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鹿念卿還在說“干爹地從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干爹地會跟哥哥道歉,也會跟念念道歉,為什麼不能跟奶豆腐道歉呢?”
“我家爹地有時候也會揍念念,但那一定是被念念氣急了,更多時候都是跟念念講道理,如果爹地冤枉了念念,爹地一定會向念念道歉,爹地對哥哥也同理。”
紀御霆從不覺得當父親就拉不下臉面,就事論事,若是冤枉了寶寶,絕不會讓寶寶心里委屈。
寧承旭靜靜听著,很受感觸,“念念說得對。”
他扭頭看向鹿念卿身側的寧肆,伸手將小寶寶拉到自己跟前,“打疼了沒?”
小寧肆背著小手,癟著小嘴不說話。
他還穿著紙尿褲,屁屁墊得厚厚的,寧承旭剛才根本沒怎麼用力,心知應該是沒打疼的,但還是象征性的幫寧肆揉了揉小屁股。
“剛才是我不對,不應該不問清楚情況就揍小肆,小肆能不能原諒爸爸?”
寧肆的小嘴撅得都可以掛油壺了,他捏起肉乎乎的小拳頭,往寧承旭胸口錘了兩下。
似是還寧承旭剛才打他小屁屁那兩下。
寧承旭忍俊不禁。
這小子,還挺記仇。
“讓你揍回來了,現在心里舒服點沒,如果能原諒爸爸,就抱爸爸一下。”
寧承旭張開雙手,等著小奶娃自己投懷送抱。
寧肆嘿嘿直笑,學著他的樣子張開雙手,撲倒在他的胸口上,軟嫩臉頰蹭蹭他的衣襟。
才一歲就會記仇和報復的小崽子,簡直跟他小時候像極了。
寧承旭揉揉小崽子毛茸茸的腦袋,一陣失笑。
倏地,他突然想起剛才過來時,笙歌的話。
“小肆,媽媽給笙歌姨姨托夢了,想給你的名字再加一個字,以後就叫寧肆遠,怎麼樣?”
他耐心的重復一遍,“寧、肆、遠。”
小肆張了張口,舌頭捋不清楚,只會喊麻麻,“麻麻嗷!嗷嗷!”
他奶里奶氣的樣子可愛極了,寧承旭單手將他抱起來,又去牽旁邊的鹿念卿,“念念餓不餓?一起去吃蛋糕?”
“好哦。”
鹿念卿任由寧承旭牽著,一蹦一跳著走。
改名為寧肆遠的事,寧承旭同意了。
笙歌回去當晚,就給手機里唯一一個沒有任何署名的社交賬號,發送消息。
梅花玉墜首飾,寶寶戴著很好看,他以後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另外,給寶寶添字的事,那位同意了。
發送完這條消息,笙歌收了手機。
她跟紀御霆,還有紀恩世剛好回到紀家車庫。
鹿念卿參加完寧肆遠的周歲宴,就被送回少年部隊去了。
紀御霆一手摟著老婆,一手牽著兒子,穿過紀家彎彎繞繞的巷子。
但紀御霆沒直接回御笙小築,而是去了似年和榮小夏的別墅。
榮小夏已經懷寶寶六個月了,再過不久就要生了,似年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陪著產檢。
兩人得知紀御霆要過來,早早等在門外。
似年沖紀御霆挑眉“哥不常來我這里,今天又想讓我幫忙帶恩恩?你跟嫂嫂是不是運動得太頻繁了點?”
他剛說完,紀御霆眉心一擰,輕輕踹了他一腳,“都是要當父親的人,嘴上還沒個把門,是不是非得挨頓家法才知道乖?”
似年頓時收斂不正經,“錯了錯了,那家法我可受不起,哥饒了我。”
兩人‘友好’交流的時候,笙歌正在溫聲細語的慰問榮小夏的胎。
紀恩世揣著小手,默默在旁邊站了十分鐘。
看不慣這些大人之間的客套話,他出聲打斷和諧氣氛,“爹地和麻麻要忙公事,那就快去,我晚上還有功課,別耽誤彼此時間。”
幾個大人面前,他雙手插兜,眼神散漫冷淡,反而比大人更像大人。
榮小夏感嘆“我肚子里這個,以後要是有恩恩一半懂事和省心就好了。”
紀御霆“若是性子像你,有可能,若是像似年,估計得好好揍幾頓才能收服。”
榮小夏捂嘴偷笑,似年面色一�A br />
眼看幾人又要聊起來了,紀恩世很不耐煩的率先進了似年的別墅小院。
話題被迫中斷,四人分開。
笙歌和紀御霆一路回去御笙小築。
路上,笙歌吐槽“你今晚還真要實訓?欠虐了?”
紀御霆摟著她的細腰,薄唇貼著她耳尖,暗啞的嗓音用只能兩人听見的音量說了一句話。
笙歌听得清清楚楚,抿唇憋笑,莫名被他挑逗得耳尖發癢。
他卻好似不過癮,還在說“老婆想在浴室,還是陽台?或者花園也行,我會提前把所有保鏢都遣散。”
笙歌微怔“你玩這麼大?要是突發意外情況怎麼辦,這是要鬧笑話的,你是不是真皮癢了欠揍,故意激怒我?”
“不敢。”
話是這樣說,紀御霆臉上沒有半分不敢的神色,只有不怕挨抽的無畏。
好久沒找到兩個崽子同時不在家的機會了,今晚是個好日子,得珍惜。
兩人進了臥室,紀御霆順勢先去洗澡,為晚上的運動做準備。
笙歌就坐在床頭看手機。
她將跟梅薇思的聊天窗口看了又看,表情越來越凝重。
距離她上一條給梅薇思發消息,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後,梅薇思竟然還沒回復她。
以往她都是秒回的,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分鐘回復。
這很不對勁。
來自女人的第六感,笙歌當即給梅薇思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卻遲遲沒人接。
梅薇思現在和媽媽住在一起,就算她出門沒帶手機,她的母親也應該能幫她接電話才對。
電話持續了一分鐘,最終被自動掛斷。
突然就聯系不上梅薇思了,這樣笙歌心里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霧氣濃重的浴室打開,紀御霆裹著滿身水汽,水珠順著精致完美的腹肌滑下,線條晶瑩而明朗。
笙歌卻沒心思欣賞他的身體,語氣嚴肅“思思突然不回我消息,電話也沒人接,我懷疑她那邊出了什麼情況,我得去看看。”
紀御霆一怔,運動的興致瞬間失了大半。
“我們人在華國,跟她所在的國境相距甚遠,何況今天已經很晚了,就算安排私人飛機,最快也要明天。”
他提出另一種思路“或許……只是因為兩國時差,她已經休息了,沒听到你的消息和電話。”
笙歌堅定的搖頭,“以往不管多晚給她發消息,她都會回復,生怕錯過了小肆的成長,今晚真的很可疑。”
紀御霆跟著正色起來,“你別急,我先聯系梅薇思所在國境和州縣就近的警署,讓他們盡快先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