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籖已經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
生活相當的悠閑啊,整天帶著朱純臣他們在常德府境內四處溜達。
而且還迷上了一個新愛好——釣魚!
可惜,他手藝不成,回回空軍,白瞎了那桿從系統里面抽來的光威魚桿。
搞的現在的朱慈籖,已經沒有放棄了這個愛好,他已經回常德了,回榮王府里面去找自己親愛的榮王兄朱慈鱝@恕 br />
朱慈籖的榮王兄朱慈嬍頨p齪萌稅 br />
而且,不只人好,還有錢——榮王府還是蠻有錢滴,歷史上張獻忠的江口沉銀里面,就有大量從榮王府劫掠而來的財貨。
這不是,這幾天听說他好弟弟燕王日子過的不太寬裕,特意的給朱慈籖“拿”了一百萬兩銀子,讓朱慈籖隨便花。
也不提還錢的事!
這麼好的親戚,可著滿天下,都不知道上哪找去啊!
不過,在七月二十九這天,當接到從朱慈霃那送來的塘報後。
朱慈籖便是一臉的悲痛——他的階級兄弟張獻忠同志竟然被“反動派給殺死了”。
“唉,老張啊,你,你怎麼就死了呢?”
朱慈籖感慨萬千道。
“王叔啊,這張獻忠死了,對我國朝可是天大的好事,您,您怎麼……”
朱慈籖淮王一系的大佷子朱和堙明顯不了解朱慈籖對老李老張兩位同志的階級感情,此刻正在一旁勸慰著。
“哼,你懂什麼!”
朱慈籖傲嬌的撇了他一眼,然後,抹了抹眼色的晶瑩後,又詢問道。
“不過,李自成,還有張獻忠的余部,是往西走的吧?”
“是往西!”
朱純臣不假思索道。
“李自成走的最快,眼下貌似已經到了辰州府,據說正在直撲黔陽,用不了幾天,便會到達貴州!”
“這倒是,黔陽是滇貴門戶,奪了黔陽,流寇很快便會直撲雲貴去了!”
朱慈籖點點頭,表示認同。
“張獻忠余部又在何處?”
“他們跟李自成走路線不同,好像是奔著四川去的!”
朱純臣不假思索道。
“張獻忠余部,一路上屢屢擾民,劫掠,據說是因為撤退倉皇,沒有糧草輜重,所以只好劫掠地方大戶,反正,一路上的士紳,是被禍害了個夠嗆,殿下在桃源縣這幾天,隔三差五便有地方士紳來榮王府前,請求殿下派兵南下!”
“現在具體到哪了?”
朱慈籖不耐煩的繼續問。
“現在也在辰州府境內,不過,他們在辰州府北,李自成在辰州府南,他們剛剛過了沅陵,現在停在了沅陵西的群山當中,就是大酉山,小酉山一帶。”
“停在那,是不是想給張獻忠找塊風水寶地葬了?”
朱慈籖揣測,一旁的榮王朱慈鱝@ Φ閫貳 br />
“慈籖說的對,他們肯定是這麼想的,你有所不知啊,這大酉山一帶,或許你不曾听說過,但本王世居湖廣,對這些還是有些耳聞的!”
“相傳,這大酉山上,葬有周穆王,也算是本地之名山了,據說當年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時候,儒生們也是在此地,藏下了先秦時的典籍文書!”
“流寇想必也看中了這點,打算將張獻忠葬在此山之上!”
“這倒有可能!”
朱慈籖點點頭,繼而猛然間眼楮一亮,定了定心神後,他指著地圖,沉思道。
“不過,只要孫可望他們不傻,就絕對不會去四川!”
“他們到四川干什麼?四川眼下,駐軍可比湖南多了,甭說是張獻忠留下的兵馬,就是把李自成沒點添上,也不定是對手!”
說罷,朱慈籖掃了眼地圖。
“依我看,孫可望他們,最後還是往貴州走,當然了,咱們也要小心的提防著,甭讓他們跑到別處!”
“王爺說的是!”
朱純臣附和一聲,又提醒道。
“王爺,咱們這一回出兵多日,這麼多人馬,銀子也花了不少,一場仗也沒打,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要不,率軍直撲湘西,跟流寇打一仗?”
“成啊!”
朱慈籖一拍大腿。
“老朱,本王就不跟你過去湊熱鬧了,本王打算過兩天,去廣東轉悠轉悠,這邊的戰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你可是咱們國朝勛貴第一名將,由你來指揮,本王放心!”
朱慈籖笑呵呵的拍著朱純臣的肩膀道。
把他嚇的是直冒冷汗——他這個國朝勛貴第一名將那是吹出來的啊!
所有戰績,都是假的!
只見他搖頭好似是撥浪鼓一般。
“王爺,依臣看,這便算了,算了好了,流寇眼下已經遠遁,外加湘西山高路險,也不太好走,咱們還是不要出兵了!”
“好好。”
朱慈籖點點頭,又朝旁邊的榮王道。
“榮王兄,你是本地的地頭蛇,可曾听說過本地有什麼摸金校尉,卸嶺力士,搬山道人,發丘中郎將之類的人物?”
“這個……”
榮王朱慈逈n紀芬凰 br />
不過,他倒是曉得這幾號人物是干什麼的——他讀過三國演義。
演義小說里,陳琳罵曹操把曹操的頭疼病給治好的檄文《為袁紹檄豫州》里面就提到過這茬!
所以,朱慈嬍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