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鈿,鬼都。
    白野再一次和昂山粟季見面。
    半年左右的時間里,他們已經見了好幾次,不過隨著東西方兩個大國逐漸增加的壓力,軍正服絕對會繃不住,以後得見面會越來越危險。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將是局勢裂變前的最後一次。
    昂山粟季還是老樣子,宛如身體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只有仔細觀察才能感覺到化妝遮掩的痕跡,證明她的身體快好了。
    對于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大病初愈也不會好的哪里去,但比起以前只能臥榻養病,現在至少有了在國民面前出現的力量。
    白野還是站著,來了這些回,從來沒有坐過。
    昂山粟季臉色復雜,既有憤慨,又奇怪的帶著一些期望。
    “王先生...”
    化名王石峰的白野沒有接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昂山粟季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局勢一如你所設想,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其實對你而言是好事,按我們華夏的說法,不破不立。”白野沒有管她夾槍夾棒的語氣,自顧自的回道。
    昂山粟季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那是我的人民!你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白野諷刺道︰“緬東北關押著的,也是我國的人民,還有我失蹤的家人,怎麼,命和命是不同的嗎?”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昂山粟季沒辦法反駁,只能控制著自己冷靜。
    “問我有什麼用?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我的能量頂了天,也不過是在自家搞搞風雨,霉歷奸那邊你認為我有辦法?”
    地震之前鳥獸驚慌,很多事情在快要發生時,都能找到一些預兆。
    昂山粟季一早就被白野通告過,西方今年會動手,這些日子以來,通過各種蛛絲馬跡,都能發現情況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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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緬鈿的軍正服是個脆弱的正服,國內各個勢力都對他們心不服口不服。
    如若沒有外部壓力,如若昂山粟季一直臥榻,他們還能勉強支撐,不撕開假扮文官治國的遮羞布。
    近些年來都是如此,假模假樣的搞一搞大選,民眾要選民盟就選民盟,反正昂山粟季都起不來,軍正服可以忍,不過是套層皮繼續統治而已。
    可一旦兩個前提條件發生變化,軍正服絕對會悍然出手,以確保現有的利益。
    現在,兩個前提都消失了,緬鈿的內戰近在眼前。
    昂山粟季一面悲痛于接下來的戰爭,會傷亡的國民,一面又對局勢的變化隱含期望。
    兩種情緒撕咬著她的內心。
    同時她也清楚,霉歷奸的動作,確實不是面前這個人能掌控的,況且緬鈿內戰,對華夏也沒有好處。
    白野說道︰“只有讓軍正服推翻現有的民選,你們民盟和少數民族的武裝組織才會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重新洗牌會讓你們獲得名正言順的旗幟,國際上才會認可,以後各種支援才會打到你們頭上。”
    昂山粟季嘆了口氣。
    見狀,白野準備轉身離開。
    “夫人,如果你還是猶豫不決,那今天就是我們最後的見面,我會去尋找別人。”
    白野其實真沒有坑她,如果什麼都不管緬鈿也會內戰,到時候昂山粟季他們面對的局面只會更糟糕。
    他有足夠的心理優勢。
    “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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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昂山粟季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支撐著伸出手,說出了早就思考許久的話︰“我同意了。”
    白野握住她的指尖︰“祝你達成所願,讓緬鈿再次偉大。”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是放在世界各地都通用的準則。
    當兩人確定合作時,很多事情的推進都跟以往不同。
    商談良久之後,白野笑道︰“根據我的了解,你們或許可以兩頭通吃。”
    霉歷奸的猶子昂子,已經被說服,他們會扶持昂山集團。
    而華夏這邊嘛...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任何人都不能破壞中緬友誼,緬鈿自己也不行。
    軍正服既然又沒本事又愛搞事,那就換一個不搞事的,我們這個朋友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由不得你!
    真以為阿瓷好說話,忘記以前一個眉公河行動,我們就拿到了巡視權?不動手只不過是沒有戰略價值。
    扶持傀儡?
    這一招連西方那群只知道剝削的海盜都會玩,擁有上下五千...八千年文明的華夏,歷史上不知道有多少樣本。
    白野對老鳥,以及老鳥上頭的那些人,可謂是信心滿滿。
    只需要給他們一塊地,怎麼種都會有收獲。
    而這段時間一直在西方待著,愈發的覺得海盜們好多事情都是在亂搞,听說最近又在搞什麼艾餈病人捐精捐卵的合法化。
    真特馬的,逆天老外。
    cinea好人能通過這玩意兒!
    白野知道這里面都是生意,又會有一批人賺的盆滿缽滿,可這也太歇澤而漁了。
    你們真有點太極端了,波波都要點
    贊。
    只能說雷布斯早就說過了那五字箴言——‘友商是煞筆’。
    含金量還在提升。
    ......
    華夏國內。
    又過了一些時日,這次官方真沒動靜了。
    不管大家在網上怎麼呼吁,都沒有任何對緬北被拐人員做點什麼的通報。
    有些人心涼了,有些人血壓高了,有些人又想出來帶節奏了。
    還是老鳥他們和網jin們,壓力再增一次,背都被壓成了九十度。
    既要保證這件事有‘沸反盈天’的熱度,好讓白野去跟猶子昂子們‘交差’,又不能真沸反盈天。
    尺度好難把握的,這些天頭發都在掉。
    霉歷奸,猶子社區。
    白野把結果遞出去,微笑著坐在椅子上。
    老猶子們其實不用查看,他們在華夏都有眼線,知道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祭司出來裝老好人了。
    “阿爾,請求你給我們這些老家伙留點面子吧!”
    猶子嘛,見風使舵的人間體了,其他老鬼迅速跟上。
    “你知道的阿爾,我們年紀大了,看世界看不清楚了,特別是華夏,真是搞不懂啊。”
    “哈哈哈哈哈,阿爾,我給你道歉。”
    白野連忙擺手,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諸位,是我讓你們誤會了,還是抓緊做正事吧。”
    祭司點了點頭,心中有點可惜。
    多厲害的年輕人,怎麼就不是猶子呢?
    “好,來說正事吧,先讓關注國際弱勢群體的熱心人出動起來,緬鈿該有些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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