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從那之後,余祥便徹底的和紀御霆決裂,對他只有滿腔的恨意,哪怕菁菁被查出並不是紀御霆誤殺,余祥也不信,因為紀家的權勢太大,這種信息更改輕而易舉的事,余祥只想著怎麼對他狠狠報復。
如若不是余祥行事太過瘋狂,紀御霆本不打算說出這件事的真相,余祥對他恨也好,不恨也罷,他完全不在乎。
但如今余祥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老婆孩子身上,絕不可忍。
听完紀御霆的陳述,余祥呆住了。
“難不成我這麼多年都愛錯了人?”恨錯了兄弟?
他愛的人竟然有著那樣不堪的身份?他做的這些報復都是錯的?!
不!
“我不相信!”
這一切都是紀御霆的謊言!一定是的!
余祥倒退了幾步,雙目赤紅,聲音微顫“紀御霆你撒謊!菁菁是那樣活潑開朗的一個女孩,絕不會是你口中的du販!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他不願相信事實,更不敢相信事實,他不想這麼多年做的事到頭來全都是他一個人的過錯。
是的,這一切都是紀御霆的把戲。
他為的就是要自己自責,將所有的錯都怪在自己身上。
余祥突然瘋狂的笑了,跪倒在菁菁的墳墓前,雙眼眷戀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喃喃道“菁菁,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殺害你的人付出代價,絕不會叫你白白丟了性命。”
說完,他便一瘸一拐的靠近紀御霆,一拳直接揮了出去,打在紀御霆的胸膛上。
紀御霆蹙了蹙眉,一動不動,接下了他這實打實的一拳。
他現在雙手都被反綁著,哪怕是裝裝樣子,也不適合還手。
緊接著,余祥的拳頭就像雨點般落下,口中還在不停的叫囂著“御爺,權勢滔天的御爺,s市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你現在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殺死菁菁的那天有沒有想過我會報復你?”
紀御霆冷眼看著發瘋的余祥,聲音冷得就像是冬天里的寒冰一樣,“冥頑不靈,自欺欺人。”
他和余祥曾經是親密無盡的伙伴,最清楚彼此的性子,也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才最為致命。
“不!”
“你住口!”
余祥發了瘋一樣撕扯著紀御霆,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準再污蔑菁菁!你這個殺人凶手!來人!”
听到召喚,余祥的手下立即趕了過來,低頭“老大,什麼吩咐?”
余祥一把撒開已經渾身是傷的紀御霆,從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沾染泥土的手,冷漠道“給他打上一針。”
“是!”
個手下逼近紀御霆,兩人鉗制住他的手臂,剩余一個人將已經兌好的藥劑迅速推進他的手臂中。
余祥笑了,眼里滿是恨意。
“紀御霆,這是最新研制出的x病毒,若是三天內沒有解藥注射,你必死。”
紀御霆冷笑“余祥,你就是個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這輩子你都活在被人的利用之下。”
“住口!”
余祥像是發了瘋一樣掏出手槍,子彈上膛,朝著紀御霆射擊。
砰砰砰——
接連的槍聲在暗夜里尤其滲人。
紀御霆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淡定如斯。
余祥每一槍都都打在了他周圍的地上,連一點油皮都沒擦到他身上。
轟隆。
天空響起一道炸雷,睡在實驗室病房的笙歌猛然驚醒。
她做了個噩夢。
夢里,紀御霆有一次記渾身是血的出現在她面前,還告訴她要好好活下去。
這夢實在太過真實了。
夢里帶來的恐懼久久不能散去。
炸雷也將兩個孩子驚醒,鹿念卿呢喃著要笙歌抱“麻麻,念念怕,抱抱。”
笙歌緩了緩心神,將寶貝女兒摟在懷里,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念念,麻麻在這里,不怕。”
紀恩世睜開眼楮,眼底也露出一絲小小的懼意。
他再怎麼心思早熟,也還是個五歲的孩子,打雷還是會害怕的。
但他裝得很淡定,除了悄悄往笙歌身邊湊過去,捏著麻麻的衣角,顯得淡定許多。
外面再度下起雨,雨勢很大。
拍打玻璃發出陣陣響聲,念念不時地皺起眉頭,緊緊的拉著笙歌,喊害怕。
好不容易將兩個孩子重新哄睡,笙歌在病房內放了一首比較柔和的曲子,蓋過外面轟隆隆的雷聲和雨聲。
看著兩個孩子熟睡,笙歌悄然走到病房外,撥通了紀御霆的電話。
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有股不好的預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接連給紀御霆打了幾個電話,均是關機的狀態。
很久之前她就跟紀御霆說過,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平安狀態下,電話不能關機,她的電話必須接。
他怕她找不到他,就算是去做事情,也一定會提前告知她。
今晚怎麼會關機?
那個夢……
笙歌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趕緊又給似年打去電話。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似年盡量掩飾掉聲音中的慌亂,鎮定的問道“怎麼了嫂嫂?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
“似年,紀御霆是不是出事了。”
聞言,似年的心里咯 了一下,反駁道“沒有啊嫂嫂,我哥剛才還給我打電話了,你不用擔心。”
“你撒謊。”
笙歌語氣著急“我明明才給紀御霆打過電話,他關機了,你告訴我實話,他是不是出事了?”
似年有些猶豫,紀御霆這次直接和余祥正面剛,一定很危險。
但以笙歌的性子,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要求一同前去,若是笙歌出事,紀御霆不會放過他。
“嫂嫂你別擔心了,我哥他一定是在處理什麼要緊的事,所以才會將手機關機的,我沒騙你,剛剛我真的聯系過他了。”
“似年,你若是不告訴我實話,我現在就聯系小夏,你知道她最討厭說謊話的男人。”
提到榮小夏,似年立刻就敗下陣來,沉聲道“拾年打電話跟我說,哥他自願跟著余祥走了,我們正在趕過去的路上。”
自願?
他的腦子是不是被今晚的大雨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