的。
良太後也讓人留意著,不過,司徒流軒只讓人送東西到門口,然後他自己出來拿,沒讓任何人有機會看到里面的情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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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司徒流軒帶上慕容靜兒去上早朝,把慕容靜兒一個人留在養心殿里他也不放心,畢竟冊封慕容靜兒為貴妃的事還沒有成。
出門之前,司徒流軒又特意把慕容靜兒的臉遮上了一塊面巾,看了又看,司徒流軒嗯了一聲,顯然對自己的杰作十分的得意。
來到大殿上,司徒流軒第一件事便是拿出自己早就寫好的一份聖旨讓魏德海宣讀。
魏德海接過來開始宣︰奉天成運,皇帝召曰︰今慕容丞相之女慕容靜兒德才兼備……
讀到這里,魏德海愣了一下,慕容靜兒?讀到這里,魏德海愣了一下,慕容靜兒?
司徒流軒瞪了魏德海一眼,底下的大臣開始議論紛紛。
魏德海偷偷抹了一把汗無奈的繼續念道︰堪為後宮表摔,今奉皇上太後旨意,封一品誥命夫人一等女爵慕容氏靜兒為皇貴妃,暫居養心殿,欽此。
听著魏德海念完,司徒流軒露出狐狸一般得逞的笑。
這下才叫做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不管怎麼樣太後都不可能再反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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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司徒流軒就帶著慕容靜兒去給良太後奉茶。
“母後。”司徒流軒給良太後行了一禮,拉著慕容靜兒給良太後敬茶。
慕容靜兒還處于錯愣的狀態,她都不知道司徒流軒竟然突然之間就封她為皇貴妃了。
無奈,都已經被逼到這個份上了,慕容靜兒也只能奉行妃子的禮儀,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碧落端來的茶手,跪在良太後腳下雙手奉上。
如果不是為了司徒流軒,按著她倔強的性子又怎麼可能這麼忍氣吞聲?
在回來之前慕容靜兒就已經知道自己想要跟司徒流軒在一起需要忍受多少,但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啊。
她想要跟司徒流軒在一起的心,已經超過了對未知世事的恐懼。
想想還是算了,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良太後竟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接。
早在司徒流軒在朝堂之上加封慕容靜兒之後良太後就已經得了消息。
良太後勃然大怒,轉頭瞪了司徒流軒一眼,冷然開口,“軒兒,這就是你要封的貴妃?”
“這事母後你也答應了的。”
“哀家當時不知道你房里的人是她啊。”
“可現在已經這樣了,你要朕收回成命不成?”司徒流軒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良太後吱唔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軒兒,當時母後答應你封她為貴妃,可沒有答應封她為皇貴妃。”
“母後。”司徒流軒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良太後的手有些服軟的說著,“這有很大曲別嗎?靜兒當初怎麼說也是兒子的軒王妃,且又是丞相之女,于情于理兒子都不能讓她屈居于沈皇貴妃之下吧?”
良太後無奈一嘆,都已經這樣了,話說君無戲言,她若非要司徒流軒收回成命那是不打他皇帝的臉嗎?
但是,良太後是不會承認慕容靜兒的,她在天下人面前是皇貴妃,但在她面前不是。
伸手一撥,良太後便打翻了慕容靜兒手里的茶水。
滾燙的茶水澆在慕容靜兒手上,痛得她皺緊了眉頭。
“母後你怎麼這樣!”司徒流軒驚的差點跳起來,轉身跑到慕容靜兒面前拉起她的手檢查。
慕容靜兒水嫩白皙的小手瞬間便紅腫起來,看起來像要起泡了。
司徒流軒再顧不得禮數,準備帶著慕容靜兒回去,怎麼也得快些讓太醫上藥,不然這芊芊玉手留下疤痕了可怎麼辦?
“你給挨家站住,”良太後怒吼一聲從榻上站了起來,“這才封了貴妃,你眼里就沒有我這個母後了是嗎?”
“不是兒子眼里沒有母後,只是靜兒手上這傷……”
“你就是!”良太後打斷了司徒流軒的話怒聲吼著,她眼里噙著淚水十分委屈的著著司徒流軒,“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讓挨家情何以堪!”
司徒流軒低頭不語,良太後這分明就是蠻不講理!
“母後,”司徒流軒忽然抬頭,眼眸里亮晶晶的,“靜兒她……很有可能懷了兒子的骨肉。”
啥?!
慕容靜兒跟良太後懼是一驚,都睜大了眼楮看著司徒流軒。
司徒流軒暗暗的握了握慕容靜兒的手,讓她先不要出聲。
良太後半晌才回過神來,眼瞼快速的撲閃著,“這個……這個……”
看到良太後似乎已經有了讓步,司徒流軒朝春桃喊了一聲,“快去請太醫。”
慕容靜兒的手已經耽誤不得,而良太後似乎也已經接受了封慕容靜兒為皇貴妃的事實,司徒流軒索性就立刻宣太醫。
很快太醫就來了,帶了最好的燙傷藥來替慕容靜兒敷上。
冰冰涼涼的藥膏敷在手上,暫時止住了慕容靜兒手上火辣辣的疼。
良太後看著眾人忙,坐在一邊悶不吭聲。
前段時間司徒流軒一得空便會出宮私會慕容靜兒,良太後不是不知道的,只是她也沒有辦法阻攔。
而現在司徒流軒突然把慕容靜兒帶回了宮,並且施計讓她答應封慕容靜兒為妃,看來她懷了龍種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了。
太醫上完了藥,司徒流軒捧著慕容靜兒的手,輕輕的替她吹了又吹。
慕容靜兒卻嘟著嘴,眼神埋怨的瞪了司徒流軒一眼又一眼。
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再這麼眉來眼去了,良太後一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吧,挨家累了,要休息了。”
得了良太後這話,司徒流軒馬上告退,帶著慕容靜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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