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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潑皮土匪最好的辦法就是比他們還要像潑皮土匪,而對付一群道貌岸然的土匪呢,那就更要比他們道貌岸然。
就比如現在劉鐵,他此刻則是故意的挺起腰桿,然後偷偷的撇嘴對著甦夏說“我幫你出出氣,不過你得配合我。”
甦夏不解,不知道劉鐵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甦夏,你抱住我。”劉鐵不懷好意的說著。
這卻惹得甦夏一陣不滿,他演戲演上癮了嗎,還抱他,真當她是小妾了。
劉鐵一臉笑意的說“你相信我,真的,相信我。”
甦夏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樣,但是不知為何,就是想看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然後她真的抱住了劉鐵。
劉鐵輕笑,隨後卻是大大方方的說“我這輩子何德何能能夠娶到如此嬌妻美妾,實在時三生有幸啊!”
他如此大聲的說話,便就是說給那些人听的,也正好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
但是甦夏卻是不樂意,松開他,一臉的不高興。
“你你瞎說什麼呢!”
不過她的結巴劉鐵知道,可是在那群人眼里,卻是變成了羞澀的怪罪,是打情罵俏。
“相信我。”劉鐵很是自信,這些人今天純屬沒事找事,既然他們過來惡心他和甦夏,那劉鐵就反過來惡心他們。
劉鐵一定要讓他們想起來,晚上睡覺都做夢,夢到今天劉鐵的嘲諷,或者說,晚上睡覺都給你氣醒了。
“我活了三十幾年,飄零半生,雙臂殘疾,實在是廢人一個,蒼天待我不公啊,蒼天為何如此厚此薄彼。而且我不識字,沒文化,大老粗,也不會武功,也沒有學識,老天爺就給了我一副英俊的皮囊。”
劉鐵語氣中滿是對人生的感慨,對世事的悲嘆,就是最後一句話,有點別扭。
尤其是對甦夏來說,格外的突兀,她抬頭看了一眼劉鐵胡子拉碴的模樣,三十多歲的皮膚有點褶皺,歲月是把殺豬刀,就是在劉鐵身上動的有點狠。
那群人更是紛紛議論。
“這人說什麼呢?”
“就他,還英俊?”
“他前面說的還挺對的。”
“就是,一個廢物而已。”
劉鐵則仍然大聲說著,慷概激昂。
“可是我這麼廢物,這麼窩囊,這麼二缺,但是卻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而且這兩位美嬌娘都對我死心踏地的,要知道,有些人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甚至一輩子都摸不到女孩的手,單身成狗,孤獨的夜晚,只能靠畫像自我消遣!”
甦夏這算明白了,擱這里指桑罵槐呢,看起來是對老天爺無情的憤慨,實際上就是惡心那一群人。
而且劉鐵專挑他們這群小道士在山上沒有女人這一點下手,然後用這個話題想他們打出一萬點暴擊。
甦夏忍不住偷笑,心里想著,這劉鐵還挺有意思的這樣子那群弟子忍不住出手,那他們就能掌握話語權了。若是不出手,那他們就只能忍氣吞聲了。
就是自己的這個名聲啊,在暮曲派就真成了劉鐵的妾了,不過不重要了,本來就在暮曲派傳開了,那就讓它繼續瘋傳吧,只要氣到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可以了。
果然,那群人真的有點被劉鐵氣到了。
“媽蛋,他惡心誰呢!”
“就是,他怎麼知道我有美人畫像!”
“等等,你有畫像?”
“你們就不關心關心他罵誰是狗呢嗎?”
“怎麼兩個美女都到他手里了,老子姑娘的手都沒踫過呢。”
氣氛開始發生變化,劉鐵揭開了那群血氣方剛的少年郎的傷疤,然後就往那些人的傷口處撒了一大把鹽!
劉鐵又更加得寸進尺的是。
“老天爺啊,你說氣不氣人,我還有個大閨女,那可真是青春靚麗婀娜多姿啊,你說你不僅給我英俊的外表,俊朗的外形,還給我傾國傾城的嬌妻美妾,你怎麼這麼氣人呢!”
那群人在一旁听著,臉上精彩紛呈,如同皮影畫一般變化萬千,或紅,或綠,或白,或紫,或黑。總之若是他們身旁有堆柴火,一定會被他們點著的。
“我他奶奶的,也太氣人了。”
“我想干死他!”
“算我一個,我要弄死他!”
“炫耀你媽媽呢!”
劉鐵也時刻注意著那群人的表情和動作,神情姿態中透露出的怒意讓他覺得時機成熟了,是時候展開致命一擊了。
他大聲的問甦夏,“你說我的命時好時壞的,老天爺對我殘暴,卻讓我踫到了一群好人,宇文懷仁帶咱們過來暮曲派,左冠代掌門給我們衣食住行,實在是大好人啊!”
甦夏一听,立刻听明白了劉鐵的意思。
劉鐵這是要用左冠和宇文懷仁的名字壓這群人讓他們知道知道,劉鐵和她們是你們掌門人的貴客,要好生招待。
甦夏立刻附和。
“是啊,左冠代掌門對咱……咱們特別重視!”
劉鐵滿意的點點頭,甦夏果然聰明,懂他的意思。
而那群人卻真的別唬住了。
“兄弟們冷靜,不要觸怒左冠代掌門。”
“對對對,代掌門有令,不能驚擾客人。”
“就這麼讓他們惡心我,我不服!”
“不服也憋著!”
那群人就這麼看著劉鐵和甦夏大大方方的去找林霜。留下他們獨自生悶氣,估計晚上睡覺想到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真的會被氣醒的。
劉鐵和甦夏則是有說有笑的,心情大好。
尤其是甦夏,看到那群人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的表情就解氣,誰叫他們瞎說話呢。
這都是教訓,不過,對于劉鐵這麼肆意說她是妾的行為,便是了不滿!
“劉鐵,說嬌妻美妾,說……說的很爽吧。”
劉鐵注意到了甦夏陰損的表情,趕緊認錯。
“這不是幫你報仇嘛,那群人今天之後,一定不敢瞎議論了。”
“光明正大的,不……不敢了,可是背後,全……全是。”
劉鐵卻安慰說。
“背後咱們听不到,管他呢,你說對不。”
“哼,你說你的林霜……林霜,非……非得帶上我!”
“這不是當初林霜認你認錯了嘛。”
“那就不能是妻,不是妾!”甦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啥要爭論這個問題。
“不是有個成語妻妾成群嘛,林霜自認為是妻子,你是她妹妹不就是妾嗎?”
劉鐵對于這種問題其實不是很懂,他又沒去娶過媳婦,甚至于這輩子都很有可能沒有女人,他還在乎這個問題。
實際上他剛才說的話也是在說他自己,他不僅身體殘疾,沒有一技之長,甚至沒有女人喜歡。當然了,神志不清的林霜不算,正常心智的林霜喜歡才算。
甦夏捂著額頭剛才劉鐵說自己沒文化果然沒錯。
“你知道妻也分正妻,平妻嗎?”
劉鐵搖搖頭,他哪里懂這個啊。
“啥意思,啥叫正妻平妻啊。”
“正妻……正妻你可以理解是原配……原配,平妻你可以……可以理解為二房,但是比妾的地位高一點。”
甦夏開始給劉鐵科普起來,但是一個小姑娘向一個大老爺們科普妻妾,實在有點違和。
“比妾地位高一點,那不還是妾嘛。”
兩個人正討論的時候,卻不知已經來到了林霜這里。
而林霜就在門外等著劉鐵回來,就想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小媳婦。
應該說在她心里,自己就是等待丈夫歸家的小媳婦,不對,對此著甦夏,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大媳婦。
林霜看到了劉鐵和甦夏的到來,可是劉鐵和甦夏卻沒有注意到林霜。
林霜听著劉鐵和甦夏的交流,听到了正妻,平妻和妾這三個名詞在他們的討論中出現最多。
沒有听全劉鐵和甦夏具體說些什麼,卻是通過這三個名詞想到。
“是不是甦夏妹妹覺得妾太低級了,想要夫君把她提為平妻啊。不過確實,甦夏妹妹那麼可愛,是可以的。”
所以她趕緊走過去,然後對著交談中的甦夏和劉鐵說。
“夫君。甦夏妹妹說的沒錯,你應該把她當做平妻。”
說完林霜便遞給了甦夏一個眼神,意思是姐幫你,你要感謝我哦。
“啊?”劉鐵一臉懵的不知所措,林霜在說什麼啊,剛才甦夏是在給他科普,講平妻的來源什麼的。
和當甦夏是不是什麼平妻也沒有關系啊。
不過劉鐵還是順從了林霜,“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霜很高興,然後拉著甦夏的手,對她很是高興的說。
“甦夏妹妹,雖然我是夫君的原配,但是夫君一定會一碗水端平,不會厚此薄彼的。從今以後,你我地位相同,我們永遠是好姐妹。”
甦夏也是尷尬的笑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感謝她啊。可是明明就是一個騙局而已啊,咋現在越來越像真的了。
劉鐵也沒想到林霜會說出這種話,他現在已經想到了,但凡林霜恢復過來,回想起來,估計就要殺人滅口了。
劉鐵趕緊將兩人都帶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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