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晚月黑風高,烏雲遮月,一看是個英雄救美的好日子
停吳教官一把將準備侃侃而談的杜淳風拉過來,擔憂道︰杜同學,我知道之前的我懲罰你圍著跑道跑十圈,或許你心里還記恨著我,可是這次可事關我的終身大事啊,你可千萬別給我胡來啊
杜淳風正經道︰吳教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您也是一位正經的,為同學們著想的好教官。 vw我又怎麼會因為那麼一點小事記恨著您呢您應該相信我啊
吳教官嘀咕︰可是看你剛才那一副要講評書的樣子,委實是沒有太大的信服力啊
放心論起胡攪蠻纏來,這小丫頭片子還不是我的對手。杜淳風拍了拍吳教官的肩膀,安慰道。
喂你們兩個在那里偷偷摸摸的嘀咕什麼呢還解釋不解釋啊,不解釋我們走了。吳靜催促道。
別急啊,先讓我捋捋思路。杜淳風煞有其事的敲了敲腦門,不急不緩的開口︰
吳教官有一個習慣,或許你們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他每晚在很晚的時候都要出去跑步健身,而且還會特意的往一些偏僻巷子里鑽。
胡說哪有人有這樣怪的習慣啊而且要是有著習慣,我這怎麼不知道吳靜打岔。
杜淳風迅速逼問道︰你跟吳教官很熟嗎他沒有必要把所有的習慣都要告訴你吧。而且這個習慣的形成並非是沒有理由的
什麼理由哪有每晚在很晚的時候都要跑步的習慣,而且還偏偏往一些偏頗巷子里鑽的習慣,你把理由說出來給我听听吳靜尖著嗓子大嚷。
杜淳風的聲音依然是那樣的不急不緩,這怪我們吳教官真是太好心腸了我們吳教官當兵多年,心知算是再太平的地方,在一些偏僻的角落,總會有黑暗滋生。所以他忙碌了一天之後,總是會去跑步,而跑步的時候,總會特意的往一些偏僻巷子里鑽,為的是怕那些巷子里在晚的時候會有人受到傷害,而他能及時的施以援手。慢慢的,這一怪的行為形成了一種習慣。即便是他受命來到這所大學訓練我們,依然保持著這種習慣。
而那晚吳老師因為突發事故需要來學校一趟,在偏僻巷子受到侵害時遇到了我們正義的吳教官,這根本不是什麼巧合,更不是什麼有人故意安排的,而是一種必然算那晚受害的是其他人,也一樣會的得救
最後幾個字,杜淳風鏗鏘有力,字正腔圓的喝了出來,讓人不得不相信
大國這這是真的嗎吳安娜驚訝的看向了吳大國。
杜淳風轉身,看著吳大國,使力的使眼色,同時問道︰教官,我為你解釋的如何夠清楚夠明白嗎
算是吳大國再怎麼愚笨,此時也明白了杜淳風的意思,雖然杜淳風所解釋的與自己原本想說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看到吳安娜那已經相信了的表情,吳大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要是沒有外人在場,吳大國真想給杜淳費豎起一個大拇指,贊嘆一身你小子真能胡扯竟然硬生生的將吳靜口的巧合說成了一種必然
大國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嗚嗚
吳安娜對杜淳風的那番話沒有絲毫的懷疑,甚至找不出絲毫的漏洞,此時她的心滿是愧疚,哭泣著撲到了吳大國的懷里。
吳大國一時間慌了神,突然間兩只手用力的將懷的吳安娜緊緊的抱住,好像後者是個一撒手會摔碎瓷娃娃似的。
你你胡攪蠻纏吳靜大氣,她怎麼都料想不到,杜淳風只是寥寥說了幾句話,整件事情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你一個新生才來了幾天,又怎麼知道吳教官有這樣的習慣
杜淳風送了聳肩,很簡單啊,因為我跟吳教官玩的好嘍,兩個大男人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況且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
吳靜像是一口吞進嘴里一個榴蓮,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了。杜淳風給的這個解釋,簡直跟沒說一樣嘛。
看到對方張口不能言的樣子,杜淳風大為高興,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吳靜同學,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杜淳風笑道,一副任你隨便發問,老子都能應答如流的賤賤樣子。
哼吳靜氣哼一聲,冷冷瞥了杜淳風一眼,憤憤轉身離去。
杜淳風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在遠處觀戰的小桃與衛天,早已經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我說,我看老杜報考咱們醫學專業那顆真是屈才了,他應該去考律師啊,那吧嗒吧嗒的小嘴,絕對能把對方辯護律師給說死。衛天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在杜淳風站出來準備為吳教官辯解時,他也是對杜淳風捏了一把汗,畢竟,這種看似巧合到幾乎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解釋了。可是卻經過杜淳風的寥寥幾句話,整個事態發生了峰回路轉的改變
一時間,衛天對于杜淳風更加看不透。感覺對方好像是個無底深淵,里面隱藏了太多可怕的東西。
我看也是,不去當律師真是太可惜了。小桃舔了舔嘴唇補充。
那個你抱的是不是有點緊啊在吳教官呆愣成了一塊石頭,絲毫都不敢動彈時。他懷的吳安娜突然開口說話了。
是啊,吳教官,吳老師又不是玻璃做的,您至于抱的這麼緊嗎況且算是玻璃做的,估計也得被你給抱碎了。杜淳風調侃。
啊對不起
吳教官這才反應了過來,忙松開了手,末了,有著尷尬的撓頭道︰我這也是第一次抱女孩子,不知道該用多大的力道,抱歉了。
不應該是我道歉才是,是我誤會你了。吳安娜微微欠身致歉。
不不不怎麼能讓你道歉呢,是我嘴巴太笨了,應該是我道歉啊。吳教官慌忙道。
不不不錯在我。應該是我道歉。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叫一個女孩子道歉嗎。你別推辭了,這個歉啊,必須要我道誰搶跟誰急
吳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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