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點心虛啊!
而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本只是來告狀,訴苦。
看到武植之後他們聯想了一些事情頓時有些後怕起來。
此刻宋徽宗才將目光看向他們“諸位王爺,大臣,今日過來面見朕,所為何事?”
既然大家已經來了,就不可能退後。
不然說不過去啊。
晉王把心一橫,他相信自己是官家的兄弟,終究還是自己重要,訴苦一番讓他做個主問題也不大。
晉王從椅子上忽然爬了下來,然後跪在地上拱手“陛下,還請陛下為我做主啊!”
“身為王爺,怎麼會弄的這般模樣?”
宋徽宗喝了一口茶,看到晉王鼻青臉腫,有些詫異道“你慢慢說來!朕自會替你做主!”
晉王一喜,趕緊道“陛下,現在居然有人膽大包天敢毆打我,陛下您也看到了我這渾身都是傷啊!
我是您的兄弟,他也敢打,這是不給陛下絲毫面子,更是不講陛下放在眼里啊!”
宋徽宗一听,頓時站起來“放肆,何人如此大膽?”
听到宋徽宗發火,晉王松一口氣。
他知道,官家畢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好歹也是親兄弟不是?
“陛下,就是他!”晉王忽然指向旁邊的武植。
“是他將我打成這幅模樣,此人罪該萬死啊!”
晉王說完巴拉巴拉的,然後就等著官家來訓斥武植。
他好在旁邊看戲,無論無何他都要出這口惡氣,最好是將錢全部吐出來,在將武植官職罷免,再不濟,錢一定要回來。
他說的也沒錯啊!
他是大宋王爺,是官家的兄弟,被人打可不是小事,關乎皇親國戚的臉面。
官家出來做個主,懲罰一下武植也說得過去吧?
他就等著。
似乎覺得不夠,晉王還加了一句“陛下,他公然毆打大宋王爺,這是大逆不道,此人乃是大宋逆臣,必須嚴懲!”
原來是武植啊?
剛剛還發火的宋徽宗,就跟沒事一樣。
如果是其他人,他定然會嚴懲,但如果是武植,事情就不一樣了。
本來知道這些人的行跡他就一肚子火,正找不到地方發泄,此刻晉王撞上來,居然還說他的武愛卿是逆臣!
給他賺了這麼多錢,大宋天下的地盤也是武植擴的。
如此重臣他宋徽宗看中都來不及,晉王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武植是逆臣,還想要懲罰他。
到底是誰在禍害大宋江山?
是這幫人啊!
宋徽宗轉頭問道“武愛卿,有這回事嗎?”
武植點點頭“陛下,確有這事!不過微臣是奉您的旨意辦差,上次陛下給微臣下了一道聖旨,如果有人闖入銀行,殺無赦,而晉王帶著一群人不但在銀行大鬧,還要砸銀行,聖旨在上,他卻拿著刀要砍微臣,所以微臣的手下便是將他阻攔,這一來二去傷勢在所難免!”
“沒事吧?”
宋徽宗臉色一緊。
跪著的晉王道“陛下,我現在渾身疼!”
宋徽宗“我沒問你!……武愛卿,你有沒有被傷到?”
“……”晉王一臉尷尬。
武植搖搖頭“陛下,還好微臣躲的快,不然還真被晉王砍死了!”
“放肆!”
宋徽宗將手中杯子扔了出去,砸在地上 當爆炸。
他看向跪在地上一臉懵逼的晉王“晉王,你太放肆了!明知道聖旨已下,居然公然挑釁,你還有臉告狀?
這件事情,是你不對……回去好好反省去吧!”
雖然晉王是�王爺,位高權重,但在官家面前那是不夠看的。
“來,武愛卿,都是朕這個兄弟不懂事,你現在整天為了紙幣的事情勞累,還要被威脅,太辛苦了。”
宋徽宗連忙安慰。
武植喝著茶,地面上晉王跪著。
看到這一幕,晉王差點昏過去。
他所有的家當被武植拿去了,人也被打了。武植卻在上面坐著喝茶,陛下還說他辛苦?
難道是數錢數的太辛苦嗎?
而自己這邊,反倒是他錯了?
晉王頓時感覺沒法了。
只能將委屈往肚子里吞。
知道這件事情不行,晉王給旁邊的夫人使了個眼色。
她夫人有夫人爵位冊封,所以有資格面見陛下。
這個潑婦還不肯死心。
她跪在地上“陛下,最近紙幣的事情,導致我們傾家蕩產,這其中都是武相在暗中操控,將我等的銀兩全部吞並了,此人中飽私囊,野心吞了我們所有人的錢,陛下還請為婦人做主啊!”
這一開頭,後面一大群人全部跪在地上哭訴。
“是啊陛下,我們家的也被他騙了!好幾百萬兩銀子啊!”
“此人就是個騙子,他騙了我們所有人的錢!“
“我被騙了幾十萬兩,還請陛下做主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恨不得立刻將武植的錢全部搶過來他們才肯罷休。
宋徽宗看向武植“武愛卿,他說你騙他們錢,有這樣的事情嗎?”
武植搖搖頭“陛下,絕無此事!”
“陛下,他們被人騙錢,我不知道啊!這事有些冤枉,這幾日微臣主持銀行事宜都是為了發行紙幣的事情,怎麼就騙他們的錢了?”
武植看向 群人,一 無辜。
晉王夫人“武相,你不要演戲了,就是你騙了我們的錢,若不是你我們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