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割耳朵王百萬受制
第二天早上王百萬和他老婆都發現自已都少了一只耳朵,頓時哭將起來,一方面是傷口的疼痛,另一方面自已的外表形象受到了損害,更重要的自己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徹底栽了。
王百萬心想︰“這些年來,只有我追殺別人,讓別人家破人亡,無
家可歸的。他媽的,如今倒好,非但自己的耳朵被割,就是連老婆的耳朵也被割掉了,這些事傳到江湖上,豈不讓人們笑掉大牙?我以後在江湖上怎麼抬得起頭來?……”他想到這些不禁憤憤然。但事己至此,也無可奈何,他慢慢起來,被割掉耳朵的頭出奇的疼痛。他走到桌邊驀然發現桌子上插著一把匕首,匕首下有張紙條,上面寫著︰
“我已關注你很久了,你做事實在太過,所以我不得不對你采取措施,這也是我職責所在。今晚,我割掉你的和你老婆的一只耳朵,讓你長點記性,你這輩子總在不斷地害人,現在,也讓你嘗嘗被人害的滋味。本來,我也想把你的老婆搞了,讓你痛痛快快地戴上綠帽,但是,我回心一想,玩這樣的爛貨豈不壞了我的英名?爛貨只有你會要!你看到這里,或許會氣得翻斤頭,不必這樣,你奸污了鄭隱,造成鄭隱上吊自殺,試問你家那個丫環沒有被你奸污的?你害死王五斤家三口人,還派殺手四處查訪王五斤和他小兒子的下落,妄圖斬草除根。現在我警告你︰你趁早收手,你如再派殺手我立即會讓你腦袋與身體分家;、強奸婦女等壞事,如果你想活命,那就別干!、你也可向官府報案,那我可警告你,那是最愚蠢的辦法,官府的人還未到,你的腦袋已沒長在脖子上了,不信,咱走著瞧!
誅惡神人,寫于即日。”
王百萬看完哭喪著臉,說︰“我的媽呀,往後的日子怎過呀?這是啥日子呀,我的媽呀。”
他的老婆說︰“紙上寫的啥呀?讓你那麼傷心。”
王百萬說︰“你昨夜被他搞了嗎?”
他老婆說︰“你淨疑神疑鬼的,他要是把我搞了,還要割我的耳朵,天底下有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嗎?”
王百萬可不信他老婆的說辭,走上去一把掀掉了他婆的被子。
他老婆說︰“昨晚被你那個了,褲子穿回去,一直好好的,……”
王百萬說︰“那褲襠上的破洞是咋回事?”
“那還不是你昨夜猴急時抓破的?現在卻拿這個說事!”他老婆有點忿忿不平起來了。
王百萬這才轉怒為喜說︰“好啦,好啦,剛才都是開玩笑的話,別放在心上。只不過讓我們別追殺王五斤,這個也要得;別玩女人,這個也要得;但讓我別報案,這個我想不通,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他老婆說︰“報案的確不能報,你想,他昨晚來割了我們的耳朵,但門關得好好的,門閂都插得好好的呀;再看窗戶,窗戶也關得好好的,也都插著窗閂。但他都能進來,真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你要是真的去報案,你還未走出房門,腦袋可能就搬家了。”老婆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接下說︰“說不定他現在就在這屋里也未可知。”
老婆的話說得王百萬心驚肉跳!王百萬想老婆的話不無道理。他嘆了口氣說︰“看來,也只能算了。……”
卻說鄧大和童三靈完成任務後便連夜打道回府。
初冬的下半夜在江南還不怎麼冷,但在安徽,情況就不怎麼簡單了。他倆作法在天上飛了一個時辰便感覺有些冷于是他倆按下雲頭,下到地面上來,準備找個地方暖和一下,沒走幾步,便看到一塊莊稼地里在燒著草木灰,于是,他倆圍著草木灰轉。但草木灰的熱氣抵擋不了初冬的江北嚴寒。于是,鄧大在不遠處的稻草堆里抱來稻草,放在灰堆上不一會就出了火苗,鄧大和童靈這才覺得暖和起來,但一會兒稻草就燒完了。于是鄧大又去抱稻草,一會兒童三靈說︰“我聞到了紅薯的氣味兒。”
他說著,循著紅薯的氣味兒,找到稻草堆下的紅薯,這紅薯深埋地下,上面堆上稻草。挖這紅薯,童三靈很有本領一會兒就挖出一堆紅薯了。鄧大把紅薯埋在灰堆里,不斷給灰堆加稻草,……
天漸漸亮了,他倆把埋在灰堆里的紅薯挖了出來。紅薯已熟了,鄧大和童三靈吃著香噴噴的紅薯,身體慢慢地暖和起來。
吃完紅薯後他倆又作法向鬼叫崖方向飛去。……
他倆到老林村莊時都已經傍晚時分了。大家見鄧大和童三靈來,大家紛紛出手,宰雞的宰雞,淘米的淘米,燒水的燒水。溫酒的溫酒,……
程作頭問︰“事情辦得怎樣?”
鄧大說︰“事情倒是辦得妥妥貼貼的了,我只是考慮為啥要把王百萬留下來?不是殺了更干淨?免得還要留個心思要惦記。”
程作頭說︰“我最初的心思也是殺了他,豈不更干淨?但是金滿倉一再說︰我們未往細里想,如果我們殺了王百萬,勢必然連他的老婆下人都一起殺,那就會成為要案、大案、他家朝庭有親戚在,一定會在全國通緝,反而對王五斤他倆不利。所以采取割掉他的一只耳朵,讓他時時都有個危機感,隨時都有讓他有丟掉性命的可能,他才會不敢報案、不敢胡作非為。那麼王五斤也才會安全。
鄧大笑了起來。這小屁孩果然不同凡響!一會兒,老林說飯己好了,程作頭說︰“這幾天真的辛苦你們了,今晚好好喝上一杯,解解乏。”說著,程作頭拿出一瓶杜康酒,給鄧大童三靈倒上。
鄧大說︰“我好久都未喝酒了,不能多喝。”
程作頭說︰“晚上又不那里去,喝醉了也沒事。”說著招呼老林︰“老林,你也過來,我們哥倆在一起樂呵樂呵。”說著給老林也滿上一杯。
鄧大說︰“今晚怎不見木子老爺啦?”
程作頭說︰“今天一早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