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老街附近時，人變得少很
夏之淮走在後，綰綰走在前，兩人手里提著不少小吃，慢悠悠地像散
夏之淮脖子上掛著相機，見老街這邊光線黯淡，將臉上的面具摘掉，提醒走在前面的綰綰︰“把面具摘掉，小心一會兒沒看清路摔”
綰綰將面具摘掉塞進背包里，拿著一根羊肉串，用牙叼著撒了孜然的羊肉塊從簽子上撕扯下來，快樂地搖頭晃腦，“這個好吃，哥哥你吃不吃？”
“我手里”
他們倆在美食街逛了幾個小時，看到有些隊伍排的老長，就覺得那家店賣的東西肯定好，屁顛屁顛地在隊伍尾巴排隊，買了一大
一腳踏進老街，夏之淮腳步頓了一下，明顯感覺出四周有了很細碎的聲
他站在老街的石磚地面，看向左手邊第三間店鋪門廊下擺放的兩只花盆，花盆里各種著一株鐵
綰綰回頭看他停在原地，見他揉著眼楮，朝著兩個花盆看去，奇怪道︰“哥哥你在看什麼？”
夏之淮用手捂住眼楮，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左手︰“我好像看到了奇怪的東”
“小妖怪嗎？”
夏之淮把手放下，蹲在她身邊，指著兩棵鐵樹︰“你也看到了？”
綰綰乖巧點頭，拉著他往那家已經關門的店鋪門口走去，停在兩個挺大的陶瓷花盆前，伸出手指點了點趴在花盆葉子下方的幾只沒有蛻化掉妖形的小妖
是小倉鼠
長得可可愛愛，比她的巴掌大不了多
夏之淮見三只小倉鼠妖腦袋上各頂著一個花冠，從肚子下面摸出幾顆花生，蹲坐在他們面前表演一個快速嗑花
表演結束後，沖他們倆“吱吱吱”地叫起來，伸出小小的爪
夏之淮完全不知道它們在說什麼，只能看向綰綰︰“什麼意思啊？”
“表演看完了，要給打賞”
綰綰從兜里掏出小盒剛買的巴旦木，將罐子擰開後，放在花盆下面，“吃完了要把垃圾扔進垃圾桶”
她指尖點了點罐子，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垃圾
三只小倉鼠妖忙碌地點頭，小爪爪伸進罐子里掏巴旦
夏之淮一臉震驚︰“……”這是詐騙
表演個嗑花生，就要一罐子零
夢游一樣跟著綰綰走遠，他忍不住回頭看向那兩株鐵樹，已經看不見那幾個小東西了，但他聲音很不平靜︰“所以這條街上真的有妖怪啊？”
“這里是妖怪集市出入口，有小妖怪很正常”
綰綰反而很不理解他為什麼現在還這麼震驚，明明他們一開始就知道的
夏之淮捂著胸口︰“不行，我要冷靜一”
等他大腦慢慢冷卻下來，他看著幾個從古街一頭走到另一頭的年輕人，小聲問道︰“為什麼其他人看不見那些小妖怪？”
綰綰仰頭問道︰“我們能看見鬼，你覺得別人為什麼不能看見？”
夏之淮︰“……”這個原理他哪里
反正他的天眼是綰綰開的，開的關不上了，就這樣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但他被綰綰盯著氣勢弱了一大半，勉強地點頭表示︰“懂”
綰綰將手里的竹簽塞進路邊垃圾桶中，小聲道︰“這條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有結界”
“結界？”夏之淮“咦”了一聲，嘀咕著，“我就感覺剛剛踏進來時，好像哪里不太一”
綰綰︰“那就是結界啦，在結界里普通人是看不見小妖怪”
她指著從面前“噠噠噠”跑過去的一只蜥蜴小妖怪，又看了眼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一對年輕情
夏之淮︰不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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