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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林,木佩桐,文不武三個人在這行進的隊伍中格格不入,而且,這個慶莊王還要霽林他們走在自己的身邊。
“你現在應該有話問我。”慶莊王貓在棉被里,而頭發被一陣風吹的翩翩飛舞,除了老一點之外,很是瀟灑。
“我?”霽林指了指自己。
“對。”慶莊王點了點頭。
霽林確實有很多疑問,他一直沒問出來主要是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不過你既然要讓我問你,那我便發問了。
“你們為什麼要救我們?”
慶莊王在馬車上調換了一個位置,將自己在棉被里裹得更嚴實了。
“受人之托,才救你的。”
“受人之托?”霽林開始想誰能來救他,馬先生這是一個最有可能的人。不過,馬先生前幾天剛與他分開,若是想救他,完全可以跟他說不走宛城這條路就可以了,或者便是和那丘爺爺一同護送他,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還去求一個親王。
“你受何人之托?”
“應該說您,霽林,這人我就不和你透露了,不過那人說你聰明,你就慢慢猜猜吧。”慶莊王說完,霽林便沉默了,他是實在想不到,除了馬先生之外,還有人想要救他,難道是危風將軍,他應該在東部海港才對,哪里海寇猖獗,怎麼有閑工夫管他。
亦或者與他交好的人,還有一個劉鐵,難道是劉鐵通過林霜,找到林城主再來找的慶莊王。
貌似這一種猜想十分有可能,不然若單單是劉鐵的話,他也請不動一個親王啊!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慶莊王坐在馬車上繼續詢問霽林。
霽林沒什麼問的了,他覺得自己問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既然如此,何不問一個他覺得更加重要的人。
“我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請求。”
“講。”
“之前那個出手的黑衣人,我想見他”
今天如果是能見到那個黑衣人。便可詢問他為什麼幾次三番的救援自己。
而一說到那個黑衣人,慶莊王便拒絕了。
“這個我還真做不了主,而且那個人。在剛才出手之後,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托我救你的那個人,將它交給我,隨後他告訴我,這個人只會出手一次,出手便離開。”
霽林听完慶莊王說的話,便更加沉默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想錯了一個方向,自己之前只是糾結那些人為什麼要救他。現在想來,應該是自己,為什麼值得那些人來救。
若是因為自己的神奇的學習天賦,超人的悟性,那大可不必。又不是所有人都是丹頓單于,可能自己的這些特性在他們的眼中算不了什麼。
那到底為什麼,值得被這麼多高手圍著,每一次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都能化險為夷。
帶著這個疑問,霽林,木佩桐和文不武三人,跟著慶莊王出了宛州,而出宛州的那一剎那,這部隊便停下了。
“顧念陽!”慶莊王一叫喚,那赤鎧小將便騎著馬飛奔而來。
“王爺。”過來的時候顧念陽在馬上行了一禮。
“給他們三個人,一人一匹快馬,送他們去暮曲山。”
“是,王爺。”
霽林但是沒覺得什麼,可是文不武卻是心中盤算,為什麼這個王爺知道他們此行是暮曲山。
而四人離開隊伍之後,那個王爺便又帶隊向著唐都進發,在唐都,他還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處理呢。
他確實需要處理一些事情,因為此刻何不為已經提前回到了唐都。
他從宛州開始,便快馬加鞭晝夜不停的趕路,為的就是將第一手消息及時的告訴國主。
歐陽少杰一听到何不為回來了,趕快召進宮中。
他看著喘著粗氣還得跪在他面前的何不為,趕忙將他扶起來,然後親自給何不為倒了一杯水。
何不為感恩戴德,高呼。
“謝國主賜水。”
歐陽少杰一邊看何不為喝水,一邊問他。
“怎麼樣,霽林死了沒有?”
何不為將杯中水一飲而盡,雖然還不是很解渴,不過已經不錯了。
“啟稟國主,他沒有死。”
“沒有死,是他自己智勇雙全,還是他背後之人現身了?”
“他背後之人現身了。”
“是誰?”
“慶莊王。”
何不為說完慶莊王三個字,就看到他的這位國主滿臉的不相信,或許在他心里一定認為何不為是開玩笑的。
這個慶莊王是歐陽少杰二叔,同韓王,成王地位相同,但和韓王好權,成王奢靡不同,這個慶莊王是一個淡泊名利,置身于世外的人。
小半輩子都在自己的封地里,老老實實的呆著,甚至對于上朝這件事情,也是,能不去就不去,到後來,歐陽少杰直接給他了一個“有事來唐都,沒事家呆著,反正不用上朝”的權利。
反正他上朝議論也是一語不發,來不來都一樣。
對于這樣的一個人,歐陽少杰也是沒有任何防備心理的,甚至于偶爾還去自己的這位二叔家做客,實在是因為他家太具有閑情逸致了,游山玩水,賞畫寫字,他這個國主在那里是十分放松的。
不過就這樣的一個人,能夠摻和霽林這件事,他著實沒有想到。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人,“馬鳴山?”听那老常侍說,霽林從小就跟著馬明山學東西,而自己的這個二叔又曾經認識馬鳴山,莫非是馬鳴山請的二叔?
前段時間,老常侍說過,文不武會和馬鳴山的徒弟一起回來,為此,他也是派人一直關注著北狄動向。
得知霽林和文不武的時候,他也小小的驚訝了一把,原來這個在北狄混得風生水起的是馬鳴山徒弟啊。
他還拿這個事情去問那個老常侍,而老常是卻告訴他,霽林這個徒弟啊,其實是那個馬鳴山退隱之後開設私塾的學生,不過卻是一個馬鳴山最器重的學生。
“有點兒意思。”歐陽少杰對著霽林這個人很感興趣,至于霽林叛國這件事,完全沒有,他是馬鳴山徒弟,受馬鳴山器重,這件事比重大。
“你將事情經過悉數數告知于我。”
何不為領命,將在宛州城的所見所聞一字不差的都告訴了歐陽少杰,而且又告知了他,有兩次巫毅差點被霽林耍了,還是自己幫助了他。
“這巫毅還是沒腦子,不過,你真的看到了那十月微涼?”
“是的國主,那江湖騙子。確實是說了自己就是這暢銷小說的作家。”
听到何不為這麼說,歐陽少杰忍不住笑了,當年十月微涼為何突然消失不見,不再寫書。
其實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那本書本就是十月微涼兒時寫的,等到長大有能力了,變就出版了一下。而後續也沒有時間再寫新書,也便消失不見了,可誰曾想兒時的玩票之作,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響,他也想借此機會再嘗試著寫一本,可是實在是沒有時間。
一天到晚的工作還要處理一些所謂的家里事,讓他分身乏術。這曾經的夢想也便擱置了下來,只是世人皆不知道,那本他們喜愛的書的作者,那個神秘帶有層層迷霧的人,其實,就在他們眼前。
歐陽少杰笑而不語,沒想到這個名字還真有冒充的,本身就是讀別人作品的時候看到了一句“十月夏已過,微涼,雨淡。”然後就將這個,當成了自己的筆名上,實在是沒想到啊,沒想到火了。
“若是他們知道那本小說是一國之主寫的。這百姓啊……”歐陽少杰已經能夠想到了萬一哪天真相公布出去後,那群百姓震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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