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慕染臉色,瞬間變了。
很多傷?
張嬸不是說,他們夫妻二人很恩愛的嗎?
婚前還經常一起去旅游什麼的。
“而且我看她精神狀態也不好,應該有抑郁癥,情況還挺嚴重的,我說她沒病,她還不相信,覺得是我誤診了。”蓁蓁皺了下秀眉,一臉謹慎的看著時慕染︰“剛剛張嬸問我,我都不敢說實話,我怕她接受不了。可想到她女兒如今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又覺得這些事,應該告訴她,不過要想想,到底怎麼告訴她才合適。”
“蓁蓁,你做得對。”時慕染一臉憤慨,“心理變態的家暴男,張嬸女兒沒有離開他,一定有原因,我們最好先弄清楚這些原因。兩家之間具體有什麼牽扯也要弄清楚,這樣的人,必須離婚。”
“好。”蓁蓁看懷里的晴天有些想睡了,低頭溫柔的輕輕拍著他哄。
“我之前听張嬸說,她女婿家不在蓉城,她女兒已經離開蓉城了嗎?”時慕染又問道。
“應該離開了,她是上周找我看的病,我可以再約她過來復查。染染,你看什麼時間約她過來合適啊?”
“後天吧。”明天她約了林露聊工作,後天才有時間。
“嗯,好。”蓁蓁點了點頭,懷中小晴天已經閉上眼楮開始睡覺覺了。
“染染,你看他,好可愛啊。這麼快就睡著了。”
蓁蓁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踫了下小家伙的鼻尖。
小家伙睡得香甜,一動也不動。
“能吃能睡得很。”
時慕染寵溺的看著自己兒子,笑著吐槽了句。
“吃飯睡覺,人家都在長身體,以後一定長得又高大,又帥氣。”
听蓁蓁稱贊晴天,時慕染但笑不語。
也不用太高太帥,像他爸這樣,就差不多了。
兩個女生在前頭聊天說笑,後排坐著的兩個男人一直沉默不語。
各有所思。
回到厲家老宅,一家人都還沒睡,都在等著孩子們回來。
時慕染等人剛到主宅院子里,一家人便熱鬧的迎了過來。
晴天很快就被厲夫人接了過去,個個都說他長大了。
夜色漸深。
熱鬧持續了一陣,便逐漸安靜下來。
墨北行在厲家吃了個宵夜,走的時候,蓁蓁親自去送他。
送到墨北行停車的地方,蓁蓁開口道︰“已經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工作呢。”
“你不勸我留下,還催我走,蓁蓁,有你這樣做女朋友的嗎?”墨北行拉起蓁蓁一只白嫩的小手握在手心,漆黑深沉的眸,盯緊了她。
“咱們現在只是男女朋友,你留下,不合適。”蓁蓁莫名的不敢對視男人的眼神,話語卻充滿肯定。
“我們上車說吧。”
墨北行拉著她的手,直接打開後座車門上車。
幽暗密閉的空間,蓁蓁上車後就顯得有點緊張︰“為……為什麼上車說呀?”
“你難道不怕被你家人看到我們親熱嗎?”墨北行一把就摟住了女生嬌小的身軀,往自己身上貼緊,唇貼在她耳畔︰“嗯?”
男人的聲音本就充滿了磁性,這樣刻意壓低,帶著不懷好意的勾引。
蓁蓁不好意思應聲,埋著腦袋往他懷里鑽。
“乖女孩兒……我愛你。”
女生腦袋埋著,男人的吻直接落在她膚色如雪的脖頸上,細細密密的吻,一點一點往下吻去。
蓁蓁緊張得往後縮,男人一只手卻抬起她的腦袋,吻在她喉嚨處,蓁蓁不得已仰高了小臉,雙手緊緊攥住男人後背的襯衫。
“你好香。”
吻從喉嚨處繼續往下落去,吻過鎖骨,隔著衣服,一口咬下去。
蓁蓁驚得猛然睜開眼,往下看去,聲音發顫︰“今天不可以這樣……衣服濕了,會被發現的。”
染染和哥哥都回來了,要是讓他們看到……
那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那脫掉好不好?”
墨北行忍得雙眼猩紅,隔著衣服都不能叫他踫,天知道他身體有多難受。
“那樣你會更忍不住……”
蓁蓁還尚存一絲理智。
真把衣服脫了,箭在弦上,他還能忍嗎?
“你真的快把我憋瘋了。”
墨北行從她身前抬起了俊臉,雙手捧住女人的臉,直接用力將她壓在車內的靠背上吻。
這些天只能以吻來發泄,他的吻技一天比一天好。
蓁蓁徹底軟化在他的猛攻之下,如同一汪春水,讓男人盡情汲取。
十幾分鐘後,墨北行大概察覺到她又呼吸不了了,這才松開唇。
果然一松開,蓁蓁就大口大口開始呼吸。
墨北行溫柔的摸著她頭頂安撫︰“還是不太會換氣,還得多教教你。”
“明明是你太……”
蓁蓁想反駁他,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了。
墨北行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無奈低笑︰“我是想一直溫柔,可你實在太誘人了,太想把你吃掉。”
“你……壞蛋,我不要跟你說話了,你快回去吧。”
蓁蓁作勢要掙脫男人下車。
“重要的話我還沒說呢。”墨北行雙手緊緊的將女生禁錮在懷里,俊臉又埋到她耳邊,低聲緩緩道︰“你放心,我那方面絕對沒問題,一定能保證夫妻生活和諧,並且你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
“你說什麼呢……”蓁蓁紅著臉繼續掙扎。
“還有,我發誓,這輩子絕不對你動手,絕不傷害你一分一毫。當然,夫妻關系時可能有些控制不了輕重,這個另當別論,但我會盡量注意的。我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十分健康。”
男人說完,在他懷里掙扎的女生忽然安靜了。
墨北行終于松開了她。
幽暗的車內,蓁蓁那雙澄澈的明眸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才拉開車門下車。
墨北行緊接著也拉開車門下車。
夜風有些大,墨北行下車後幫蓁蓁略微整理了下衣服,又一把將她抱懷里︰“回房間早點睡吧,很晚了,我到家就不給你發信息了,明天見。”
“嗯。”蓁蓁乖乖應聲。
墨北行松開她,伸手寵溺的在她鼻尖刮了下,這才打開駕駛座車門上車,朝女生揮了揮手後,把車開走。
蓁蓁一直目視著男人的車子開走,心里總覺得還有些空落落的。
她和男人……還差最後一步。
每次適可而止之後,都是空落落的。
對男人而言是折磨,對她而言,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