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了一聲,楊大憨連忙從陸雪棋臉上,收回了自己的手掌,重新面帶了笑意對柳艷,道︰“呵呵,師娘,我們現在可以回去買車了,人家答應不跟我們爭了……”
柳艷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楊大憨這一驚一乍的到底怎麼了?不清楚楊大憨的情緒為什麼變得這麼快?不過,白色寶馬車到手,著實讓柳艷興奮莫名,自然對所有的疑問,都不在意了。驚喜異常的問道︰“楊大憨,你說得是真的,我們能買那輛寶馬了?”
“真的,”楊大憨慎重的點點頭。
“大憨哥,你把對方揍了還是嚇到了,他怎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你了?”秋月滿是好奇心的問道。
這可叫楊大憨怎麼回答是好?
“呃,秋月,是這樣的,我去了之後,好言善意的勸說了人家幾句……”還沒等楊大憨把謊話編完。
一連串急促的鳴笛聲響起,楊大憨和自己身邊的三個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輛救護車十萬火急的沖刺到了停車場外,卡的一聲停住了。幾個白衣天使快速的沖出來。很快的跑到了停車場里面,不一會兒,兩個重傷在身的男女被擔架抬到了救護車上。
楊大憨臉上就有了被女人狠命扇了耳光的刺痛感,火辣辣的疼。
“楊大憨,這就是你說的好言善意和人家說了幾句?”柳艷面帶譏誚之色的對楊大憨嘲諷道。
“這個,師娘你千萬別誤會,人不是我打的,”楊大憨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不是你打的,楊大憨,你說這話的時候,捫心自問自己的良心,有人會信嗎?”柳艷戲虐道。
“這個,好吧,我自己都不相信,師娘,你不會鼓動我去自首吧?”楊大憨算是徹底蔫了,自己就是沖著揍人去的,人家被打成重傷,柳艷不聯想到自己頭上都難。
太難了,除非女人不長腦子,這又是不可能的。
“表姐,你瞎說什麼?那個人被大憨哥打了,就是活該,誰叫他不知好歹的要搶表姐你喜歡的寶馬車。”
听到秋月為自己說話,楊大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丫頭平時不是挺膽小怕事的嗎,怎麼今天也轉性了?
“我哪里是想讓他自首了,我只是覺得楊大憨是個男人,就不應該畏首畏尾,揍了人,還當縮頭烏龜,不敢在我們的面前承認……”沒有等柳艷把話說完,一連串的警笛呼嘯聲傳來,三個女人和楊大憨的臉色都變了。
警車一停,呼呼啦啦的下來好幾個警察,這些警察不是來抓楊大憨的吧?
秋月的臉色蒼白成一片,陸雪棋握緊了小拳頭,隨時準備拼命,柳艷目光驚愕的望著楊大憨,這小子,做個壞事都拖泥帶水,太讓自己失望了。
一切又是那麼意外。
本來向著楊大憨他們走來的警察,腳步停住了。
“就是你報警的?”警察大聲的問道。
“是啊!”很突兀的聲音傳出來,女孩們這時才發現在自己剛才根本沒注意的,某個角落里蹲著一個人。那人緩緩地站了起來,駝背呈弓形,面目猙獰,臉上長長的刀疤,翻卷呈溝壑狀,看得那麼 人。
陸雪棋眉頭微蹙,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丑陋的人?
“那麼是誰打傷的受害人?”警察質問道。
“是我,”駝背人殘忍的笑了,這般的笑容,讓對面的警察心咯 一下,“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看起來,駝背人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還能傷人。警察顯然不敢相信。
“別擔心,沒人讓我頂包,其實,那對狗男女已經看清楚我的樣子了,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你們問他們,不就清楚了嗎?”
听到駝背人這樣說,警察也就無話可說了,有人走過去,給陸振南戴上了手銬。
原來真的不是楊大憨動得手,這下柳艷驚呆了。眾人眼看著警察把陸振南帶走。陸雪棋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這人長得真惡心,我看了就想吐。”
陸雪棋的話真是大逆不道啊!楊大憨一緊張,伸出手就把陸雪棋的嘴給捂住了。“楊大憨,你干什麼?”陸雪棋掙扎叫嚷道。
听到陸雪棋聲音的陸振南,回頭看了一眼,又一次開心的笑了,這一次他的笑意里竟然噙含著淚水的歡欣。
後面的事情非常的順利,回到了車行的楊大憨,在老板的配合下,很快提到了車,至于諾雲彪簽署的那份買賣合約,早就不知道被老板扔到了哪里。
買到了白色寶馬車的柳艷自然非常的高興,剛才的不愉快很快煙消雲散了。
打的帶著三個女人回了桃園公寓的楊大憨,並沒有敢停留片刻,迅速的和柳艷她們說明了一下,到外面坐車趕往了燕輕柔的住所。
與白馨住的高級桃園公寓區不同,燕輕柔住來的地方,是一棟高層桃園公寓樓。燕輕柔本人的資產接近過億,她本人的生活依然低調,這種低調,其實更多的源于燕輕柔獨居生活。
三十八層,是這棟樓的最高層。而燕輕柔住的樓層是三十七層和三十八層的樓中樓,五百平米的建築面積,算起來也是相當的寬敞了,只住了燕輕柔和女佣兩個人。
在和大樓保安說明了來意之後,楊大憨坐電梯到了三十七樓,一個單元,只有一門一戶。出了電梯,楊大憨人就直接站到燕輕柔的家門口了。
腦海中出現了女人那張傾城絕色的臉,心境由不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按動了門鈴,過了好一會兒,才听到女人懶洋洋地聲音,非常的柔媚好听。
“楊大憨,你怎麼來了?”
顯然是燕輕柔從樓宇可視電話里看到了楊大憨的樣子,驚訝的問了出來。
“呃,燕輕柔我有事情要找你,是關于陸振南的。”
啊的一聲,楊大憨面前似乎出現了女人驚詫萬分的臉龐,“你說什麼!楊大憨你看到陸振南了?”
“是,我的確看到他了,”楊大憨聲音顫抖的道。
然後,楊大憨就听到 地一聲,燕輕柔把門子打開了,目光往面前的女人身上一掃,楊大憨驚詫的叫出了聲來,“燕輕柔,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呃,不穿衣服,難道楊大憨的眼楮可以玩透視了,還是燕輕柔敢不穿衣服的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