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
李壞手里拿著小皮鞭,呸!我是說一把破傷風之刃砍在艾琳腦袋旁邊,凶狠地開始逼問。
“你知道什麼叫十大酷刑嗎?”
“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
嘎吱、嘎吱
李壞一臉陰狠說著殘忍的話,萊昂在旁邊嚼著薯片,氣氛怎麼看怎麼詭異。
“萊昂啊”
李壞深吸了口氣。
怎麼了?
萊昂拿著薯片一臉迷茫地看著李壞。
一分鐘後。
房間里只剩下李壞和艾琳兩個人了。
好恐怖的男人!
竟然對自己人下手都那麼狠!
艾琳看李壞的眼神瞬間變得有點奇怪了。
“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
“除非你想你的開口就是遺言。”
萊昂那個破壞氣氛的家伙走了之後,李壞終于可以嚴肅下來了,冷漠地看著艾琳冷笑。
“我沒有說不說,只是您一直沒問。”
艾琳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說道。
“我覺得作為俘虜,你需要自覺點。”
好像的確是自己沒有問的李壞,絕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冷冷地說道。
“好吧。”
思考了一下,艾琳並沒有堅持自己意見的想法,而是非常配合地敘述起了自己的出身。
達爾文實驗室?
基因藥劑、神經學和人體解剖學?
這都什麼和什麼?
李壞搖了搖頭︰“我不是問這些,你們在做什麼我不在乎,我又不是核平使者。”
“你先解釋一下你手臂里植入的是什麼。”
李壞盯著艾琳手。
艾琳的手背上,一條細細的銀白色的金屬條形,直接從手背延伸到小臂,瓖嵌在血肉之中。
“你一直在乎的只是這個?”
艾琳有些詫異。
“這是k-791功能型義肢,我因為身體曾經遭受過重創,所以身體很多部位都使用了這個系列的輔助型義肢。”
“有可以讓癱瘓的人重新站起來的輔助型義肢嗎?”
李壞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看哪種程度的癱瘓。”
“不過哪種癱瘓其實都一樣,只要不是腦部神經已經損壞的,對我們來說都只是小問題。”
艾琳語氣平常地回答道。
李壞听著艾琳的回答,松了口氣。
他一直最擔心的事,就是艾琳手臂上的東西只是單純的戰斗輔助裝置,那樣的話他的需求就很難得到滿足。
作為非聖母。
李壞一點也不在乎,艾琳隨意的口吻中,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人的絕望與痛苦。
“我需要讓一個人的重新站起來。”
李壞俯視著艾琳,直接挑明了他的目的。
“你只需要一個人跟我回去一趟,你的要求就會得到滿足。”
艾琳仍舊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一點都沒有身為俘虜的自覺。
“一個人是不可能的。”
李壞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是,他是很強。
但他還沒自大到,硬要一個人強闖一個實驗基地的程度。
更何況,那個實驗室不在比利。
他在國外真出了什麼意外,說什麼都是假的。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這種時候,他不介意冒險。
但他不會冒險。
“我可以帶人跟你走一趟。”
李壞坐在椅子上,腳放在桌子上。
“我想你為了自己的生命考慮,也不會介意做一次帶路黨的對吧?”
帶路黨?
艾琳苦笑一聲︰“我的確不太介意為您帶路,但很遺憾,我做不到。”
什麼意思?
李壞敲了敲桌子,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他現在已經不急了。
只要確定這世界上有那種東西,那麼他就肯定拿得到。
強搶、交易、欺詐
他可以不擇手段。
“我們這種人,很難在一個國家常駐。”
“我在出發的時候,主人就已經在組織新的實驗室搬遷了,位置我也不太清楚。”
艾琳實話實說。
李壞沉默了片刻。
“竟然不是謊言”
李壞嘆了口氣。
“主人一向只會單線聯系我這里,我給您的建議是,您可以等他的電話。”
艾琳微笑著說道。
“算了。”
李壞揮了揮手。
“突然不太想和你們繼續繞下去了。”
李壞站起身來,隨手從身後摸出一把刀來。
“殺了我,對您並沒有什麼好處。”
艾琳被死死綁在椅子上,連後退都做不到。
“別算計我了,我很煩躁。”
李壞隨手揮出一刀。
艾琳在李壞舉刀的時候,膝蓋和手臂上就已經彈出來了幾片刀刃,李壞揮刀的時候,艾琳剛好把繩子割開。
坐在椅子上,艾琳身子努力向後倒著,同時腳向上一踢,從腳踝處彈出的尖銳刀鋒自下而上割向李壞的臉。
然而,下一刻。
艾琳就被李壞的刀死死地釘在地上。
“張嘴。”
李壞手松開刀,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從艾琳的嘴里,掰下一顆看起來和普通牙齒沒什麼不同的牙齒。
將那顆牙齒隨手丟在桌子上。
“別繼續藏了,我們好好談談把。”
“我懶得挖她的眼,但一直被監視分析的感覺,是真的不爽。”
李壞身子後仰,對著天花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