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瞎說什麼?我對大憨哥好,那不是,我們三個一起長大的嗎,大憨哥從小到大處處維護我,難道我對他不心存感激,反倒要嫉恨他不成,那樣的話,太忘恩負義了吧?”
秋月說話的時候,眼楮里微微的有些發澀,既是感動以前楊大憨對自己的關心,又是為楊大憨從沒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心上,而感懷不已。
那邊,柳艷怨恨的罵了出來。
“什麼叫做,忘恩負義,太過了吧?屁大的小事,你能聯想到這樣的詞出來,我算是服了你了。”
“人家給你一點小甜頭,你就恨不得投懷送抱把自己送給人家,你以為男人都和你一樣痴情嗎?要是痴情的話,也不會跟著女人到這里來了!”
“你這樣的,著迷楊大憨,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給害了的。”
平時也就罷了,秋月喜歡楊大憨,著迷這個男人,柳艷說幾句也就算了,畢竟是一起從明月村來的,即使,柳艷不願意自己的表妹嫁給楊大憨,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她柳艷也無話可說。
柳艷覺得楊大憨沒啥出息,可也從來沒覺得楊大憨配不上自己的表妹。
現在不同了,楊大憨跟著陸雪棋住到了桃園公寓,自己和秋月再不統一戰線的話,吃虧的早晚是她們倆個。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在陸雪棋的淫威籠罩下,楊大憨敢和自己撒野了,這還真是放不下他了,你還真以為有了陸雪棋,借著狐假虎威,就能欺負到她們兩姐妹的頭上?
那種事情,柳艷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哪怕是和楊大憨爭破了頭,都要把楊大憨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表姐,不是我說你,今天,大憨哥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可你以前不是這樣對待他的嗎?他從來沒有對你生氣過,你為什麼不能原諒他一回呢?”秋月眨了眨眼楮,俏皮的眸光看著柳艷,目光里流露出一絲絲狡黠的笑意。
看來,自家的表姐在楊大憨的面前吃癟,秋月不但沒有遺憾,反倒有別樣的欣喜涌上心頭,這丫頭,心里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見秋月嘲笑的表情對待自己的“淒慘”遭遇,柳艷怒了。“好你個秋月,我自己的表妹,不同情我也算了,還敢取笑我,你還把不把我這個當表姐的放在眼里了,我今天非得揍你一頓不可!”
說完了,柳艷伸出白俏俏的手臂, 哩啪啦的一頓抽打,落在了秋月的嬌軀上。
打得秋月拼命地求饒,“表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說這話了。”
“那你以後,還讓不讓楊大憨糾纏你了?”柳艷趁熱打鐵地問道。
“我以後,不讓了好嗎?”秋月哀求道,身子被死死的壓住,柳艷的一條腿,更是頂在了秋月的翹臀上,弄得她腰間一陣陣的酸麻。
這滋味,要是是楊大憨給的,可能很舒服,壓在自己身上的卻是自己的表姐,就怎麼也讓秋月承受不了。
“那你還說不說我的壞話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再也不說,表姐喜歡大憨哥了!”
“你再也不說……我喜歡楊大憨!”柳艷怒了,真的是又羞又怨,臉蛋兒因為氣惱,紅彤彤的,“秋月,你敢再說一遍嗎?你竟敢說我喜歡楊大憨,那個家伙,哪里讓我看得順眼了,你倒是說說啊?”
“好了,好了,表姐你不喜歡大憨哥成了吧?就我喜歡大憨哥,我願意嫁給大憨哥,成了吧?”秋月不住的求饒著,可笑聲里,哪里有半點痛苦的味道,分明心里快要樂開花了。
為了不至于給人留下壞印象,楊大憨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了醫院的保安科。
一個人跑到保安科里面,看到的人,黑壓壓的一片。
“大家不用上班嗎,聚集在這里?”楊大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
現在的時間,離醫院正式的上班時間,還有大概十幾分鐘,看到楊大憨來了,大家才陸續的散去。
古怪的氣氛,讓楊大憨大惑不解,正在思前想後,想不通的時候,身後突兀的站了一個女人。
“小弟弟,這麼早來上班了?”說話的女人聲音非常的誘惑人,不是她的聲音特別的好听,是她的小弟弟三個字叫得非常的動听,楊大憨下意識的往自己看了一眼。
再抬起頭,趕緊帶了笑意,和對方打招呼,道︰“秋菊姐早。”
沈秋菊是昨天陸雪棋帶他來見工時遇到的專管節育室的醫師,此時,她目光充滿好奇的看著楊大憨,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沒想到,你這樣的一個小男人,有這麼大的能量?小弟弟,你還真帶勁啊!”
這話說得,楊大憨差點哭喪著臉給人家低頭作揖了,心中道︰“大姐,你能不能不要再一口一個小弟弟了,我被你說得都快要找地縫躲起來了。”
楊大憨也看出來了,這個叫做沈秋菊的女人顯然話里有話,肯定有事情要提醒自己注意。
“秋菊姐,出什麼事情了,不會和我有關吧?”按理說,今天是自己第一天上班,有什麼事情也和自己掛靠不上。
可看眾人的表情,顯然都在留意自己,楊大憨心中又有點坎坷不安起來。
“這事情,還真得和你……沒關系,”沈秋菊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話里話外,都挑明了,這事情,的的確確和楊大憨有著莫大的關系。
楊大憨不由得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听人家把話繼續說下去。
“蔣浩,今天不來上班了,你說,這不是不給你面子嗎?”沈秋菊的話,讓楊大憨一愣。
原來,蔣浩是昨天醫院里的那個保安副隊長,陸雪棋為了讓自己做保安隊長,是不是已經把蔣浩辭退了?
剛想再追問一句,沈秋菊已經笑道︰“不過他不上班的原因,真的很奇怪,他居然說,想辭去保安副隊長的職務,到其他的地方另謀高就,你說這事是不是挺奇怪的?”
“蔣浩做得好好的,你一來,他就灰溜溜的就走了,一聲不吭,男人的尊嚴都讓他丟盡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楊大憨怔怔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的問題了。
對于這般芝麻大的小事情,楊大憨根本不會在意,他蔣浩走就走吧,難道他在外面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不成?
正想再說什麼,外科主任馬小武,向著楊大憨快步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