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寧承旭雖然坐著輪椅,但阿利顯然完全不是對手。
掄過去的拳頭被寧承旭不費吹灰之力就握住,動彈不得。
他只用單手,就輕松桎梏住阿利。
藍眸驟然凌厲,白皙指骨狠狠用力,阿利頓時變了臉色,痛苦的哀嚎起來。
“疼疼疼!手!我的手要斷了!”
梅薇思被嚇到,趕忙去攔,“別打他了,寧承旭你快松開。”
寧承旭表情更冷,凝視她一眼,“你沒看到是他先動的手,我正當防衛而已。”
她話頭一噎,“他年紀小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跟你不一樣,他沒什麼身手,你在這樣會弄傷他的,你先松手。”
寧承旭冷眸微眯,非但沒松手,還用了點巧勁。
“啊啊!!救我救我!”
阿利疼白了臉,當場軟了身子,靠在寧承旭的輪椅邊,還在掙扎哀嚎。
“寧承旭!”梅薇思試圖幫忙,奈何寧承旭手骨力氣太大,她完全撼動不了對方的力氣。
寧三就站在不遠處的樓道,默默看著。
梅薇思只好求助他,“寧三,寧三你幫幫忙。”
“對不起太太,我的職責是保護旭爺。”寧三紋絲不動,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阻止寧承旭的意思。
寧承旭嘴角微勾,語氣似裹著冰霜“軟弱無力的蠢蛋,年紀輕,你包養的?”
說著,他冷眸倏地變得凌厲,擒住阿利的胳膊,狠厲一折。
“啊——!!”
慘叫聲快突破天際。
阿利險些痛暈過去,全身都疼到止不住的抖。
寧承旭面無表情,舉止嫌惡的松開他,放任對方癱軟到地上,“沒禮貌的小子,折你一條手臂,算教育你的利息。”
阿利抱著扭曲的手臂,來回在地上打滾,疼痛簡直撕心裂肺。
梅薇思紅了眼眶,立刻撲上去察看阿利的情況,連忙打電話呼叫救護車。
再次抬眼看向寧承旭時,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更生冷。
“寧承旭,你從未真正尊重過我,對我身邊出現的異性,你是不是喊野男人,就是說被我包養,這些年你就沒變過,謝謝你徹底破碎了我對初戀的最後一絲濾鏡。”
阿利縮進她懷里,望著自己扭曲的手臂,情緒逐漸崩潰。
“姐姐,我是不是廢了?我要殘疾了?我要告他有家庭暴力,虐待親屬,離婚,你們必須離婚!”
寧承旭面色一僵,“姐姐?”
連不遠處的寧三都愣住了。
姐姐,虐待親屬……
難道是親姐弟嗎?
寧三這才恍然想起,之前被寧承旭吩咐去圖堡港拿梅薇思的戶口本辦結婚證,他看過梅薇思的戶口,家里確實還有個弟弟。
但這長得不像啊,他記得梅薇思戶口本里的弟弟,照片上皮膚蠟黃,土里土氣,貌似也不叫阿利啊!
怎麼這些年就長變樣了?
寧三懊惱不已,暗嘆事情搞砸了,連忙跑上前幫忙。
“太太我來吧,樓梯房不方便,救護車擔架不好抬,我來背阿利少爺下樓!”
他動作麻利,扛著阿利就風風火火地沖下樓。
梅薇思立刻跟上,完全忽略身後的寧承旭。
十分鐘,樓下的救護車的警鈴聲響起,聲音很快又漸行漸遠。
等寧三再次回到玉春公寓,就看到門前坐輪椅的寧承旭,半扶額角,眉頭緊皺,神色郁郁。
“旭爺,太太不讓我跟著去醫院,我被太太趕回來了……”
寧承旭心煩意亂,“你跟了一整天,就沒發現他們其實是姐弟?”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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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會知道呢,當時看兩人舉止親密,梅薇思還給房門鑰匙,打電話還說什麼心里有對方,就很容易誤會嘛。
他百口莫辯,只能認錯,“對不起,這次是我疏于觀察,胡亂上報了。”
這已經不是追究是誰的問題的時候了。
現在寧承旭不小心打了小舅子,折了對方的胳膊,這誤會可就太大了。
“爺,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補救吧,原本太太因為小少爺已經松了口,打算等您身體康復再談離婚,結果這下您徹底得罪了小舅子,怕是不能善了的。”
這麼清晰又不利的局勢,還用得著他說?
寧承旭煩躁極了,瞪他一眼,又無比懊惱的揉著眉心。
方才打人的時候,他下手干脆利落,心里無比痛快,這會知道是誤打了小舅子,心情就有多復雜、郁悶。
……
醫院里。
阿利已經做完檢查。
右臂骨折了,但幸好送醫及時,沒有骨頭壞死,將養兩三個月就能好。
他手臂吊著三角架,短暫的幾個月里連吃飯都成困難了。
梅薇思只能陪著,照顧著。
“姐,我可太慘了,好不容易跑過來找你,結果帶一身傷。”
確實慘,剛下飛機不過兩個小時,跟梅薇思一起買個菜回來,連午飯都還沒吃上,就住進了醫院。
為了傷勢恢復快點,這會只能吃清淡的粥食了。
阿利想想就憋屈,忿忿不平,“姓寧的下手太狠了,這種男人要不得,以後肯定會家暴的,這次是打我,下次可能就打你了,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梅薇思坐在旁邊,耐心的喂一勺粥給他,“嗯,我已經報警,請求國調局出面調協我跟他的離婚事宜,如果寧承旭不同意,我會上訴法院,請求強制判離。”
“這才對!就該這樣!嗷疼疼!”
他不小心牽動了傷臂,頓時五官亂飛,齜牙咧嘴的。
“我知道你激動,但也別亂動,等會有醫生要來做傷情鑒定,國調局也會派人過來了解情況,你照實說就好。”
“知道了。”
不多時,病房來了不少人。
除了做鑒定的醫生護士,就連紀御霆和笙歌都來了。
梅薇思有些驚訝,“原本只是一點小事,還要勞煩御爺親自過來問情況,連笙歌姐也受累跑一趟,真的很抱歉。”
笙歌輕拍她的手背,“畢竟是你親弟弟出事,就算不為正事,我跟紀御霆也確實應該過來看望。”
紀御霆遞上果籃和鮮花,以及人參等補品。
梅薇思雙手接過,整顆心都是暖暖的,“你們有心了。”
很快,醫生做完傷情鑒定,跟護士一起出去,病房里的客人只剩下紀御霆和笙歌。
听完阿利對整件事情的概述,紀御霆提出問題“听你闡述的意思,這件事的起因,應該是你先動手?”
阿利並不撒謊,“是我先動手,但我就算真的打到他,也不至于打得有多嚴重,他卻是想直接廢掉我的手!當時他那個眼神,更像是想直接要我的命!他太可怕了!”
紀御霆和笙歌對視一眼,互相都了然于心。
寧承旭這人佔有欲很強,如果真把對方當成情敵了,是真的會有想要對方命的狠辣勁,這是他本人能干出來的破事。
幾人正聊著,門外站崗的國調局警員突然敲門,匯報“御爺,寧氏集團的那位旭爺來了,他想見傷者,當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