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電話對面，總部的人將信將疑。
“肯定真啊！真得不能再真了，半年內，我少說再給自己買五架一模一樣的武裝直升機。”
李壞臉不紅，心不跳。
他說的是實話，只是沒說從誰那里買。
系統那里兌換，難道就不算買了嗎？
我誠信小郎君李壞，名字里雖然帶著壞字，但我是個好人，我從不說謊！
“李先生，我本人是非常相信您的。”
“只是我們總部那邊，畢竟人不在這邊。”
“他們說需要您出示一定的證明。”
黑人小心翼翼地對待著他的大客戶。
“呵！”
李壞輕呵一聲，手機里翻出自己在諸多粉絲要求下，專門找白皇後合拍的合照。
又讓魑魅展示了一下她的賬戶余額。
“所以說，可以了把？”
李壞看著中年黑人的神情，略帶不耐煩地說道。
軍閥嘛，哪有脾氣好的？
李壞演戲就演個全套。
“可以了！”
“沒有一點問題！”
中年黑人連連點頭，更加興奮地和總部溝通著。
十分鐘後。
“您的直升機雷達和配套設施，都會在三天內全部送到，包括教學人員，也會在三天內到位。”
“教學時間按照您說好的，六個月。”
“我們現在就可以幫您把直升機開回您的駐地。。”
黑人一臉殷勤地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會開。”
李壞擺了擺手說道。
作為有系統的男人。
打飛機可以不會，開飛機不能不行啊！
“可阿卡帕的操控系統並不簡單”
黑人還有些擔心自己大客戶的安全。
“放心就是了。”
“我沒問題。”
李壞拍了拍黑人的肩膀︰“你找人幫我把另一架運輸直升機開回去就行。”
沒錯，兩架。
李壞采購阿卡帕的價格是1800萬美金，普通的國際價格，但是考慮到李壞的未來前景，at總部那邊贈送了李壞一架價值三百多萬美金的殲p-7運輸機做添頭。
賣價不等于造價，咱一軍火商公司送架飛機，總比直接降價強把？
李壞猜測這是at總部的大概想法。
但他也不虧。
雖然他的主要目的是人家的技術人員，但動動嘴皮子的事，就能多弄一架飛機回去，飛機它不香麼？
就這樣，李壞把尾款打到對方的賬戶後，開著阿帕奇就直接緩緩聲控，大胡子則要乘坐另一架飛機回程。
不是李壞不想帶大胡子來著，而是阿帕奇就特麼兩個座位，主駕駛位負責雷達定位和操控方向，副駕駛負責發射武器，總不能讓大胡子做到螺旋槳上把？
說到阿帕奇載人，李壞突然想起來，惟一一次阿帕奇載人的經歷。
直升機上不是有四個武器掛點嘛？
花旗國曾經有過一次極限情況，四個掛點，掛了四個士兵。
這得虧，副駕駛上的駕駛員沒有手賤過。
不然的話，敵方士兵看到你們的直升機來了，以為要發射導彈了，四處亂竄找著掩體，然後你從飛機上丟下去四個隊友。
想想就很有喜感。
一邊駕駛著飛機，李壞一邊漫無目的地想著。
大師級的飛機駕駛精通，讓他感覺開飛機就跟開車一樣，沒有任何刺激。
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啊！
李壞開到一半，感覺有點不對。
自己是不是忘記通知一下自己的粉絲們了？
別的主播，動不動刮個刮刮樂都能叫上好幾千人圍觀，自己偷偷摸摸買駕飛機，是不是不太好啊！
于是李壞果斷掏出手機，開啟直播，連線小團團。
【兄弟們快來快來！廚神小課堂開課了！】
【來了來了！】
【你以為我在天涯海角，但其實我從來沒有離開過。】
【別玩情話梗了，沒意思啊！趕緊問一下廚神這次要教什麼，我們去準備食材。】
【大哥！這次要做什麼菜，需要什麼食材？】
“啊？”
“做菜？”
“額，這次不是做菜。”
李壞看著自己粉絲們的發言，總感覺自己直播的路子好像走歪了。
【散了散了。】
【快散了吧，這次不是做菜。】
【是打槍麼？是打槍麼？】
【我們等這個也等了很久了啊！ak、ak，是又要打ak麼？】
另一部分粉絲興奮地發言。
“也不是打槍。”
李壞回答道。
那是什麼？
總不能是表演打飛機把？
粉絲們紛紛疑惑。
“我就是買了架直升機，給你們炫耀炫耀？”
李地弱弱地說道。
粉絲︰。
【阿帕奇a64型武裝直升機，長1773米，寬個人參考價，2000萬美元。】
彈幕大佬看了眼李壞所處的環境，迅速地給出飛機型號。
“啊！大大你這麼有錢麼Σ(ゲ°⑸°;)ゲ！”
小團團大口吃了一驚的同時，內心一涼。
剛出爐的大大包養計劃。
失敗了！
而粉絲們，沉默了十秒鐘後。
【混蛋！炫耀炫耀什麼意思啊？】
【是啊！主播你這炫耀炫耀過分了啊！你這樣下去我們就取關了，除非你在線抽獎抽飛機。】
【主播你太狗了，你直播戰場，我們會感覺刺激；你直播做飯，我們能學東西；但你這直播開飛機兄弟們，我想學，能幫我眾籌一下麼？救救孩子把！我還是個孩子啊！】
【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剛找到一個做廚師的女朋友，這主播就開始逼我買飛機了。】
【哪位兄弟想買飛機來著？不用買，我送你！我是王絲聰，現在人在國外，卡被凍結了，你只需要給我轉5000塊錢，回國了我就送你一架一模樣的飛機，我借來的卡號是】
【主播，你給我們看看外面的風景把，以前坐飛機我還沒靠窗過。】
【對，我們光看到人了，看不到別的啊！】
“啊！你們想體驗一下在空中的感覺啊？”
“也不是不行。”
很尊重彈幕和粉絲意見的李壞點了點頭。
然後
【 ！這體驗，好新奇！】
【景色好美。】
【主播，你終于干了回人事！】
【兄弟你確定，我們被貼在飛機的前玻璃上是干人事麼？為什麼我有種我們像是犀牛的角大象的象牙的感覺】
【哈，這樣不好麼？我們就是古代船只的撞角，沖啊！主播！我們與你同在！】
【 ，這就是死亡翻滾的第一視角麼？主播牛啊！直升機你還敢翻滾？】
【好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奈斯！奈斯啊！】
【誒，小團團怎麼了？】
“阿巴阿巴”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好暈啊”
本就暈車的小團團，阿巴阿巴地搖搖晃晃著，最後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然而水友們已經沒時間管小團團了。
小團團暈了，睡一會也就醒了。
但這操蛋的主播又在做什麼啊？
【停下，停下！要撞上了！要撞上了啊！】
李壞駕駛著直升機，面無表情地朝地面的城市俯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