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干嘛?有什麼事嗎?”杜淳風道。
早知道歐陽雪兒在門口堵著自己,剛剛就從後門翻窗戶走了。
“我宿舍的一個舍友今天過生日,好多人都來,所以我想今晚趁這個機會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歐陽雪兒羞答答道。
“還用介紹給他們認識嗎?現在我的名氣多響亮,估計整個高安大學沒有幾個不認識我了吧。”杜淳風道。
說到這,杜淳風還不免得意,十幾年前還上小學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樣風光。在大學校園里走到哪里都會惹人注目。
不過自己最風光的時候貌似是幾個月前,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名叫‘杜風’的武打明星,那時候那真的是萬人空巷啊!
想到當明星的那一段經歷,杜淳風又不免想到了已經跟自己發生關系的柳詩詩,以及因為自己的緣故而無辜慘死的導演周天。
想到這,杜淳風臉上的得意之色散去,又不免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看到沒一會的時間杜淳風已經變了好幾個臉色,一會得意一會嘆氣的,搞的歐陽雪兒一頭霧水,不過她唯一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家伙肯定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歐陽雪兒故意扯了扯今晚特意為某人換上的一件純白色的,裙擺到了只到了膝蓋的連衣裙。當她穿上這身衣服,舍友給她的評價是︰可愛,美麗,讓男人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就想看第三眼,總之就是移不開眼楮了。
歐陽雪兒故意轉了個圈,裙擺飛揚,美不勝收,旁邊幾個路過的男性都看直了眼了。歐陽雪兒得意的揚起了精致的下巴,卻發現眼前那家伙正在抬頭望天,一臉沉思狀……
歐陽雪兒幾乎都要抓狂了,不過還是很努力的保持住了自己的淑女形象,她嬌羞道︰“那個,你誤會了,我是想將你作為另一種身份介紹給他們認識。”
“身份?難道我還有其他的身份不成?”杜淳風道。
“當然有啦,比如說……我的男朋友。”
一听到這個,杜淳風的頭又大了,唉,扯來扯去又扯到了這里。
“咳,抱歉,我今晚有約了,要去花月酒吧。”杜淳風道。
“什麼?你要去那里!”歐陽雪兒睜大了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怎麼,那里怎麼了?”杜淳風挑了挑眉,明知故問道。
歐陽雪兒支支吾吾︰“那個酒吧不干淨,你不可以去哪里,我的一個同學,就在里面……賣……”
“賣什麼?”杜淳風追問。
“賣……賣……賣啤酒。可是她跟我說那里的啤酒不干淨,喝了會鬧肚子的,所以你不可以去的。”歐陽雪兒著急道,扯住了杜淳風的袖子。
杜淳風卻是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在今天中午從飯館回來之後,杜淳風就去找了衛天,詢問他在哪里可以找到有那種服務的女人。因為衛天從小到大都在高安市長大,會知道一些什麼也說不定。
當時,衛天臉上擺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的表情朝杜淳風笑了笑,然後首推了這個花月酒吧。
花月酒吧經營了有些年頭,而且最近幾年更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越做越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提供一些別的服務,不然不可能會發展的這麼大的。
警察照例巡查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的忽略掉風月酒吧,這也足以看出花月酒吧的來頭不小,就更沒有人敢在那里鬧事了。
听完衛天所說的之後,杜淳風當即給佛陀打了電話,這個花月酒吧既然是在高安市,而且听起來就不是那麼干淨,那麼猛虎幫的勢力應該也滲入其中。
可是當佛陀听到花月酒吧之後,語氣很明顯的顫了一下。警告杜淳風千萬不要打花月酒吧的注意,因為掌管花月酒吧的,是來自外省的強大勢力。這股勢力,就連猛虎幫都要敬畏。
听到佛陀的介紹,杜淳風對著花月酒吧倒是更來得興趣,有心要去看一看。
其實杜淳風在得知了花月酒吧的存在之後,就隱隱的有了一絲不妙,在高安市出現了猛虎幫都不敢插手的地盤,這對猛虎幫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有道是守業要比創業難,佛陀有心將猛虎幫的勢力擴展到其他市,可是其他市區的幫派肯定也是打著同樣的注意。畢竟高安市經濟發達,單憑這一點就很吸引眼球了。
而其他的勢力要想滲透高安市,首先要盯上的,自然就是猛虎幫了。
佛陀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之前花月酒吧只是個小酒吧,不足為懼,可是隨著近幾年來的飛快壯大,很多人流都被吸引了過去,這對猛虎幫已經造成了影響。雖然猛虎幫是幫人家看場子的,但是場子的生意差,他們分到的錢自然也就少了。所以猛虎幫也已經對風月酒吧動了心思。
收回心思,看著慌張失措的歐陽雪兒,杜淳風笑了笑,道︰“那更好了,最近我便秘,如果喝那里的啤酒能通腸胃的話,那何樂而不為呢?”
“不能去!總之你就是不能去!要是去了那里的話,你一定會學壞的!”歐陽雪兒抓住了杜淳風的胳膊,死活都不讓他走。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杜淳風無奈,只好將要找出照片中那個女兒,為吳教官證清白的事情說了出來。
听完,歐陽雪兒一臉嫌棄的看著小黑,道︰“你怎麼會知道風月酒吧有那種女人,說,是不是他告訴你的?你以後要小心一些啊,看你身邊都是什麼狐朋狗友,尤其是某人,皮膚那麼黑,一看就沒有什麼好心眼。”
小黑不樂意了,梗著脖子道︰“你這話根本就不合理啊,我的皮膚跟我的品性根本就一點關系都沒有好不好,這個地方是衛天告訴老大的,我是良師益友,他才是狐朋狗友。”
啊啾~
正在宿舍吃泡面的衛天突然打了個噴嚏,一串粘稠的鼻涕掛在了鼻子上,衛天並沒有擦干淨鼻涕,而是哇哇的大叫起來︰“哇!!我的手啊!我的手指頭又斷啦!”
“怎麼了?”跟他一個宿舍的周周緊張道。
衛天痛的大哭,臉都扭曲成了一團︰“打噴嚏太用力,剛剛接好的手指又骨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