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寧承旭敏銳的注意到她直勾勾的目光,眯了眯鳳眸。
“咳咳。”
他故意嗆了兩聲。
梅薇思被嚇得瞬間回神,讓做了壞事一般小臉鐯{弧 br />
端著水杯的手腕更是不受控制的一抖。
“對不起!”
透明的水珠漫出寧承旭的唇邊,順著他尖俏的下顎線滑落,一路往喉結鎖骨去。
那串晶瑩,隨著他的呼吸而動,更性~感,更欲了。
“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幫你擦掉。”
梅薇思覺得自己有罪,而且瘋了,簡直像個女禽獸。
寧承旭都傷成這樣了,那張俊美的臉都被揍得到處掛彩,她居然還能對著他喝水時滑動的喉結浮想聯翩。
耳尖瞬間都紅透了,她慌亂的拿了紙巾,幫寧承旭擦掉水漬。
指尖偶爾還能觸到他的頸間肌膚,軟軟的,溫熱的。
一抬頭,又對上寧承旭逼仄審視的目光,梅薇思無地自容,立刻像觸電似的收回手。
“好…好了,擦干淨了……”
寧承旭一雙湛藍鳳眸緊盯著她瞧,“以後這些事不用麻煩你來做,家里有佣人,你閑著就是,把寧家當成住處,白天你想干什麼我都不會干涉。”
梅薇思垂下眼,“滿叔已經跟我說了,我是旭爺你的私人女佣,作為女佣,在你受傷時照顧你是應該的,否則其他寧家人應該會懷疑的。”
他差點忘了這件事。
因為飯桌上被寧靜萱問起這件事,當時跟梅薇思的關系還不確定,他順口就說是私人女佣。
如今結婚證已經到手。
就算只有一年的期限,在這一年里,梅薇思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這事是我處理不當,因為結婚事出突然,所以沒在寧家公開,這件事你先給一個緩沖期,過段時間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公開你的身份。”
梅薇思黯然的垂下頭。
“其實不公開也沒關系,反正協議期限只有一年,到了就會離婚。”
“要的,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作為我這一年隱婚的合法妻子,你該享受在老宅當寧太太的待遇。”
而不是誰都可以對她指手畫腳的女佣。
“這件事你不用管,听我的就行。”
他的態度很強勢,梅薇思不再說什麼,將水杯端走。
……
因為左腿和右手骨折,需要靜養,寧承旭跟似年的賭約履行,推遲到七天後。
這七天里,為了達到最好的恢復效果,寧承旭當真是沒下過床。
梅薇思堅持要照顧他,身為老婆,和名義上的私人女佣,她非要這樣做,寧承旭沒理由多次拒絕。
幫擦身子、喂飯、喂藥還陪著解悶,全方位照顧的非常體貼。
兩人的熟絡程度,也在這幾天里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下午,照顧寧承旭吃完藥片後,臥室恢復平靜和諧。
梅薇思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神情專注,茶幾上放著一個小本子,她正在用圓珠筆寫著什麼。
寧承旭倚在床頭玩手機,時不時往她的方向瞟兩眼,看她又認真又嚴峻,不由得問“你在寫什麼?”
“我在找工作,我在飯店的工作不是丟了嗎,旭爺知道的。”
寧承旭遙遙凝視她“嗯,我知道,但我不是說了,讓你回海洋館繼續做管理員,鬧離職的那幾天就算請假,你怎麼不回去?”
梅薇思一邊忙著手上的事,一邊漫不經心的答“s市是華國富商之都,這里的經濟消費水平太高了,我的工資只夠日常花銷和房租,再給圖堡港寄一些回去,基本上沒有余錢。”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我打算做來錢比較快的工作,先賺一筆豐厚的啟動資金,爭取在s市租個門面,做點小生意,這樣才能長久立足。”
寧承旭听得眉頭蹙緊,臉色有點臭“你又想做哪種來錢快的?”像上次酒吧鬧出的事那樣?出賣身體?
梅薇思笑容甜甜,“當然是銷售,最好背靠一家資本高的房地產企業,這樣提成很高。”
寧承旭沉著臉,語調平靜的吐槽
“房地產銷售雖然提成高,但底薪很低,你一個沒有任何銷售經驗的小白,是沒有任何客源途徑的,剛進去的前兩年,估計都只能吃底薪。”
“雖說現在你住在寧家沒有房租,但這底薪,你日常開銷只能等著餓死。”
他隨意的看著手機,沒什麼表情“我也說過會給你每個月的零花錢,不比你在外面打工掙得少,如果舍不得花,就存起來,一年後租個門面開店綽綽有余。”
梅薇思搖頭“這是旭爺你的錢,這錢我不勞而獲,用著虧心,還是自己靠雙手掙來的錢,心里更踏實。”
寧承旭听得直蹙眉。
這年頭竟然有妹子不愛錢?
“梅薇思,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白給的錢你都不要?”
“不過這錢也不算白給,作為我合約一年的妻子,你解決了我被家族逼婚的燃眉之急,也給我了照顧,就比如這幾天,以後我會給你每個月十萬塊,不完全算零花錢,也算你應得的報酬。”
每個月十萬?
梅薇思打開手機計算器,將自己每個月的開銷粗略的算了一遍。
她花銷得少,這樣下來一年就能存100多萬塊,如果自己再找份高薪的工作,嗯,說不定一年還能再存個二三十萬。
啟動資金妥妥的。
“既然旭爺說是我應得的報酬,那我就接受了,以後明面上是女佣,私下也可以做女佣,旭爺讓我干嘛就干嘛,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不然這錢我拿得心里不舒坦。”
寧承旭噗呲一笑。
看著她眼里的小算計,莫名覺得不討厭,還有點有趣。
“行,這樣我使喚你的時候,心里也舒坦了,一點都不別扭。”他輕笑,抬了抬左手,“那現在過來給我按摩,撓撓癢。”
“稍等啊,我先接個電話。”
梅薇思說完,抱著手機去了室內小陽台。
寧承旭“……”還說往東不敢往西,下一秒就打臉。
要真是女佣,就該捆到祠堂揍一頓!
他心頭陰郁不爽,左邊袖子下的手臂癢癢的,有些忍不了。
偏偏右手打著石膏,動彈不得,不忍也得忍。
煎熬的等了三分鐘,梅薇思興高采烈的通完電話,一蹦一跳地回了臥室。
扭頭就看見寧承旭擺著一張臭臉,似要吃人的前兆,她莫名其妙“旭爺怎麼了?是抽筋了嗎?需不需要我叫醫生過來?”
寧承旭低聲磨牙“不用,過來,按摩,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