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楊大憨喘著粗氣,把自己笨重的身子,直接壓在柳艷的身上。
然而就在這時候,柳艷突然睜眼楮,幽幽地說話了︰“大憨,你干什麼?快點從師娘的身上滾開!”
此時的楊大憨,哪里听得進去?繼續不停地向柳艷發起進攻。
柳艷急了,伸手就給楊大憨一記耳光。
“楊大憨,你師傅瘋了,難道你也瘋了?”
楊大憨捂著自己的臉,看到柳艷如此極端的反應,終于怔怔地停住了手。
“大憨,師娘知道你,你不會真的听從師傅的話,把自己的一生都毀了吧?”柳艷見楊大憨停下來了,嘆了口氣,傷心地說。
“那……師娘,你說咋辦?”楊大憨囁嚅地問。
“師娘問你,將來的你,有什麼打算?難道還像你師傅一樣,做一輩子的泥水匠?”
“泥水匠有什麼不好?”楊大憨認真地說,“等我賺了錢,我一定要方設法,讓師娘過上好日子!”
柳艷听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接著用眼瞟了楊大憨一眼,說︰“就這點想法?我還以為你很有本事呢!你就沒有更長遠一點的想法?”
“長遠的想法嘛?”楊大憨摸著自己的頭,笑嘻嘻地回答,“當然是與師娘好好地生活在一起!”說著,楊大憨把手伸過去,悄悄地在柳艷的腿上摸了一把。
柳艷一下子把楊大憨的手打開了,接著義正嚴詞地說道︰“大憨,我知道你疼惜師娘,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對師娘做了什麼,將來在明月村里,村民會怎麼看?你師娘的名聲又怎麼辦?”
楊大憨被柳艷問住了,他想了想,仍有些不甘地問︰“師娘,師傅都那樣了,你總不能一輩子做活寡婦吧?”
柳艷被楊大憨這麼一說,渾身竟打了個哆嗦,一時間心思恍惚起來,竟忘了去推楊大憨。
感受到柳艷的猶豫,楊大憨頓時放肆起來。
然而就在最關健的時候,柳艷清醒過來,還是推開了楊大憨。
“大憨,你快停下,咱們真的不能這樣,你想想,你師傅還在隔壁房間,他一個大男人,嘴上不說,其實心里怎能不明白?你這麼做,無異于火上澆油啊!”
楊大憨此時哪管得那麼多,對柳艷說︰“師傅不是要找劉有德報仇嗎?他已經鐵了心要把你讓給我,再說,這事本來就是他先提出來的……”
“那也不行,你師傅嘴上不說,其實他心里在滴血!再說師娘又不是禮物,是他想出讓就可以出讓的!大憨,你好好用腦子想想吧!”柳艷仍是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
“師娘,我就真的想不通了,我楊大憨有哪點不行?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說過,我要在白馬村里,好好地照顧你一輩子,你咋就不相信我呢?”楊大憨說著,又開始往柳艷的身邊湊過來。
柳艷氣極,開始用力拍打楊大憨︰“大憨,你別胡來,不然,師娘要叫人了!”
楊大憨才不管,把柳艷緊緊抱住,接著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柳艷急得眼淚汪汪,她的力氣,怎麼比得上楊大憨?于是她索性雙眼一閉,帶著哭腔說道︰“大憨,師娘是弱女子,斗不過你,但今天晚上,你要是真的把我睡了,明天早上,你就永遠看不到我了!”
這一句話把楊大憨嚇壞了,看著柳艷不像胡說的樣子,他連忙收住了手。
“師娘,你是不是故意嚇我啊?”楊大憨悶悶地問。
“師娘不是嚇你,今天晚上你要是用強,我明天就跳河自盡。”柳艷冷冷地說,“大憨,你不替師娘想想,咱們這樣,哪天讓村里人知道了,師娘還能在明月村過下去嗎?”
楊大憨怔怔地望著柳艷,終于把手放了下來。
要是師娘因為這件事跳了河,那楊大憨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師娘,我奇了怪了,你那麼在乎村里人干什麼?這事是你情我願的,除了你知我知,又沒有其他人知道!”楊大憨郁悶地問。
“大憨,人在做天在看,師娘畢竟是師娘,是你的長輩,咱們不能亂了輩份……”柳艷的話,瞬間讓人無法反駁。
“可是,我們年齡相差不大,要是我們是真心相愛呢?你還會在意別人的說法嗎?”楊大憨據理力爭。
“真心相愛?我和你怎麼真心相愛了?大憨,在師娘的心里,其實早就替你物色了對象,可是你這樣饑不擇食,對得起師娘嗎?對得起你師傅嗎?”
楊大憨听到這里,心里頓時有點尷尬,他悻悻地放開松柳艷,嘴里喃喃地說︰“行了,師娘,你也別說了,我知道師娘的意思,我現在就走……”
沒想到柳艷又不讓他走,她拉住楊大憨的衣袖,皺著眉說︰“大憨,你可別誤會,可是現在,你還不能走!你師傅就在外面,他雖然喝多了酒,但師娘看得出來,他根本沒醉!現在他正處在瘋狂之中,知道我把你趕了出去,肯定又會鬧什麼事來,所以,你索性假裝在我這里睡下了……”
楊大憨心里發虛,這走不能走,留不能留,一個晚上,總不能眼睜睜地盯著師娘睡覺吧?
師娘如此妖嬈的一個女人,他如何能承受得了?
“師娘,如果這樣,我會特別難受的……”楊大憨支支吾吾的,臉都被漲紅了。
這時柳艷悄悄來到門邊,側耳听了听外面的動靜。
此時的王天保,在喝下楊大憨仙壺里的酒後,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直接躺在地上。
柳艷打開房門時,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雙眼紅了起來。
楊大憨笨手笨腳,與柳艷一起,把王天保抬進房間,讓他睡到床上去。
看見桌上的一片狼籍,柳艷扭頭對楊大憨說︰“大憨,要不你今晚就陪師傅吧,我去收拾一下碗筷。”說著,就扭了扭腰,往餐桌邊走去。
看著師娘曼妙的身影離去,那一刻,楊大憨覺得心里悵悵的,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白天在青雲山打了一天的獵,又經過晚上這麼一番折騰,此時楊大憨心身疲憊,他來到浴室,匆匆地洗了一把,接著就回到王天保的房間。
挨著王天保的身子,楊大憨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