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寧承旭听得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田原嘆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感冒,導致我視覺錯亂,把夫人的母親認成了夫人。”
寧承旭剛有一丁點情緒的眸光,又漸漸暗淡下去。
梅薇思的母親,畢竟不是梅薇思。
“她安葬在寧家墓園,就算真有她的鬼魂,也應該在s市,來找我,而不是跑那麼遠到千爾城國去。”
田原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但他還有一點十分不理解,“鹿小姐說我是生病導致了暈倒,可我後腦勺疼得厲害,像被人打的。”
一句話,使電話那頭的寧承旭半天都沒回答。
田原在自己身邊任職多年,體質一向很好,普通感冒很正常,但身體受個涼就虛弱到暈倒,不至于。
這很有問題。
何況,笙歌是有身手的……
思及此,寧承旭語氣嚴肅“先不急著回國,找個機會再去一趟,不要驚動笙歌和屋里的人,你悄悄去看。”
“明白。”
寧承旭補充“避免夜長夢多,你現在就去。”
“啊?”田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旭爺,我這邊天色已經黑了,農村一般都睡得很早,等我趕過去,夜都深了。”
寧承旭退而求其次,“那就明天一早,注意不要驚動笙歌。”
“好的。”
這夜,寧承旭徹夜未眠,心事沉重。
笙歌私下里在幫助梅薇思的母親。
笙歌突然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出境去了千爾城國。
田原一路找過去,居然遇到疑似遭遇被打暈的事情。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昭示著一件事。
笙歌真的有秘密。
還很有可能是跟梅薇思、跟他有關聯的秘密。
越想,寧承旭心里有種異樣的預感,攪得他一夜睡不著。
隔天一早,田原天剛亮就起床了,出發回山里。
走過一遍山路,這次找過去,他很自然就找到那一處簡屋瓦舍。
隔著院子,他躲在樹後面,遙遙望向不遠處的屋子。
沒有任何動靜,像是屋里的人還沒起床?
田原觀察著,沒幾分鐘就看到笙歌幫人提著大包小包,緩緩走出來。
而梅薇思的母親,也將整理好的行李紙箱抱到院子外頭。
像在收拾行李?
田原一臉狐疑。
正想給寧承旭回個電話,他被笙歌發現了。
“田原?你怎麼還沒離開?你站在樹後面干什麼?”
笙歌遠遠望向他,眼尖得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面露秐w 限蔚男α誦Γ 靶÷棺鼙鷂蠡幔 易蛺於 髂玫裊耍 裨綣 湊藝搖! br />
笙歌臉色如常,“那找到沒有?”
“沒有,就是一張卡片,跟工作有關系,但不好找,大概率是丟了吧。”
他快速略過這個話題,又問笙歌“小鹿總你們這是干什麼?”
笙歌答得自然,“梅薇思她母親說住不慣千爾城國,想回圖堡港居住,我在幫她搬家。”
田原連忙上前,“那我來搬吧,我力氣大一些,感冒好像也好得差不多了。”
笙歌沒有拒絕,笑著把手中的行李遞給他,“有勞。”
……
田原一直幫忙搬家到臨近中午,寧承旭主動給他打來電話。
“旭爺,我早上趕到的時候,小鹿總正好在幫夫人的母親搬家,我認真看過,真是的夫人母親,沒有其他任何異常情況。”
不等寧承旭那邊回答,他又強調性的補充“這次我很清醒,也特別注意細節,幫忙搬行李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昨晚跟您說的,應該是我的錯覺。”
昨天醒來的時候確實頭疼,但是不是被人打暈,田原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不太懂,時間越久,他對那天暈倒的印象越模糊。
何況笙歌的反應,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電話那頭,寧承旭沉默了很久。
隔了好幾分鐘,寧承旭才沉著聲問“怎麼突然就要搬家?”
“不太清楚,但小鹿總說,她這趟過來,本就是打算給夫人的母親處理這件事的。”
為了幫忙搬家和處理後續事宜,而過來一趟,這個似乎說得過去。
“除了梅薇思的媽媽和笙歌,那住處真的沒什麼問題?你確定進屋里看過?就她們兩人?”
“是的旭爺,就只有夫人的母親和小鹿總,沒別的問題。”
田原剛才忙著幫搬行李,根本沒有進屋轉悠一圈,就在門口提東西的時候,張望了屋里一會,沒什麼動靜。
寧承旭又是好一陣沒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失望,難以言表的失望。
明明知道不該有什麼特別的期待,但他還是期待了。
他寧願笙歌告訴他,一年前梅薇思血崩難產而死,只是一場懲罰他的騙局。
眉心有點疼,寧承旭扶額揉太陽穴,沒精打采的說了句“知道了,千爾城國那邊如果沒發現異常,盡早回來,回歸崗位。”
“好的。”
田原當晚就買了機票,準備飛回華國。
而他不知道的事,他剛離開不久,那些打包好的行李被笙歌和梅薇思的母親又搬回了山間小屋。
梅薇思找笙歌借了一筆啟動資金,打算在千爾城國大干一場,打開這個貧窮又落後的國家一條貿易經濟路。
兩天後,笙歌回國了。
機場里除了帶著一對龍鳳胎寶貝的紀御霆,還有形單影只的寧承旭。
笙歌走下飛機,看到一家三口站在通道處迎接她,她快步上去,蹲身給兩個小崽子一個擁抱。
一家人的氣氛其樂融融,笙歌是最後才看見寧承旭,驚疑的問“你怎麼也想著來接我回國?小肆寶寶呢?沒帶著一起來?”
“沒帶小肆,我把他留在奶奶身邊了,這趟過來,是有點事想問你。”
笙歌秒懂,“那你問。”
“你是什麼時候安排梅薇思的母親跟父親離婚,又送她離開圖堡港?這是思思去世前的要求?”
對于他的問題,笙歌沒有回避,認真作答“思思還沒生產前一個月,我就在安排她父母的離婚案,另外,你猜得沒錯,是思思的要求,她唯一就放不下這個母親。”
寧承旭蹙眉斂眸,“她連母親都顧忌到了,卻唯獨沒有提過我?”
笙歌不接話了。
寧承旭還想問些什麼,手機突然響了,是來自寧家老宅打來的一通電話。
“旭爺,小少爺中午就食欲不振,剛才量了體溫,好像發燒了,您要不要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