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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桃源舊債(20)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公子糖糖 本章︰第461章︰桃源舊債(20)

    單永琛是早上放走的,夏之淮晚上就抵達了星旗市。

    借助了樸魚舟和龍象韜的人脈關系,他很快就拿到了關于墨林壇的詳細資料。

    凌晨一點,二十四小時快餐店角落,夏之淮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和黑框眼鏡,坐在椅子上仔細地翻看還散發著墨香的紙張。

    坐在夏之淮對面的花倦,正捧著冰可樂,叼著吸管,單手托腮打量著神色越來越凝重的夏之淮。

    “我是不建議你去墨林壇的,那地方……雖然表面上看著像散修天師掛名的會所,但實際稱得上一個很完整的組織。”

    “星旗市這邊的妖管局,幾次想動墨林壇,但都迫于多方面的壓力,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夏之淮已經將資料看了大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你說的多方面壓力是指……”

    “還不明顯嗎?”花倦將手里的冰可樂放下,壓低了聲線,“墨林壇的很多VIP客戶都是斗元省的名流富豪,這些關系網交織在一起,總是能不斷向上,找到更厲害的靠山庇護。”

    “墨林壇對這部分客戶維護得很好,所以只要踫上麻煩,這些客人比墨林壇的老板還要著急。”

    花倦長長嘆了口氣︰“你奶奶的死可能和墨林壇掛單的某位天師有關,按照案發的時間來算,這個人年齡至少在45歲往上走……”

    “我師父最近正好在查你奶奶棺材里那些符紋的資料。他跟我說,這種符紋不像是某些門派傳下來的,這類符紋的風格很獨特,非常像五十年前就被通緝的一個通緝犯自創的。”

    花倦從檔案袋中拿出一張通緝令︰“就是這個人,名字叫藺介春,綾南省秋屏縣人,被通緝的時候二十四歲。藺介春是他成年後自己改的名字,成年之前叫藺全兒。”

    “我听我師父說,當時秋屏縣太過于貧窮,他父母與同村的人,因稻田放水的順序問題發生了口角,最後升級成了械斗。他母親在攔架的時候,被對方用鐵鍬敲中了後腦勺,再加上他們村子距離縣醫院太遠,送到醫院之前人就沒氣兒了。”

    “他那個時候已經成年,在外地打工,得知母親去世後,就回到了村子,辦完喪事後,父子兩人聯手,趁著天黑將當初動手的那三戶全殺了,一個沒留。”

    “殺完人,他們就直接進了山,當地警方來來回回搜查了大半年,都沒有一點線索。後來推測,他們應該是翻山越嶺穿過了邊境線,去了東南亞國家。”

    “八九年的時候,邊區某支軍隊在雷場排雷時,發現了一具高度白骨化的尸體,幸虧當時已經有了DNA比對技術,再加上白骨旁邊散落的行李,最終確定了尸體屬于藺介春的父親。”

    “但搜索了附近百里,都沒有發現第二具尸骨,所以警方推斷藺介春應該是安全闖過了那片雷場……”

    夏之淮听完,不由露出震驚之色︰“這運氣逆天了吧?什麼裝備都沒有,就這麼闖過了雷區?”

    花倦點點頭,同款感慨道︰“其實知情的人,就沒有不意外的。這個人的運氣真的就好到離譜。”

    “藺介春如果還活著,現在應該七十五歲左右。”

    夏之淮︰“你等等,你只說了他殺人,但沒說為什麼他與那符紋有關系。”

    “哦,這個人天賦特別好,在殺人之前可能接觸過一些道士巫師之類的,但估計沒學到什麼,但一直都十分的痴迷,堅信吃透了這里面的門道就能發大財。”

    “後來他應該是在東南亞學了一些當地的術法,又在特港地區還未回歸時,跟著那邊一名風水大師學過一些本領,很快憑借天賦在當地聲名大噪。”

    “不過當時只是有人去特港的時候,認出了他是藺介春,但沒有任何證據,他當時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

    “隨著二十世紀末特港回歸,他就離開了特港,再度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奶奶棺槨內的符紋,與他待在特港地區那段時間,發生的數起天師案中的某些物證高度相似。”

    夏之淮低頭思考了會兒︰“按照這個時間推算,我奶奶案發的時候,他應該在特港,不在國內。”

    花倦托腮道︰“我也是這麼和師父說的。但師父說,據他查到的資料,只有這個人嫌疑最大。”

    “我後來思考了一下,覺得師父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因為當時藺介春用的並不是本名,他如果用其他國家的護照進入國內,當時還真不一定能確定他的真實身份。”

    “師父這段時間之所以沒回你們消息,就是去了特港,調取當年天師案的卷宗。不過讓特港那邊的妖管部門協查,手續很麻煩的,流程也稍長,所以你還要再耐心的等一等。”

    夏之淮點點頭︰“謝謝了,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花倦攤了攤手,放松道︰“記得請客嗷!”

    “那必須的。”夏之淮翻看資料的手突然頓住,摘掉了鼻梁上的鏡框,指著紙上的這份兒名單,“這是?”

    “墨林壇的部分客戶名單,以及一部分掛單在他們會所的天師信息。”花倦眉頭輕顰,指著這張紙,“這東西你看看就算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這上面的信息並不是很全面,也沒有了時效性,但當年為了查這些資料,星旗市妖管局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些都是以前想查墨林壇的一位妖管局前輩整理的。”

    “他想動墨林壇的計劃沒成功,反而在計劃泄露後不久,就莫名其妙被踢出了局,至今都還在西部地區的一個偏遠小城工作,多次申請工作調動都被駁回了。”

    花倦嘆息道︰“所以我師父其實也是冒著風險給你這些資料。”

    “我跟你說這些,主要是有兩個目的。”

    “第一,不能把這些資料泄露出去,一個字都不行。”

    “不然我和師父都會面臨很大的麻煩。”

    “第二,不要去踫墨林壇,尤其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不要去招惹他們。”

    夏之淮抬眸道︰“第一個條件完全沒問題,但第二個忠告……很抱歉,這還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們家里那兩個有多能惹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而且,我們已經招惹上了這個會所。”

    黃西空和他敲打審問了一番單永琛,此事真要是墨林壇的天師指使的,對方也早就得到了風聲。

    花倦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冷靜下來︰“算了,只要你不把我和師父扯進去就行。你們家那兩個確實都不好惹,尤其是綰綰那些總是突然冒出來的長輩,更是一個比一個凶悍。真要起了沖突,你們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狠狠打擊一下這個墨林壇也行。”

    “到時候就算有人想掩護,估計也難以只手遮天,說不定我們還能落個清掃收尾的工作,把星旗市這片始終整頓不了的地方徹底肅清。”

    花倦拿起薯條  地吃起來,頗有些泄憤的味道。

    夏之淮已經翻完所有資料,將文檔塞入紙袋中,交還給花倦︰“你一會兒直接粉碎吧,我全部看完了。”

    “我之前還覺得你們道觀的師長和弟子在妖管局掛名,當上各地的公務員,看著還是挺威風的。畢竟你師父和龍道長都是玄門很出名的前輩,沒想到他們的名氣竟然在星旗市不好使……”

    花倦搖頭道︰“你的想法太簡單了,不管什麼時候,什麼組織,都不可能永遠鐵板一塊。是人就有私欲,有私欲就會產生很多不可說的灰產。”

    “聲名這些虛的,永遠比不得真實的權力更有話語權。”

    花倦將文件袋夾在腋下,拿起另一份打包的快餐︰“走吧,挺晚的了。”

    已經凌晨兩點了,外面的街道空蕩蕩,就連快餐店的店員,都坐在服務台後打瞌睡,除了偶爾從不遠處火車站內出來的零星幾人,站在出站口前的廣場上,四下張望,想尋找暫時的歇腳之地,整個城市都顯得格外空落。

    夏之淮開了車,本打算送花倦一程,但花倦拒絕了,站在路邊的垃圾桶旁,將一張符紙拍在檔案袋上,很快檔案袋便化作沙礫般細小的粉末,紛紛揚揚落入垃圾桶中。

    “我明天早上七點半的火車,來的時候已經訂了這附近的酒店,不用你送。”花倦拍了拍掌心,朝他搖了搖手,“你趕緊回酒店吧。”

    夏之淮微微欠首,朝著附近商場的地下車庫入口走去。他是坐飛機來的,借了剛好在星旗市定居的大學室友的車,就為了這幾天出行方便一點。

    車子停在中心商場大樓的地下車庫,夏之淮拿著車鑰匙在快靠近車子的地方,突然感覺到身後稍遠一點的位置,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只淡淡掃了眼前方的車玻璃,就捕捉到從玻璃上一閃而逝的黑色影子。

    他腳步只是淺淺頓了一下,微微垂下眼簾,繼續保持不疾不徐的步調前進,左手插進褲兜中,指尖凝出一抹靈力,激活了兜里的靈符。

    走到車門前,他作勢去開車門,忽然側身彎腰躲過身後的襲擊,速度極快地一拳將偷襲者撂倒在地。

    之後又果斷將禁錮符拍在倒地之人的身上。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倒地不起的男人帶著黑色的口罩和帽子,夏之淮蹲下身,拆掉他面部的遮擋,垂眸打量著他定格下來的驚懼表情。

    “我們認識嗎?”夏之淮少見的冷著臉,眼底是難以分辨的晦色,指尖捏著車鑰匙,右手捏著對方的下顎,“還是,你受人指使來抓我的?”

    他低頭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棉紗,即使隔得有些距離,依舊能聞到極強的乙醚味道。

    他的五感已經不同以往,身體也經過靈氣的錘煉,比之前要強大百倍。

    夏之淮撿起地上的棉紗,嘴角忽然浮現一抹邪惡的弧度,下一秒,果斷將棉紗捂在了此人的口鼻上。

    保險起見,除了禁錮符,再來點乙醚似乎也不錯。

    做完一切,他靠在車旁給星旗刑偵的郁警官打電話。

    郁婕今晚不值班,但凌晨兩點多接到夏之淮的電話,听清他說的事情後,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待在原地別動,我讓人立刻過去。”

    “我先報警吧,一會兒再給你打過去。”他道。

    ……

    夏之淮抬頭張望,一邊打量著車庫的各個角落,一邊回答著郁婕不斷拋出的問題。

    郁婕拿著鑰匙出了門,握著手機說道︰“你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

    夏之淮對花倦的事避而不談,只說道︰“我晚上的飛機,到星旗就已經很晚了,之前跟朋友約好借他的車用一段時間,約了在快餐店吃夜宵,結束後在快餐店外面分道揚鑣。到了車庫後,我發現有人跟在我身後,在他動手之後,把他弄暈了。”

    “你如果沒有值班,其實不必過來,安排你們局里值班的同事過來就可以。”

    郁婕已經到了樓下,上車之後將手機放在了支架上,直截了當地問︰“這個人找上你,和你奶奶的案子有關系嗎?”

    “不知道呢,我不認識他。”夏之淮靠在車身上,看著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抬手朝他們招了招,一邊與郁婕說道,“這人是什麼目的,還得等你們詢問結果呢。”

    郁婕提醒道︰“如果和你奶奶的案子有關,還請如實告訴我。這個案子對我師父來說很重要,如果能在她有生之年抓到真凶,對我們而言有很大的意義。”

    夏之淮笑了一下︰“如果我有線索會跟你說的,我也很感謝你和夏警官的幫助,你們的人已經到了,先不說了,我估計得錄個口供。”

    夏之淮掛斷電話後,低頭看了手機幾秒。

    郁婕對給了他很多便利和幫助,但奶奶的案子明顯不是單純的殺人案,背後還有天師的手筆。

    星旗市的妖管局都不一定敢查這個案子。

    郁婕一旦踫了……可能一輩子的前途就毀了。

    他不能在案情尚不明朗,連敵人是誰都分不清的情況下,就稀里糊涂地將她拖下水。

    這不是報答,反而是恩將仇報。

    雖然花倦很年輕,平日里跳脫活潑,但其實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墨林壇,和星旗市那些富豪權貴。

    得徐徐圖之。

    走著瞧吧,先看看對方被單永琛這個露餡的棋子,以及剛剛這個自投羅網的小嘍�@ 諾幕岢鍪裁椿枵卸br />
    ……

    “你就是報警的人?”

    “對,是我。”夏之淮將手機塞進兜里,很快收斂了心神。

    幾名警察看著倒地不醒的男人,還有扔在一旁的帽子口罩和棉紗,意外道︰“你怎麼制服他的?”

    夏之淮活動了一下手腕,認真地回答道︰“我以前當過一段時間藝人,為了防一些不靠譜的人,認真練過一段時間的防身術,算是小有成果。”

    蹲在地上的那個中年警察,看著昏睡那人臉上的拳頭印,忍不住感嘆道︰“你手勁兒不小啊。”

    夏之淮坦然地解釋道︰“我力氣馬馬虎虎吧,一拳肯定不足以將他打暈,我是把他準備給我用的棉紗,蓋在了他的臉上,他才昏睡了過去。”

    “這停車場剛好有監控,就在那邊,你們可以調取一下,應該能看到整個過程。”

    兩名警察將昏睡的歹徒架起來,一枚黃色的符紙在拖拽間掉落在地上。

    夏之淮彎腰將符紙撿起,重新收回兜里,很是自來熟地問道︰“我是要跟著你們去錄口供吧?不過我開的有車,要不你們來個人跟我的車?”

    幾名警察︰“……”不知道為啥,總覺得這回好像踫見了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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