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女人說完這句話,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水朗跟水靈一臉懵逼。
水靈更是指著自己,“她剛剛喊顧婉婉,是在喊我嗎?難道我叫顧婉婉?”
這個女人的反應太奇怪了,好像是認識她的。
顧婉婉……
水靈莫名有點失望。
如果她真叫這個名字,她姓顧,而不是姓鹿,那就說明她多半不是首富鹿家的女兒。
暴富夢,看來真的是夢啊。
此時什麼都不記得的她,完全不知道救了這個女人會發生什麼。
沒有暴富夢,只有噩夢。
旁邊,水朗回答“她剛才根本不清醒,有可能是將你認錯了,等她醒了,我們再問她一次。”
“好。”
水靈幫著架起昏迷的女人,打算先把女人帶回家。
……
女人足足昏迷了兩天兩夜才醒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水朗就坐在她身旁,沒什麼表情。
“你總算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們這里醫療條件差,你只能將就著點。”
女人環視著簡陋的瓦屋沙堡,視線又落到水朗身上。
黑 的臉龐,是常年風吹日曬後的健康皮膚,略顯干燥,五官中規中矩,身材瘦高,像個竹竿似的。
這男人沒什麼氣質,一看就是土生土長的海邊農娃。
隨即,她的目光又落在不遠處。
女孩正在搗藥,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眉眼精致好看,完全沒有遭受海邊紫外線的迫害。
舉手投足皆優雅。
就連隨意的撩一撩耳發,動作都能別具美感。
這兩人這差別太大,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水朗注意到女人的視線一直在盯著水靈瞧,挪了挪位置,擋住她的目光,又很熱心的介紹起來。
“我叫水朗,是這里土生土長的漁民,她叫水靈,是我即將娶進門的妻子。”
說到後半句話,水朗回頭,跟水靈相視一笑。
看得出來,兩人感情極好。
女人將他們之間的那種默契看了又看,不禁輕嗤一聲,覺得有些可笑。
但具體哪里可笑,她不說。
“水靈,這個名字確實挺適合你,如玉一般的美人,果然是清澈水靈。”
她不動聲色的說著好話,跟他們套近乎。
“我叫謝珠,在華國混黑市的,不過,你們千萬別害怕,我這個人從不恩將仇報,不會傷害你們。”
笑意盈盈的神色下,是一張蒼白卻美艷的臉。
水朗和水靈都微笑回應,表示禮貌和友。
但水朗並沒有因此放松對這個叫謝珠的女人的警惕心,“海島常年潮濕,我們住的地方窄小,你一看就是個大富大貴的女孩,估計住不慣,等傷好了,我就島長安排出海的船,把你送回家吧?”
謝珠搖頭拒絕,“我現在體力虛弱的很,恐怕得將養好一段時間,給你們添麻煩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白吃白住,等我徹底養好傷,會再回來一次,給你們帶報酬來。”
她都這樣說了,水朗臉皮薄,只好答應下來。
而且,他跟水靈要結婚了,置辦婚禮需要錢。
中午吃飯的時候,水靈親自端了一份飯菜,進入小瓦屋,遞到謝珠床頭。
“這是水朗親自下的廚,菜里面加了一些補氣血的草藥,有助于你身體快速恢復。”
兩道清湯寡淡的菜而已,看著像豬食,謝珠一點食欲都沒有,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
“謝謝啊,你們兩口子真是好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
她想了想,就試探性的問“水靈,你的皮膚好好啊,那個水朗卻整張臉都干澀得起皮,還有你與眾不同的氣質,你不是這個海島的常住居民吧?”
水朗不在,水靈實話實說“我跟你一樣,都是落海之人,水朗他心善,救了我,給了我二次生命。”
有她這番話,謝珠更堅信自己的判斷,“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在騙你?想找個媳婦,看你合適,就順便騙過來,把你圈在這荒蕪小島上陪他。”
她不想說水朗的壞話,避開這個話題,又問“前兩天,我們剛救起你的時候,你管我叫了一聲顧什麼婉婉的,你認識我嗎?”
謝珠眼角眉梢的笑意濃烈,“當然認識,我們之前都是黑爺的手下,感情要好,而你最得黑爺的信任,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我認錯了人。”
水靈陷入沉思。
將謝珠說的信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她才接著問“這個黑爺是個灰色地帶的大佬嗎?是不是很有錢?很有權勢?”
“是的,他有黑錢,也有黑權,專干一些地下交易,他性格暴虐,殘忍無情,但是,他從前對你很好,幾乎當女兒養著。”
謝珠笑著,又補充“不,準確來說是對你這張臉的主人特別好,畢竟你沒有記憶,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
一通交流下來,水靈基本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你先吃飯吧,水朗在外頭等我,我也該去吃飯了。”
水靈轉身就走,留謝珠一個人在房間里用餐。
“如果你真是我說口中的那個顧婉婉,只是沒了從前的記憶,那你可以再來找我,我一定幫你找回記憶。”
直到水靈離開瓦屋,謝珠還在說話。
水靈听見了,卻沒有回答,默不作聲的關上門。
謝珠的話,她不全信。
謝珠說那個叫什麼黑爺的,最疼愛她,把他當成女兒來養,可她滿身的刀傷鞭痕,都是些舊疤。
如果這個黑爺真的對她好,怎麼可能這樣虐待她,更不可能讓她重傷墜海,還陰差陽錯失了記憶。
這個叫謝珠的,不簡單。
……
就是匆匆而過的兩個月。
這段時間,謝珠很安分,沒有一點城里人的架子,甚至陪水朗水靈一起干活捕魚。
日子愜意得有些忘乎所以。
但這樣的愜意生活並不能維持太久,謝珠必須得走了。
臨走前,她當著水朗的面,直接跟水靈說“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陪你去你從前待過的地方,或許你會想起些什麼。”
水朗一臉緊張的望向水靈。
水靈只是輕飄飄的笑了笑,搖頭,“不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未來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的。”
謝珠沒有多勸,嘴角噙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諷笑。
“真不走?我敢打賭,要不了多久,你一定會非常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