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覺的酒量,今天的聚會結束的有點早,籬笆順路去蔣辭為辦公的大樓接他下班。
蔣辭為平時正兒八經辦公的地方是離他們公寓二十多分鐘車程的cbd。
的士司機提醒她到目的地了,籬笆從手機屏幕里幾小時前主治醫生回復的消息中回過神來,看著計價器的價格,退出當前的聊天界面,手機掃描付款的時候停下來問師傅有煙嗎,師傅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點頭說有,從身側的煙盒拿出兩根丟過她,籬笆雙手接過師傅拋過來的煙,手里維持著捧著煙的姿勢因為慣性身體後仰。
師傅看著她付過來多出的金額,搖下車窗問她有火機沒有,籬笆摸了兩側口袋發現口袋空空走向前伸手從車窗里接過師傅遞過來的火機。
籬笆和他道謝
師傅語氣輕松勸慰她說“年輕人,壓力別太大。女孩子,少抽的好”
籬笆輕笑做了拜拜狀手勢轉身走開。三月晝夜的溫差籬笆裹緊身上的衣服,風吹亂她的頭發。
繞過大樓找到蔣辭為說的那一幢,籬笆站在大廈前吸煙區垃圾桶前背著風點燃手指上的煙,抬頭看著眼前的大廈只有寥寥無幾的樓層亮著燈。
手指轉動著紅色塑料的打火機,籬笆吸了兩口手上的香煙。口感比不上女士香煙的味道,但較于酒吧里的雪茄更合她的胃口。
籬笆站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門口用剛買的水漱口。掏出口袋里面火機和另外一支香煙扔進門口的垃圾桶。咀嚼過的口香糖扔在大廳的垃圾桶里。
籬笆用手機短信鏈接上收到的二維碼刷了他電梯門禁。通過指引籬笆順利的坐上了去他辦公室所在樓層的電梯
偌大的辦公室只開著微弱的燈,除了籬笆走過燈光聲控的區域,被月光自然照亮的區域,其他地方像被黑暗怪物吞噬。
籬笆看見形似蔣辭為身影的人影在辦公桌前,走向前去,邊走邊問他怎麼不開燈。
蔣辭為見是籬笆在辦公桌後向她伸出手,室內外的溫差籬笆脫下外套放置在沙發上。自然的走向他的座位坐在他懷里。
“他們都下班了嗎”
“嗯”蔣辭為鼻子親昵在籬笆後頸處聞,聞到了她發絲上殘留的煙味
“你在等我嗎”
“抽煙了?”蔣辭為停下來詢問她
“應該是酒吧里沾的”籬笆自然的回答,想是狗鼻子嗎。“味道重嗎”籬笆抓過自己的發絲放在鼻子下聞,自顧自的回答“是有點味道”
蔣辭為親吻著她後頸處的肌膚。
籬笆身體輕微掙扎回頭看他“癢”
也許是太久沒有抽煙籬笆覺得自己有點醉煙,身體和思緒飄飄然。
在蔣辭為眼神注視下親吻上他的嘴唇,手撫摸肩膀懷抱著他的脖子。喘息著分開。
蔣辭為察覺到籬笆今晚的情緒不對勁,渾身透露的脆弱感染到他的情緒。接吻他感受到她口腔內薄荷的味道和淡淡的煙草味。
“撒謊”蔣辭為點了一下她的鼻頭。
“蔣辭為”籬笆指腹撫摸著他耳側的頭發。
“嗯”蔣辭為示意她說
“你說我的焦慮癥會不會遺傳給下一代。”
“焦慮癥不是遺傳方面的疾病,你現在很健康,不要過分擔心好嗎”籬笆感覺穿過她腰側撫摸著她背部的雙手停下了動作,蔣辭為額頭抵上她的額頭讓她看著自己的眼楮。“擔心的話,我們去咨詢醫生,嗯?”
籬笆的眼楮眨巴眨巴看著他顯然不相信他的話,好玩一樣用手指背部去踫他的睫毛。
“乖,不要太擔心好嗎,還有我呢”蔣辭為親昵的蹭了她一下她的手心。
籬笆只覺得情緒無從發泄,眼神無辜看著他。蔣辭為從她口中氣音分辨出她說的話。
籬笆上半身附身在他放在辦公桌上右手手臂上,背上壓著他的胸膛,耳朵被輕舔。左手手心向下,指縫被他左手的手指穿過扣在桌面上,身體被壓制的死死的不能動。籬笆帶著哭腔發出尖叫嘴巴被大手捂住聲音漸漸變弱。身後是撓人的喘息聲,抓住裙子布料的右手用力,左手去抓他左手手臂,在那上面留下深深地抓痕。身體不再被禁錮的時候籬笆趴在桌子上埋頭喘氣,渾身發軟,蔣辭為手臂橫跨在她腰間把她撈了起來。
籬笆裹著蔣辭為的大衣胞膝坐在沙發上,頭放在膝蓋上,借著自然的月光看著蹲在辦公桌前用紙擦拭地毯的他。
整理完,蔣辭為抬頭望著抱坐一團的籬笆,往她那個方向走去,單膝跪在沙發邊緣,蔣辭為用手背踫了踫她額前的頭發。
籬笆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示意他低下來點抬手幫他把襯衫扣子扣好。
“回家嗎”
“嗯”籬笆把手遞給眼前的人。
回家的車上籬笆睡著了,回到家收拾完籬笆躺著床上側身和身邊的人說“我餓了”
蔣辭為摸著她額前的頭發問她“想吃什麼”
籬笆坐起來說“隨便什麼都可以”
“那吃點容易消化的?”
籬笆點頭,蔣辭為下床離開之前,籬笆張開手示意要抱他。
抱了一會見籬笆沒有松開,蔣辭為輕拍她的屁股問“還想不想吃東西了?”
“我想吃烤紅薯”籬笆松開他,望著他的眼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