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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步向著慕容靜兒的方向走去。
“靜兒,”司徒流軒喊了一聲。
慕容靜兒回頭,有些愣的看著他。
她突然感覺不過才幾日沒有見他,她竟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定饒你自己先玩。”司徒流軒拉起慕容靜兒就向遠處走去。
“喂,我們還要比賽呢,我還要贏回來我的一百兩黃金呢。”定饒吼道。
“放心,不會耽誤的。”司徒流軒頭也不回的回答定饒,拉著慕容靜兒走得更快了。
他們很快消失在熱鬧的人群中,直到走到一段很偏僻的河段司徒流軒才停下來。
“靜兒。”司徒流軒回身一把把慕容靜兒扯入懷中。
他有些激動,慕容靜兒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子的顫抖。
“靜兒,你不讓我再提讓你進宮的事,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你就跟我進宮好不好。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司徒流軒有些哽咽的說著。
慕容靜兒卻輕輕的推開了他,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流軒,你知道我進宮後會有什麼樣的結局,我不想我們走到那一步。而且,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慕容靜兒笑著問。
“不,一點都不好,我每天想你想得都快瘋了。”司徒流軒低吼一聲,把慕容靜兒推到一邊。
“靜兒,”他又換上了一副乞求的表情,“我不會讓那些事發生的,你相信我,這一次我真的能保護好你。我們最大的敵人都已經解決了,余下的都是我們的親人,又怎麼會傷到你呢?”
“不。”慕容靜兒還是搖頭。
“你究竟想要我怎樣!”司徒流軒大吼,他紅了眼眶,看著慕容靜兒的眼楮有些冷。
“靜兒,你愛過我嗎?”司徒流軒眼神冷漠的問。隨後一聲輕笑,瞧他問的什麼問題,她若不愛他會為了他而做那麼多?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懷疑,為什麼她就不能再為了他犧牲一點。
她若進宮,唯一犧牲也就是自由,但是,他會盡量寵著她,只要她想出去,他就會讓定饒陪著她出宮。她若進宮,唯一犧牲也就是自由,但是,他會盡量寵著她,只要她想出去,他就會讓定饒陪著她出宮。
她若還想繼續經營她的手工坊,他也不會阻攔,讓紫衫紫曉幫她打理著,可以隔幾天去看一看。
司徒流軒覺得自己能為慕容靜兒做這麼多,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卻一點也不願意妥協。
听到司徒流軒問她是否愛他,慕容靜兒也紅了眼眶,這樣的問題,他還需要問嗎?
慕容靜兒覺得委屈,他們的這一次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
慕容靜兒也沒有心情再去參加什麼龍舟賽了,一個人回了手工坊。
-
晚上,定饒比賽完沒有回宮,而是直接去了慕容靜兒的手工坊。
“靜兒姐姐!”定饒怒吼著進門。
慕容靜兒抬眼看了定饒一眼,看到慕容靜兒哭腫的雙眼,定饒一愣,早把慕容靜兒放她鴿子沒有去跟她比賽的事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靜兒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皇帝哥哥又惹你不開心了?”定饒關心的問。
慕容靜兒卻說,“定饒,今晚不是有七星連珠嗎?你帶我去,讓我回家吧。”
“你……決定了嗎?”定饒臉色凝重的問。
慕容靜兒堅定的點了點頭。
她把自己事先寫好的一封信交給定饒,要定饒在她走了之後交給司徒流軒。
定饒知道慕容靜兒做這樣的決定一定是經過很慎重的考慮的,所以她也沒有再勸她,帶著她向外走。
天已經黑透了,七星連珠大概會在子夜出現,她們若是不快些,可能就趕不上了。
幾乎是一路小跑,縱然夜涼如水,慕容靜兒跟定饒還是跑出了一身的汗。
“到了。”定饒停下來,指著旁邊的一口枯井說。
慕容靜兒看了看,不敢往井里看。
難道要她從這里跳下去嗎?
想到這里,慕容靜兒縮了縮脖子,如果跳下去卻沒有穿越回去,那她不摔死在這枯井里也得殘廢。
定饒似乎知道慕容靜兒的擔心,輕拍她的肩膀,“放心啦,不是讓你從這里跳下去。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還沒有到子夜,七星連珠的時間還沒到,定饒就跟慕容靜兒一起坐在井邊聊著天。
聊著聊著,慕容靜兒突然說,“定饒,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
定饒卻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還要等一個人,如果找到他,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帶著他回去,到時候我們去找你呀。”
“嗯,”慕容靜兒輕應,她不知道定饒要找的是誰,但那一定是一個對她十分重要的人吧。
不過,感覺好像穿越是公交車了,想搭招手就停的嗎?
之後慕容靜兒又交待了一些關于手工坊的事。她不在,管理手工坊的責任就交到了定饒的手上。
不過手工坊有紫衫跟紫曉在,也不需要定饒操太多的心,而分店那邊有暖晴,她也能一個人把手工坊經營的很好。
又交待了關于毛毯作坊的一些事,天色漸晚,北斗七星正沿著詭異的軌道一點點的移成一條直線。
定饒拉著慕容靜兒站起來,天上的七顆星星連成一條直線的時候,井口處發出一陣溫和的光。
“定饒,我先走了,我在我們那個世界等著你。”慕容靜兒用力握了握定饒的手,強忍著眼里的淚水,向那口枯井走去。
“靜兒。”遠處,一聲大吼。
慕容靜兒轉身看去,司徒流軒已經飛奔了過來。
“怎麼回事?”慕容靜兒不解的看著定饒。
定饒吐了吐舌頭,“我不想你走,卻也不想攔著你,所以讓焉兒通知他來。至于之後的事情怎樣,我就不管了,交給你們自己去處理。”
定饒閃身走了。
慕容靜兒咬了咬唇,還是毅然的向那口枯井跑去。
她早已經忘了摔到枯井下可能會粉身碎骨的痛,用力跳了下去。
奇怪的是,慕容靜兒跳枯井卻並沒有沉下去,而是漂浮在了半空中。
“靜兒,”司徒流軒想要伸手抓住慕容靜兒,撈到的卻是一把空氣。
“靜兒,”司徒流軒驚恐的再次低喊,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快要失去她了。
“靜兒,”司徒流軒深情的喊,企圖把她留下來。
慕容靜兒的眼角忽然流下一顆淚,淚水掉下來,卻滴落到司徒流軒的手中。
感覺到手上的濕熱,司徒流軒低頭,就看到一顆晶瑩的如水晶一般的小珠。
“靜兒,”他再次底喃,慕容靜兒卻化做一片塵埃般正在漸漸消散。
“流軒,如果有來世,你一定到我那邊去找我。”慕容靜兒的聲音最後飄蕩出來,如風一般吹進司徒流軒的耳中,她卻已經不見了。
“啊……”
司徒流軒對天嘶吼,心上不斷回蕩著慕容靜兒最後的話,到她的世界去找她,到她的世界去找她。
可是,她的世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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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軒一個人落魄的回到皇宮,定饒正在御書房門外等他。
“皇帝哥哥,”定饒小聲的喊著。
司徒流軒抬頭,他的眼里布滿紅絲,兩眼呆滯,神情驀然。
定饒甚至感覺他的腮邊突然就長出許多的胡渣來。
這樣的司徒流軒,感覺……就像突然蒼老了許多。
“皇帝哥哥你別難過……”
“不要理我!”司徒流軒一聲大吼打斷了定饒的話。
“定饒你老實告訴我,她走,你一直都知道對不對!”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定饒搖頭,眼楮充滿了淚水。
“皇帝哥哥,這個是靜兒姐姐讓我交給你的。”定饒把慕容靜兒留下的信遞到司徒流軒手上。
司徒流軒變成這樣,定饒覺得她就是罪魁禍首,她真不知道自己是發的哪門子瘋,竟然告訴慕容靜兒七星連珠的事。
司徒流軒接過信,拿在手里捏了又捏,最終沒有打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向書房里走,然後背對著定饒關上了門。
定饒久久的站在門外,眼里心里滿是司徒流軒關上門時落寂的背影。
“對不起。”定饒喃喃的說,咬著唇轉身離開。
或許,他只是需要靜一靜,或許,她並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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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軒一個人在御書房呆了很久,手里一直捏著慕容靜兒留下的信從著,兩眼無神的望向窗外。
天微亮。
“皇上,該上早朝了。”魏德海在外面輕喊。
司徒流軒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腮邊冰涼的淚水。
他盯著手里的信紙,糾結了半天還是把它打開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她說用毛筆寫字太費,發明了鵝毛筆笑嘻嘻的拿給他看。
信上,是她用鵝毛筆沾著墨水寫下的娟秀的筆跡︰
流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其實我也不想走,只是,我實在受不了再呆在這里。
我不想評論這個世界的種種,只想告訴你一些關于我那個世界上的事。
在我們那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女人,這個叫做一夫一妻制。
還有就是,我想告訴你有一句話叫做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還有一句話叫做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不知道,你生在這種大男子主意的時代,對于愛情究竟是什麼樣的觀念,但你對我的好卻是讓我永生難忘的。
也許在任何的地方,只在愛到極致,心里都再容不下第二個人?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或許還沒有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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