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說了,這幾日我暫時就不回去了,就先待在太子府,我希望你能夠好起來。”陸南詩知道現在不是稚氣的時候,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太子好起來。
這個時候冥子軒閉上了眼楮,大概是因為太過于疲憊的緣故,現在陸南詩怔怔的看著身後的太醫,沖著身後的男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太醫有些晦澀難懂的沖著陸南詩開口說道“因為之前太子不讓說,所以只能夠說是疑難雜癥,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其實是相思成疾。”
陸南詩听到這個答案之後,整個人怔住,儼然是不敢相信眼前太醫說的這一切,現在對于這一切是不可置信,甚至是覺得萬分疲憊。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相思成疾。”
之前听牡丹亭這個戲曲的時候,倒是听說杜麗娘是因為相思成疾最後死了,但是這發生在現實之中,顯然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吧,現在只覺得周遭的一切都變得異常的恐怖似的,現在抬頭看向對面的位置,開口說道“那這個病要怎麼治療呢?”
雖然現在不可置信,但是現在仍舊是一臉冷漠的看著對方,那太醫開口說道“其實治療還是非常簡單,甚至是不用吃藥就可以解決,但是現在只需要找到太子的意中人。”
說到這里,現在陸南詩算是終于清醒過來了,為什麼長公主就算是沖著自己發火,也希望自己來探望太子,現在終于知道了答案了,但是礙于太子的面子,長公主是不會告訴自己真相的,想到這里,只覺得萬分可怕。
現在太醫終于將所有的一切都說出口了,現在陸南詩讓太醫回去,自己一個人照顧冥子軒,雖然是發了高燒,但是在陸南詩的照顧之下,很快似乎是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現在陸南詩仍舊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陸南詩看向冥子軒,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對方的額頭上,確定對方終于不在發燒了之後,才終于放心下來,但是未曾想到,冥子軒的身子竟然逐漸好轉了,其實陸南詩前來照顧對方,也根本就不是為了冥子軒,而是覺得自己終究是虧欠長公主。
現在陸南詩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沖著眼前的男人開口說道“我一直都在思考著一個事情,我甚至是覺得其實事情都是可以變得很好地,但是我有的時候還是會想,你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子感性了,這一點都不像是你。”
冥子軒從未這樣子在意一個人,陸南詩算是第一個,現在冥子軒直勾勾的看著陸南詩,然後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對方的額頭上,現在一臉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開口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陸南詩怔住,陸南詩從未想到過,殺伐決斷的太子,竟然有一天會栽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左右想了想,著實是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優點。
“長公主非常關心你,你不要讓長公主擔心。”
雖然自己很擔心對方,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而是說長公主非常的擔心對方,大概是自己對于對方的一個關心吧,現在無奈的笑了笑,似乎是有些尷尬似的,沖著對面的男人開口說道“冥子軒,你好好照顧自己。”
陸南詩剛走出太子府,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馬車,是冥司鈺的馬車,這次沒有逃避,陸南詩直接鑽到了馬車里面,原本以為坐在里面的人回事冥司鈺,但是未曾想到,坐在里面的人竟然是東方。
東方對于女人的到來似乎是一丁點都不覺得奇怪,現在抬頭看向陸南詩,開口說道“你既然是來了,就應當是知道冥子軒現在的情況了吧,不過這個男人現在恐怕是沒有經歷來通緝我了?”
陸南詩听聞對方這樣子說,瞬間就開始緊張起來,難道是這個事情跟東方有關系,現在陸南詩皺著眉頭,一臉奇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開口問道“是你動了手腳,你做了什麼?
對于女人的質問,東方倒是非常的冷靜,也是非常的淡定,顯然是一丁點都不在意似的,現在無奈的看著對面的方向,開口說道“你要是真的在意冥子軒,你應當是清楚,在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你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現在無奈的看著對面的陸南詩,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但是現在陸南詩則是非常的淡定,甚至是非常的好笑似的。
“你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想要跟我說些什麼?”
“你不是懷疑我,對于冥子軒做了什麼手腳嗎?我現在的確是可以告訴你,的確是我給冥子軒做了手腳了。”
陸南詩簡直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東方嗎?眼前的這個男人也著實是太可怕了,但是現在自己不敢開口說些什麼。
“你下了毒?根本就不是什麼疑難雜癥,你應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冥司鈺真的想要拉攏你,冥司鈺知道你這樣子做嗎?”
對于陸南詩一些列的問題,現在對方是一個都不想要回答,而且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覺得非常的無趣,現在沖著對方開口說道“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閑事,你心里清楚的很,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成王敗寇,沒有其他的。”
听聞對方這樣子說,陸南詩便覺得眼前的男人更為可怕了,但是現在陸南詩並未開口多說些什麼,而是非常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做,但是就算是你要報復,現在已經打到了自己的要求,你該放手了。”
“不夠,我說了,還不夠,這個男人將我變成這個樣子,對于這個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罷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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