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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日再來。”司徒無雙眼里閃著光,她竟然邀請他明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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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慕容靜兒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起床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前院,紫衫已經開了門了,鋪子里面也已經來了好多人,看起來熱鬧極了。
對于鋪子被經營的這麼好,慕容靜兒覺得很開心。
“小姐你起來啦。”紫衫看到慕容靜兒,笑著打招呼。
慕容靜兒點頭應了一聲,看著紫衫紫曉她們忙碌,她反倒覺得自己在這里有點多余了。
走到門外看了看外面的街道,慕容靜兒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圍了一堆人。
她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個小女孩在賣身葬父。
那個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還算清秀,只是臉上有些虧跡斑斑,哭的有些梨花帶雨。
她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單薄,隨著她一抽一抽的哭,小小的身子在晨風中有些瑟瑟發抖。
那女孩跪在街邊,身邊的一塊木頭牌子上寫著賣身葬父的字樣。只是,她的身邊卻並沒有她所說的父親。
這時,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撥開眾人擠了進來。
“喲,這小妞長得不錯啊,不知道你要賣多少錢呢?”他一只手挑起那小女孩的下巴,嘴里發出嘖嘖的聲音。
“奴婢只賣一兩銀子,夠葬了父親既可。”那小女孩有些驚恐的回答。
“哦,一兩銀子。”那個男子摸了摸下巴,仿佛要思考著什麼。
半晌,他淫笑著又問,“那本公子就把你買了,給我做個小……嘿嘿。”
他身後幾個跟隨的家丁也跟著放肆的笑起來。
那個小女孩咬了咬唇,還是說,“我……我賣身做丫鬟,不做……”
她沒說出來,那個男人卻冷哼一聲,“我家不缺丫鬟,來,先讓爺親一口,爺馬上給銀子讓人把你老爹葬了。”
說著,他就把自己惡心的嘴臉湊了過去。
那小女孩想要躲開,無奈自己的臉正被她掐在手中,一急之下,她用力推了那個男人一把。
男人被她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男人憤怒,爬起來就把那個女孩推倒在地。
“你……不要……”那小女孩掙扎著,哭著喊救命。
慕容靜兒實在看不下去了,跳起來把那個男人拉起來扔到一邊。
“你……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那個男人揉著被摔疼的屁股憤怒的吼道,他一揮手,那些家丁就把慕容靜兒跟那個小女孩圍了起來。
慕容靜兒把那個女孩拉了起來,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怒道,“我不管你是誰,光下化日之下你竟敢強搶民女,我就得管!”
“呵,我還沒發現,原來小娘子你長得比她更美啊,”那個男人發現慕容靜兒長得更漂亮,一只摸著下巴,淫笑著欺了過來。他身邊的家丁也一個個跟著他淫笑著。
“呵,我還沒發現,原來小娘子你長得比她更美啊,”那個男人發現慕容靜兒長得更漂亮,一只摸著下巴,淫笑著欺了過來。他身邊的家丁也一個個跟著他淫笑著。
那男人還未近前,慕容靜兒一揮手就把他打到一邊。
“哎喲,還真看不出來呢,小娘子道是挺辣的啊,不過……辣點兒好,本公子就喜歡辣的……”
對于他無懶的舉動,慕容靜兒真想廢了他那一雙賤手。
剛好這時司徒無雙從宮里出來,正遇上。
只需一個眼神的示意,小安子便上前捉住了那個男人的手,任他如何掙扎也掙不脫。
“來人,快上,把他們都給本公子打趴下!”那個男人已經動彈不得,嘴里叫囂著。
他的一干跟班一個個欺了上來,卻也不敢真動手,看小安子的架勢,應該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不低啊。
見一班人不敢動,那個男人又嚷道,“你們快給我上,打趴下他們本公子回去後重重有賞,不然讓你們一個個去蹲大牢。”
如此威逼加利誘,那些人還是亦步亦趨的上前。
慕容靜兒把那個小女孩護在身後,司徒無雙眼見慕容靜兒要受難,心下發怒,一腳踢飛了正要接近慕容靜兒的小廝,跟他們打了起來。
司徒無雙雖然平日不太用功,但是身為太子,皇後對他要求嚴格,此刻要對付這幾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果然沒一會兒,他們一個個都被司徒無雙打得滿要打滾,只剩下跪地求饒的份兒。
“你們……你們可知道本公子是誰!”那個男人見自己的手下都被打倒,氣急敗壞的吼道。
司徒無雙不屑一笑,“那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那個男人卻以為司徒無雙是怕了,雖然正被小安子壓著,還是忍不住得意之色的說著,“家父正是新任刑部侍郎,安遠卿。本公子正是安遠卿長子安樂道。”
听他這樣說,慕容靜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安子也跟著嘿嘿笑。
司徒無雙更是忍不住笑彎了腰,“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安遠卿那老小子。我說小少爺,你昨昨晚沒回家吧。”
那自稱安樂道的男人被他們笑得有些不解,又听司徒無雙問他是不是昨晚沒回家,更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他不解的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回家。”
“你若是昨晚有回家,今天就不會在這里了。”慕容靜兒好心的給他解釋,忍不住笑得喘不過來氣。
安樂道眼珠一轉,真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無雙一抬手讓小安子把安樂道放開,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眼角流著淚說道,“我說,你還是快點回家去看看吧,花點銀子上下疏通疏通,也許還能救你老爹一命呢。”
慕容靜兒把他瞪了一眼,“這是你一個太……嗯,該說的話嗎!”
司徒無雙但笑不語。
安樂道以為他們是騙他,目的是為了哄他走。但他轉念一想他們都把他的人打成這樣了,哪里還用得著來哄他?
安樂道以為他們是騙他,目的是為了哄他走。但他轉念一想他們都把他的人打成這樣了,哪里還用得著來哄他?
“你們給我記著,本公子會回來報仇的。”安樂道伸手指著司徒無雙狠狠的說。
司徒無雙啪的一掌把他的手打下來,怒道,“別用你的髒手指著我,小心我把它廢了。”
那安樂道再無心呆在這里,悶聲離開。
看他走遠,慕容靜兒也無心再理他的事,轉身拿出帕子替那個女孩擦干淨臉上的灰跡,看著有些心疼。
“不然這樣吧,你跟我回去在我手工坊里做個伙計,我替你葬了你爹。”慕容靜兒拉著她的手輕問。
那個小女孩立即跪下,“多謝恩人,恩人的大恩大得,秋菊沒齒難忘。”
紫衫已經听到動靜跑來了。
她把秋菊拉起來,說道,“別恩人恩人的啦,你以後跟我們一樣喊小姐吧。我們小姐可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你以後就跟著她好好做事就行了。”
紫衫說得豪爽,秋菊也听得熱淚盈眶,她真是遇到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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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工坊做了一天,秋菊適應得很快,跟著紫衫專門賣毛線。
吃過晚飯,她悄悄的給慕容靜兒遞了一個眼色,似乎有話要說。
慕容靜兒心里默默記下吃過飯說要去散散步,讓紫衫她們看好店,讓秋菊跟著。
她們出了鋪子,揀了一條僻靜的小巷慢慢走。
慕容靜兒一直沒有出聲,就听秋菊要跟她說什麼。
行至深處,秋菊看了看四周,她仔細的听了听,知道周圍十丈之內應該不會有人,便湊到慕容靜兒耳邊悄聲說道,“王妃娘娘,是王爺派奴婢來的。”
這……
慕容靜兒微驚,她自回來之後還沒見過司徒流軒,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從軍營回來,如果回來了他現在又在哪里?
她有好多的疑問,卻又覺得不便問出口。
秋菊似乎懂她的心思,對她說道,“王爺還沒有回來,飛鴿傳書要奴婢前來幫著王妃,王爺說王妃的武功學得不錯,要奴婢繼續教王妃娘娘。”
慕容靜兒點頭,將來若要幫助司徒流軒,她確實還需更多的學習。
不過眼下,慕容靜兒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她想了想,在秋菊耳邊耳語了幾句,秋菊點頭,送慕容靜兒回到大街,便離開了。
慕容靜兒一個人在街上轉了幾圈,天將黑的時候秋菊回來,找到她,她們一起回了鋪子。
紫衫她們已經在準備打洋了,慕容靜兒直接回了後院,秋菊跟隨。
進到里屋,秋菊悄聲說,“小姐,牡丹那里奴婢已經去說了,她說明天開始準備。”
慕容靜兒點頭,這樣一來,她也可以放心的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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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樓那邊,牡丹用藥將客人迷醉之後便夜行出了後院,直朝城西而去。
司徒流軒在城西有幾家手工作坊,他們做些打鐵的營生掩人耳目,實則那地下都是為他們的軍隊做兵器的。
牡丹趕到那里,吩咐了人把慕容靜兒的紡線機器按圖樣做了一些出來。
她又找人定制了專門的織機出來。
經過一夜的努力,他們已經做好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慕容靜兒來招人開工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慕容靜兒來招人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