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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之上,血雨腥風,兩方作戰,皆是拼死搏殺,雙方皆是悍勇,刀劍相交,鏗鏘作響。
被壓抑了不知多久的那群俘虜們,心中全是怒火,他們戰敗被俘,在這里經受了多少慘無人道的事情,今天便是他們泄憤的一天,便是他們報仇的一天,便是他們通向自由的一天。
而在丹頓,單于帶領下的那些將士們同樣是憤怒,自己的同胞,那群手無寸鐵的百姓,在敵人的刀劍之下被奪去生命。既然那些敵人都是戰敗被俘,那今日就再讓他們戰敗一次!
在戰場的中央地帶,丹頓單于作為領袖,更是身先士卒,沖入敵陣四處殺戮。他武功本來就高強,沖入敵陣,正如狼入羊群,那敵人在他沖擊下竟有些勢頹。
而他手下的士兵們看到自己的單于在敵陣中殺戮無數,一個個士氣高漲。
反之,那些俘虜們,卻是有一些心驚膽戰的,敵人之中有如此高手,怎叫他們不心驚,怎叫他們不膽寒?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假扮霽林的人出現在了丹頓單于面前。
“你是誰?”丹頓單于知道這不是霽林,但是也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應該不是他之前安排的那個。
在死斗大會之前,其實他已經安排好了誰代替霽林的。
那個假扮霽林的人沒有說話,而是拿著手中長劍一劍刺向了他。
丹頓單于躲開了那假扮霽林的人刺出的這一劍,身形迅速移動著閃躲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快速的尋找對手的破綻。
假扮霽林的人攻勢非常猛烈,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不斷的攻擊著眼前的丹頓單于。
丹頓單于抓住一個時機,打出一拳。他的這一拳可比霽林的拳頭硬多了,而他的功夫也要比霽林高出了不少。
轟!
拳風如同炮彈一般轟向那假扮霽林的人。
假扮霽林的人的身體向一旁閃過去,躲避掉了那道拳風。
不僅如此,假扮霽林的人的身影迅速閃到丹頓單于面前,手中的長劍快速劈砍而下,狠狠的劈斬向丹頓單于的腹部。
丹頓單于現在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數了,這個人要比霽林強的很多,不過他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只見丹頓單于的手上生出絢爛的火焰,他周身真氣暴漲,便是一聲低吼,這一拳就是要奪取那假扮霽林的人的性命。
那假扮霽林的人自知已經躲不開了,便是將寶劍架在胸前,用自己的劍鋒去抵擋那丹頓單于致命的一拳。
響徹雲霄的爆炸聲,還有讓所有人都覺得刺眼的光芒,一時間全部出現。
此刻的較量已經從招式變成了自己的內力是否渾厚真氣,是否充足,是否能夠跟對方耗得起。
而且很顯然,丹頓單于在這幾項佔了上風。
他很有信心,再過一盞茶,那人就要有頹勢,再過一炷香,那人就徹底抵擋不住她的攻擊。
只不過他沒有算到,在他專心和那個假扮霽林的人較量的時候,一根急如風,快如電的長搶,向他的胸口襲來。
噗!
炙熱的鮮血從他的嘴里涌出,而胸口上的大洞,也在不斷的流出紅色。
伴隨著那根長槍刺中他,他和那假扮霽林的人的決斗就被打斷了。
她踉蹌的後退了幾步,看著扎在自己身上的長槍,忍著疼痛,想要把它拔出來。
“狼騎听令,現場所有人,一律格殺勿論。”
不見其人,只聞其聲,丹頓單于就能听出這人是誰,而且,一群黑甲戰士從那群俘虜背後涌出來的時候,丹頓參與看到了康侯亞那張臉。
“康候亞!”丹頓單于忍著撕心累肺的痛苦將那把長槍拔了出來,左手捂著傷口,將真氣注入于傷口之內來止血。
“丹頓參與,好久不見。不咱們好像這兩天一直在見面。”康侯亞騎著馬笑著走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看著丹頓單于的眼神,如同看著案板上的肉。
丹頓單于忽然想明白了,為什麼剛才他屢屢找不到康候亞,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所做的。
而且,狼騎已經幾個月沒有出現了,今日突然出現在曼頭城內,那其中的貓膩就不言而喻了。
“康候亞,城內如今生靈涂炭,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為了拿你的項上人頭。”康侯亞騎著馬慢慢走到丹頓單于的身邊。
此刻,狼騎已經在俘虜之中殺開了一個缺口,但是原本和俘虜戰斗的戰士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反而更加心涼,因為這些草原精銳,要連他們一同殺害。
“我的項上人頭,你要成為草原單于嗎?”
“我只是做了你曾經對老單于做過的事情罷了,當年你用何手段殺害的老單于,我至今都記得呢。”康候亞笑著,可是槍頭已經指在了丹頓單于的頭上,“當年失蹤的那個義子,回來替父報仇了。”
康侯亞的話,讓丹頓單于撐目結舌,隨後便自嘲的笑著,眼前便是出現曾經他成為單于之前的場景……
那時他一腔熱血,抱負遠大。他的目標就是讓草原成為天下第一,誅秦燕,滅虞國,臣 國,定九蠻,大陸之上,四大國皆臣服于草原鐵蹄之下,還有那小小的海寇,到時候也只能俯首稱臣。
可是,老單于年歲已高,沒有進取之心,只得保守。還有就是他的思想守舊頑劣,只重用他本族族人,對于其他部落看都不看。
和他的思想更加違背,所以他的抱負沒有施展的余地。
直到有一天,老單于私自召見了他。
在房間之內,老單于自作主張地將單于之位,直接禪讓給了他。
他當時非常的吃驚。
而惱禪于告訴他自己收了許多義子,那些義子都沒有他那雄心壯志,都是庸庸碌碌之輩,甚至有野心。
雖然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他的那些義子將野心放在了不正當的地方。
老單于擔心,今後單于之位交到他們手中,草原會萬劫不復。
而且老單于他的兒子,是有名的紈褲。
丹頓單于當時很高興,因為自己的報復可有施展的余地了。
可是外面有一個人將他們所有的交談的話語全部听到了。
那個人是老單于其中義子的一個,然後便是沖進屋子里和他們爭論。
在爭論之中直接動起手來,而且那個人失手殺害了老單于。
老單于臨終之前告訴丹頓,以後單于之位就是他的了,有必要的話,可以將它的義子全部肅清。
但是那個義子,逃出去之後告訴老單于其他的義子,是丹頓殺害的老單于,目的是造反。
接下來就是為期一個月的整治階段,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丹頓成為了單于而那些義子只留下了一個。
而最後留下的那一個就是康候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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