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的可以嗎？這種內部交流會應該算是機密吧？真的能看嗎？”隨後張燁又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季無辛見狀，笑容更盛“不會。”
“就算是機密又怎麼樣，我又不是米國人。”
“等著，米國這邊的交流會比國內早了半個月，明天開始，我帶你看。”
“真噠？”張燁驚喜不已，但又有些擔心“真的沒事嗎？”
“沒事，放心吧。”季無辛笑道。
“那太好了！現場直播，奈斯！”張燁興奮極了。
看著張燁興奮之際發來的表情包，季無辛笑了笑，心中莫名有種期許。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初給瞞著姐姐，給她準備了生日禮物，期待著她驚喜的表情一樣。
也因此，他開始盼著明天快點到來。
明天，終究會到來。
很快第二天早晨，季無辛早早地就來到了米國靈境相關學院的交流場地。
由于米國的制度，因此這里的交流場地，是分場。
只有在這里取得交流大賽勝利的學員隊伍，才有資格參加主場交流會。
而在主場交流會結束之前，一切都是封閉式秘密進行的。
只有當交流大會徹底結束，決出了最終的冠軍，媒體才會大肆報道。
這種手段已經屢見不鮮了，典型的報喜不報憂。
而且由于過程封閉，到時候哪怕報道有拍攝影像也會經過剪輯篩選，所以過程的真實性，都是有待考究的。
畢竟你不知道，那個呈現在你面前的冠軍，是靠自己的實力打上去的，還是有幕後力量在推動的。
米國這邊的交流會場地，同樣在軍區附近，因此無關人員是無法接近的。
但這對于季無辛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只見季無辛身上紫光一閃，他就懸空而起，朝著軍區內飛去，人的肉眼和各種儀器，都難以勘測到他的存在。
不過交流場地內人流量巨大，季無辛還無法真正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那種程度。
他降低存在感，是通過物理手段，比如讓自己的體溫，光線折射，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從而讓人難以直接察覺，和白那種觸及【規則】的力量是兩種概念。
畢竟目前的異界法則，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因此為了讓自己不被發現，季無辛已經是最大程度上地引動異界法則，讓光線扭曲，形成類似隱形的效果。
效果顯著，沒有人能發現他。
就算這里有不少軍方強者，但以他們的感知，還不足以察覺到被異界法則所保護的季無辛。
季無辛就這麼大搖大擺來到交流場地內部。
場地很大，相當于兩個足球場，周圍無數軍人走動，觀戰台和防護力場什麼的都已經架設完畢，現在就等學員進場了。
由于是秘密進行，所以並沒有太多隆重的開場儀式，季無辛來的時候，場上已經開始叫號排選手了。
隨後季無辛就將直播攝像頭對準場地內部，用異界法則改變光線，讓直播設備隱形。
“看得到嗎？”季無辛戴著耳麥，直接和張燁語音連線。
這些天的溝通，兩人除了沒見過面以外，關系已經相當不錯了。
“有了有了！”張燁興奮不已，隨後他笑道“老季，你咋不露個臉啊？”
“這里可能有一些特殊設備，我怕直播被截，要是露臉被逮住就不好了。”季無辛找了個符合邏輯的理由說道。
說話間，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側臉。
今天，他不是小丑，而是一朋友的視角來完成這一切，所以他沒有戴面具。
他摸著那張扭曲的左臉，眼簾有些低垂。
他怕張燁被這張臉嚇到。
和張燁聊天讓他感覺很舒服，他不希望張燁因為自己這張臉而疏遠自己。
小丑，也有自卑的一面。
而那就是面具下，最真實的一面。
張燁並不知曉，听季無辛如此說道，也點點頭“那行……誒誒，開始了！”
張燁也不是很懂這些電子產品，所以也和沒有懷疑季無辛的話，很快就被場上的一切吸引了注意。
“無靈個人戰第一組，馬爾切洛•麥卡蒂，對戰，巴爾托•基思！”
兩個十歲模樣的少年走上台。
現在開始的，是無靈個人戰，就是不使用靈，單純靠自身和戰斗技巧來作戰。
因此兩個少年一上場就擺出了起手式。
再然後，兩個少年打在了一起，一招一式，帶著些許凌厲，但更多的是僵硬，就好像是功夫還沒練到家一樣，經常是打著打著，就變成抓衣服掐脖子了，然後再被裁判分開，再重新開始。
看得張燁一臉懵逼。
“就……就這？！”張燁忍不住道“這也太弱了吧？”
季無辛笑呵呵地點點頭。
確實，相比于絢爛華麗的靈，無靈個人戰沒有多少看點。
兩個十幾二十歲的大小伙子掐架有啥好看的。
也就女學員互掐有點看頭而已……
一共三個學院，一個場地內同時進行八場對決，張燁一路看過去，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米國要都這樣那還比啥啊，個人戰斗素質這塊就不過關啊！”張燁撇撇嘴道“光有靈，作戰素質不過關，那也是不行的。”
季無辛笑道“別急，我看了一下賽程表，種子選手都放後面了。”
而此時，一位軍官正在抽屜里翻找著。
“我賽程表呢……”
就這樣，張燁看了半個小時，都快打哈欠了，終于等到了所謂的種子選手。
那是一個金發青年。
其實與其說是青年，不如說是壯漢。
他叫萊因哈特，十九歲，但身高已經有兩米一了，大骨架，身上的肌肉十分夸張，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而他的對手叫弗爾維奧，十九歲，相比于萊因哈特，他顯得比較消瘦，但他的瘦是精瘦，肌肉輪廓如刀刻一般。
兩人商場後，立刻對峙了起來。
相比于其他學員，這兩個，有著明顯的【氣勢】，哪怕是隔著屏幕，張燁都能感受到。
張燁坐正了身子“這才有意思嘛。”
而白則靠在張燁身旁，一邊看著直播，一邊跟個小倉鼠一樣，啃著蝦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