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林場被笙歌ass掉,約定里剩下那部分的錢林場那邊就不會再給比森,甚至還會來找麻煩。
這對比森來說,已經損失慘重。
現在鹿笙歌居然要他把吞的錢全部還回去??
不可理喻。
面對比森的質疑,笙歌只是淡淡道“選擇已經給你,具體要怎麼做,看你自己。”
比森大喊“不,我不同意,你憑什麼!表姐,你幫我說幾句話啊!”
艾莉絲在旁邊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都這時候了,不成器的表弟居然硬氣起來,還當眾跟她拉親戚關系。
身為鹿笙歌的助理,艾莉絲著實不願意承認是他的表姐。
她撇過頭去,表明立場“比森,小鹿總已經給你機會了,希望你珍惜,本來就是你做錯了,你要明白接下來得面對什麼,現在補救的話還來得及。”
比森狂躁極了。
“表姐,我可是你的親人,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這麼多年來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現在你跟我說這些,讓我怎麼想,難道你真的被這個華國女人給洗腦了?她……”
“閉嘴!”
艾莉絲沖上前,甩了比森一巴掌。
“這里是鹿氏國際分部大樓!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出來工作是要靠能力說話,而不是國籍,如果你不是我表弟,我現在就叫警察將你帶走!”
比森挨了一巴掌,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笙歌遠遠看著,冷靜叫人拉開艾莉絲和比森。
姐弟之間吵架這種事本來不應該管,可問題就在于,現在這是在公司,不是家里。
比森現在的情緒,很容易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狀況。
笙歌沉沉道“比森,我給過你機會,這種事影響很大,會讓所有的合作方開始懷疑領導層的能力,甚至懷疑鹿氏內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沒有答復,我們直接法院見。”
說完,笙歌不想再和比森浪費時間,直接叫安保將人趕出大樓。
緊接著,面對會議室里面面相覷的眾人,笙歌儼然上位者姿態,淡定從容的笑道
“不好意思,剛剛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我們說到哪了,繼續。”
剛剛還有點不服氣的股東們,現在是徹底沒脾氣了。
……
經過會議室的友好協商,這一次的項目最終選定了莊園。
倒不是因為林場發生了不愉快的小插曲,而是綜合意見下來,林場的確是不太適合投資。
確定項目之後,笙歌便叫人開始著手準備接下來的具體投資方案。
項目總算能確定下來,比森也不過是個小職員,翻不起太大的花浪,笙歌耳邊終于能落個清淨。
回到在德塔聯合國的小別墅,她慵懶躺在沙發上微寐,補充能量。
恩恩和念念原本還想和麻麻說幾句話,可是見到麻麻疲憊的樣子,又乖乖地不打擾。
他倆決定把安慰麻麻這個重大的任務,直接交給爹地去做好了。
反正這狗糧也不是一天兩天,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還在上班的紀御霆。成功收到來自孩子們的任務通知,原本今天晚上是有一場警局之間的跨國聚餐。
臨到最後,紀御霆跟手下人道
“你們去,我來結賬,你們負責吃好喝好就行。”
本來這事都是提前定好的,誰也沒想到紀御霆會突然不去。
一群人有些詫異。
“御爺,怎麼了?”
紀御霆輕笑“要回去陪老婆大人,等你們結了婚,就知道了。”
下屬們互相看了一眼,滿眼都是對彼此單身狗的同情。
御爺,您是懂得如何花式虐單身狗的。
紀御霆回去的時候,笙歌早早就睡下了。
看著女人窩在被子里的小臉,紀御霆沒忍住,輕輕吻上她的面頰。
誰知道這一動作直接將笙歌弄醒了。
她緩緩睜開眼,疲倦道“回來了,累不累?”
紀御霆心里暖暖的,又在她額頭上親一口,“還好,有老婆在,老婆就是我的調味劑。”
笙歌瞌睡消散許多,想要坐起來,紀御霆卻有些不忍“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累了就繼續睡吧,我在旁邊陪著。”
笙歌搖頭。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剛剛休息了一會兒,倒是覺得好很多了,最近的工作量很大,再加上來回奔波,公司還出了好幾檔子事呢……”
紀御霆輕輕摸著她的頭發,看著自己的寶貝老婆這麼辛苦,心里著實有些過意不去。
“累了就歇一歇,不要太辛苦了,再不濟,可以讓我幫你。”
笙歌輕輕點頭,想起什麼,直接說重點“我在出去視察的時候,遇見梅薇思了。”
聞言,紀御霆有些哭笑不得。
梅薇思的下落,一直是讓人最擔心的。
似乎除了和她還有聯系,她所有的蹤跡都不見了。
寧承旭那邊廢了那麼大的勁都沒有找到人。
而且,她也不願意跟笙歌說。
“梅薇思住在一個莊園里,生活很好,肚子里的寶寶也一天天大了,不過,莊園的人都很照顧她,我心里踏實多了。”
笙歌說著,實在覺得有些巧,“說起來還真有意思,這世界是一個圓,我們在國外都能遇到。”
“這就說明你和梅薇思有緣分,現在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能放下來了嗎?笙笙之前不管我說什麼,都好像听不進去。”
笙歌點頭,“那確實。”
緊接著,笙歌又將工作上發生的事情,跟紀御霆說了一遍。
紀御霆听了之後,蹙眉,“還是下手太輕。”
笙歌笑著戳了戳他的腦袋,“是,我哪比得上御爺手段狠辣,雷厲風行,出了名的不能惹。”
紀御霆被哄得情緒高漲,比森的事,他吐槽歸吐槽,尊重笙歌做出的所有決定。
翻身之間,他將笙歌壓在身下,故意對著她的耳朵輕輕說“老婆,我還有另外一種雷厲風行的手段,你想不想瞧瞧?”
笙歌秒懂,推拒他的臉,“累。”
“累的是我,你不辛苦。”
“……”
他俯身,極快的在笙歌的唇上印了綿長一吻。
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