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紀御霆很是委屈,“沒有隱瞞,真沒有……”
笙歌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那你跟慕芷寧的事,不打算解釋一下?”
“……”
這……
能說真話?
說了恐怕回酒店得挨揍了。
紀御霆沉默著,對自己做了好一陣的心理建樹,才解釋
“因為我同意跟她訂婚時,老爺子已經去世,不用再擔心會有這種風險。”
笙歌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覺得封家已經安全了,所以她就算嫁進來,也不用擔心死去封御年的事,說到底,你當初心里還是有她的吧?跟我離婚的時候那麼堅決,沒多久就跟她訂婚了。”
她表情平靜,聲音也很平靜,但卻有點冰冷的氣息縈繞著。
紀御霆“……”
那一茬事,還真就過不去了。
他理虧。
“沒有喜歡她,一直都喜歡你,當初只是沒看清自己的心思,宣布跟她訂婚,也是她冒著大雨,深夜找到別墅來,又說起當初對我的救命恩情,我權衡之下,才同意的。”
“老婆……”
他軟聲細語的,抓著笙歌的掌心,輕輕摩挲著。
有點撒嬌的味道。
笙歌抽回手,上前走了幾步,幫封御年的墓碑擺好送來的兩束白花,冷不丁的道“這都是御爺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跟我沒什麼關系。”
紀御霆湊過去,觀察她側顏的神色,輕問“你生氣了?”
“沒有。”
“你有,你的不高興都寫在臉上。”
笙歌不接話,朝封御年的墓碑緩緩三鞠躬,完全無視旁邊某個心態要涼的男人。
紀御霆“我錯了,我知道之前慕芷寧戕害過老婆好多次,雖然她現在已經付出代價,不在人世,但我當初確實維護過她,老婆心里有氣,就向我發泄好了。”
他抓著笙歌的手,往自己臉上放,一副認打認罰的出氣包模樣。
笙歌瞥了他一眼,故作嚴肅道“確實挺生氣。”
“那老婆罰吧,我願終身屈從在老婆的家規之下。”
笙歌憋笑,焉壞道“那就罰你五十皮帶,認不認?”
“……”
紀御霆下顎線一僵,喉間輕輕滑動,點頭,“認。”
看他滿臉視死如歸,笙歌忍著笑意,墊腳湊近,加大砝碼,在他耳邊輕聲說“那如果……我要求立刻罰呢?”
“?”
紀御霆一向從容淡定的心態,快要崩了,“現,現在?就在這里?”
笙歌嚴肅的盯著他,沒有肯定,卻也沒有否定,不像是開玩笑的。
紀御霆屏住呼吸,環視整片無人的墓園地,一向深邃的黑眸有片刻的惶然無措。
真要在這種地方挨揍??
也太詭異了……
他俊臉泛白,暗自做著心理斗爭,連背脊都是僵直的。
笙歌看他真在認真思索這個問題,噗呲一笑,“真是個傻子,走了。”
手掌往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笙歌牽住他的掌心,拉著他離開了方城墓地。
紀御霆垂眸,看向她跟自己緊握的細軟小手。
還肯主動來牽他,看來是已經不生氣了,故意訛他。
他強勢彎腰,手臂穿過笙歌的膝彎,穩穩將她打橫抱起。
笙歌身體驟然失重,下意識雙手摟緊他的脖子,顧住安全感,“干嘛?當著這麼多墓碑的面秀恩愛,沒毛病吧你?”
紀御霆義正言辭“這不是秀恩愛,也沒有故意撒狗糧,就是跟老婆的日常生活而已,不想老婆穿著高跟鞋走太多路腳疼,要我親自抱回去,才能看出我痛改前非的誠意。”
笙歌壞笑,靠近他耳邊小聲道“區區一個公主抱,對御爺的體格來說,太簡單了,完全感受不到御爺痛改前非的誠意。”
紀御霆邊走著,邊感受到她又要出壞主意的小表情,不自覺抱著她的手臂有些僵硬。
“笙笙覺得,我該怎麼做?”
“應該……”笙歌貼近他耳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耳根處,十分親密的說了幾句露骨的話。
紀御霆的耳尖紅透了,內心掙扎了好一陣,他才俊臉苦澀的問“真要這樣做?”
笙歌抿嘴憋笑,“真看不出來,都老夫老妻了,御爺難道還會不好意思?”
紀御霆“……”羞恥心當然還是有的。
一路坐豪車回到酒店,紀御霆連手臂都是麻的,一想到笙歌剛剛壞壞的指令,他就有些心跳加速。
進酒店電梯時,笙歌調戲似的拍了拍他結實的翹臀,彈性十足。
“都快三十了,跟自家老婆還這麼放不開?我記得你之前犯錯,還挺主動的。”
“……”紀御霆黑眸懨懨的盯著她,反問“老婆是嫌我老了?也對,我比老婆大五歲,不如老婆angle那些練習生年輕奶萌。”
他不甘心,一把攬過笙歌的小腰肢,強勢擁入懷中。
嗓音暗啞酥人。
“不過,我比起那些小鮮肉,經驗更老道,更懂得將老婆伺候好,而且,我體力比他們好,會讓老婆最滿意。”
笙歌快要笑死了,推開他的俊臉,“臭美吧你。”
叮——
電梯樓層到了。
紀御霆呼吸一滯,準備接受審判。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總統套房的酒店大床,紀御霆很是上道的扒光自己。
精致誘人的鎖骨,性、感瓷實的腹肌,強勁有力的大腿。
處處都是他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紀御霆咬著皮、帶,規規矩矩趴到床沿邊。
“老婆揍我吧,今天任你收拾,任你在上。”
笙歌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身後的白團子,手感極好。
……
中午飯點前,笙歌干脆利落的送了他一個紅隻果,肌膚微腫,疼痛適中,色澤極美。
總統套房的窗簾被迫拉上,房間里漆黑一片,掩蓋了所有甜蜜聲音。
酒足飯飽後,笙歌累了,紀御霆將她摟在懷里睡,大掌溫柔地幫她時不時按摩後腰。
笙歌就像倦懶的貓兒,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縮在紀御霆懷里,睡得香甜。
紀御霆盯著她的精致睡顏,低頭湊過去,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蹭蹭她的翹鼻尖。
“看來老婆還是疏于鍛煉了,跟我之前的時間完全沒法比,以後還是安安心心的讓我服侍吧。”
他黑眸浸滿甜意的溫柔,又霸道的吻了吻笙歌額頭、軟唇、臉頰、下巴……
像蓋章似的,侵襲笙歌每一寸肌膚。
啪~
被半夢半醒的笙歌一個大逼兜子呼過來,直接蓋腦門上。
“安分點,我在恢復元氣。”
一心想跟老婆親親的紀御霆“……”親一口都不行。
沒愛了,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