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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這樣的眼神刺痛了皇後,也更堅定了她的決心。
“好。”她咬牙答應。也算是信了皇上。
“那好,明日早朝,朕就下召書。”
“不,現在就立召。”皇後寸步不讓。
皇上無奈,這個召書一立,司徒流軒要反那就是篡位了。
坐于書案後,皇上輕嘆,真的就沒有轉還的余地了嗎?
就差一個章了,蓋下去,一切就成定局了。
皇後著急的催促皇上,門外卻突然傳來打斗聲。
“快去看怎麼回事。”皇後怒吼,盯著皇上蓋章。
皇上卻把章子收了回去。
“你給我蓋上。”皇後伸手去奪,拿住皇上的手住召書上蓋。
皇上憤力掙扎,卻無奈殘弱病體,怎麼掙得過皇後?
“報,皇後娘娘,不知哪里來的大軍,把皇城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個士兵前來報告消息。
皇後一愣,誰?還有誰的兵力?
紫雲城所有的兵力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哪里來的大軍?
轉眼在殿中掃視一遍,竟然沒有發現沈平。
“沈平呢?”皇後怒吼,她雖然在問,心里卻已經有了計較,看來沈平還是投靠到司徒流軒那邊了。
她千算萬算,就怕司徒流軒有反心,結果還是這樣。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皇上趕快在禪位召書上蓋章,這樣司徒流軒再反,那就不是護駕而是謀反。
再一次按向皇上的手,一個士兵高喊著沖了進來。
“報。”
“快說。”皇後抬頭。
那士兵單膝跪地,“回皇後娘娘,軒王爺已經帶兵攻了進來。”
“再探!”皇後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她早就知道沈平不可靠,所以只派他守在城外,防止外面的兵力涌入。
而守衛皇城的是她的哥哥劉民。皇城堅固,不過頃刻間,那司徒流軒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攻得進來啊。
那士兵還沒出去,養心殿外已經亂做一團。
皇後還是愣怔中沒有回過神來,司徒流軒已經踢來養心殿大門帶人沖了進來。
迅速佔領,一個個亮出腰刀的士兵把皇後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們不要過來!”皇後大吼,她機敏的抓住皇上,拔出掛在皇上書案後的寶劍比在皇上的脖了上。
皇上卻哈哈大笑,“皇後你真是糊涂了,朕都已經快死了,你抓住朕還有什麼用?”
皇後一愣,司徒流軒趁機射出一枚袖針,正中皇後腦門。
淒慘一笑,皇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她唇語著,“皇上……”
這一場宮變就這樣結束了。
皇後到死都不知道司徒流軒帶上了慕容靜兒給他的武器,頃刻便攻破了皇城。她到死都不知道沈平背判了她,他並沒有出城,而是帶人早早的就把劉民給殺了。她到死都不知道她所部署了一切都早已被人識破。
不得不說,皇後也是個奇女子,如果不是踫上司徒流軒,她所做的一切都能成功,便是皇上都被她給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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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依舊。
司徒流軒卻已經趁夜離開了皇城。
他帶上魏德海一路向北,去找慕容靜兒。
他們到的時候,慕容靜兒剛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給定饒講完。
再見到司徒流軒,定饒看他的眼神已經變了。
“流軒哥哥。”定饒輕輕出聲。
司徒流軒一笑,摸了摸她的頭。
他並不怪她,因為之前是他瞞了她。
“現在情勢怎麼樣,父皇怎麼樣了?”定饒問。
司徒流軒把皇宮里的情況大致的講了一下。
“靜兒,跟我回去吧。”司徒流軒深情的說。
定饒把慕容靜兒一拉就要走。
慕容靜兒卻頓了一下,掙脫了定饒的手站在那里沒動。
“靜兒你怎麼了?現在一切都好了啊?”司徒流軒疑惑。
“我回去,要去哪里?”
這個……司徒流軒還真不知道,要她跟他回軒王府嗎?
那里還有一個沈詩畫在那里。而且,沈平這次幫了他大忙,他不可能再動趕走沈詩畫的心思。
相反的,他還要對沈詩畫禮遇有加。
但如果他帶慕容靜兒回去,沈詩畫再來找麻煩怎麼辦?他要向著慕容靜兒嗎?他能嗎?
“魏德海,母妃的大仇我們已經報了,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所以我想……”司徒流軒沒有說下去,但他知道魏德海一定明白。
魏德海卻道,“王爺,娘娘的大仇雖然報了,但是她生前的願望卻是讓您成為這紫雲國的帝王啊。”
司徒流軒不屑,“母妃想要我成帝王,但我想她更希望看到我開開心心的。”
轉過身,司徒流軒握住慕容靜兒的手,“靜兒,今後我們就隱居山野,做一對逍遙夫妻,白頭到老。”
“哎呀,你們糾結這個問題做什麼,你先回手工坊,其它的事以後再說啦。”定饒催促。她急著回去,想要看看皇上怎麼樣了。
不過才一天而已,皇宮竟然發生了那樣的巨變。
“唉,真後悔昨晚沒有回去。”定饒有些興奮的說著。
慕容靜兒無語,那有什麼好興奮的,一個不小心小命就跟著沒了好不好!
他們還是跟著司徒流軒回去了,總不能一直躲在這個世外桃園不出去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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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皇宮,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皇後死了,劉民死了,劉會被抓了起來關進大犖等待慢慢審訊,所有跟皇後勾結的人都受到了相應的懲罰。
而在這次平定叛亂中立了大功的人也都已經論功行賞。
皇上被皇後在飲食中下了毒藥,毒性已經深入五髒六腑,人看上去還算硬朗,實則已經病入膏肓。
他一抬手一投足間都覺得疲累不已。
上完早朝處理完皇後叛亂的事,皇上就開始考慮傳位的事。
自己的兒子,當然他自己最了解,雖然皇後叛亂逼宮,但司徒無雙決對沒有參與其中。
司徒無雙是太子,如果要傳位當然是皇上第一個應該考慮的人選。
但是,論文治武功,司徒流軒都不知道要比他好多少倍。
“德海。”皇上輕咳一聲,朝他的貼身大太監招了招手。
“皇上。”齊德海上前,把痰盂遞了上去。
皇上搖了搖手,齊德海忙把痰盂交給身下站著的一個小太監。
“你去,把軒兒叫來。”皇上聲音有些弱弱的,忍不住又是了陣咳嗽。
齊德海領命,馬上叫人去宣司徒流軒。
他又替皇上把燻香點上,讓皇上的精神稍微好一點。
司徒流軒到的時候,整個養心殿都是一股香暖的感覺。
司徒流軒直覺不妙,怕是皇上的身體已經不行了。
進到內殿,果然見皇上正歪在窗下的軟榻上眯著眼曬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
他又目微閉,似乎是睡著了,身體微綣,一副老者姿態。
明明過年時還硬朗的中年人,只幾個月的時間就被皇後折磨的如一個遲暮的老人。
司徒流軒咬了咬牙,就這麼讓皇後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齊德海見司徒流軒來了,在皇上耳邊輕喚,“皇上,皇上。軒王爺到了。”
“嗯。”司徒流軒依舊沒有睜開眼,懶懶的哼了一聲。
半晌,他才把眼楮睜開一條縫,打量了司徒流軒一陣,稍稍的直起身子。
齊德海立即上前,想要扶他起身。
皇上去胳膊一甩,“不要你扶,朕自己還起得來。”
可是,他挺了幾挺,最終還是沒能起來。
司徒流軒眼楮一紅,上前幾步跪在皇上腳下。“父皇有什麼事吩咐軒兒就好,您躺著。”
皇上一陣哀嘆,人老了就是老了,不服都不行。
他伸出一根手指顫顫魏魏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小盒子,示意司徒流軒把它打開。
齊德海遞了過去,司徒流軒打開,里面是一張明黃色的召書。
“父皇。”司徒流軒大驚。
“德海啊,”皇上並不理司徒流軒的驚訝,喊了一聲,“你去,去外面宣詣。朕要強,卻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了。”
“不,父皇你不會有事的。”定饒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
她飛撲到皇上腳下,哭的泣不成聲。
皇上枯瘦而蒼老的手輕撫定饒的頭,微閉著眼輕聲道,“軒兒啊,父皇若去了,你要好好照顧饒兒,父皇從小把她寵著,把她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她若犯下什麼錯,看在父皇的份兒上,你多多幫她,切慕容讓外人欺負了她啊。”
“父皇,父皇你不會有事的。我去給你找大夫好不好,咱把宮外的名醫都找來,一定把你治好。”定饒哭著說。
她轉身就指著司徒流軒讓他快些去找大夫來。
皇上撫在定饒頭上的手垂了下來,眯著眼陷入一種迷離的狀態。
“父皇你怎麼了。”定饒大驚。
司徒流軒卻把定饒往旁邊拉了拉,“讓父皇享受一會陽光吧,我們不要在這里打擾他了。”
定饒不依,卻又不敢在養心殿大吵大鬧,跟著司徒流軒出去。
養心殿外,定饒拉著司徒流軒問,“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司徒流軒沉思,現在也無法,只能把他軍中的軍醫找來了,也許他有辦法替皇上續命。
軍醫找來了,他卻說為皇上續命也只是暫時的,只能讓他多活幾個月而已。
幸運的是先皇後給皇上下的毒只是要他的命,卻不會讓他太痛苦,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安享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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