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僅僅兩個字足以道明胡雲集的自負。
金燦就好像終于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楮里浮現出急切的希冀，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胡雲集。
胡雲集自然很滿意她的這個表情，他緩緩露出一絲笑意，他知道，他已經捏住了這位完美實驗品的命脈。
那麼後續的計劃就可以開始了。
金燦現在終于平復了自己激動的心情，看向胡雲集的目光不再滿是懷疑，甚至開口表忠心︰“胡教授，需要我怎麼做？”
她這句話算是把自己放到了胡雲集的手下的位置上，胡雲集反而不急了，開口詢問起了她和肖意的關系。
這個沒有什麼不好說的，金燦自然也不會實話實說，適當的進行了一些“藝術性”的加工。
什麼相識于微末啊，後邊彼此共同進步，然後肖意傾心于她啊，反正她把肖意形容成了一個為愛卑微的“舔狗”，說到這她差點沒笑出聲，肖意也是夠倒霉哈，明明劇情都崩了還逃脫不了“舔狗”這個名號，不過對象換成了她而已。
“于我而言，肖意的情誼反而是一種諷刺，我這個狀態怎麼可能和正常人一樣談情說愛？並且我也不相信有人能一輩子忍受一個踫觸不了的愛人，反正我做不到！反正我做不到”
金燦表情扭曲，活脫脫一憤世嫉俗的模樣，最後那句話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她這樣倒是給了胡雲集一個交代，表明了自己的心理路程轉變，至于他信不信，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胡雲集信嗎？
當然不在乎！
反正人都到了他手里，研究可以繼續即可，其他的自然翻不出任何浪花。
倒是肖意既然回來了，那就呆在他身邊吧，現在外邊那麼亂，還是在他身邊安全一點，並且作為師兄和師姐的孩子，他不相信他會安心當一個醫生。
“金小姐，關于你，我定下了兩個方向”胡雲集收回思緒，微笑的看著她，語氣和緩，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胡雲集真的有些東西，金燦剛開始還有幾分漫不經心，但是听下去後，臉上的輕視已經完全消失，換上了沉思。
其實實體于她而言是一種實力積累的體現，像她在空間“睡”上十天半個月出來必定就是一條好漢，但胡雲集提出的兩個方向卻真的能讓她擁有實體，只是時間的耗費要長許多。
“金小姐你也有意識的在收集晶核，但是那種低端的晶核品質恐怕不佳，不然……”胡雲集話說到這就停下，對于聰明人，點到為止即可。
金燦咋舌，她是真沒想到胡雲集已經找到晶核的本質——補充消耗的精神力，還能提出，像她這樣的純精神體就應該多多吸收晶核，以量變達到質變，從而擁有實體，跟她吸收靈氣差不多，不過晶核可比不上靈泉。
第二個方向就是魔核，也就是他們認為的“隕石樣本”，果然這東西是胡雲集搞出來的，他還說什麼這個方法比較極端，需要金燦被“徹底污染”，那不就是肖意現在的狀態？但是他可是有上清仙人給的魔修功法，金燦一個器靈可不敢這麼干！
眼見著金燦對這個提議沒什麼興趣，胡雲集也不惱，他就像一個溫和的長輩，看著自家小輩胡鬧一樣，畢竟晶核的耗用數目並不小，權看她自己忍不忍得住！
話已經說清楚，金燦被胡雲集的助理恭敬的送回宿舍，肖意打開門，對她露出一個微笑來。
宿舍的門一關，金燦終于松懈了幾分，她的存在監控並不能捕捉到，除非有個精神力異能者守在她們屋外，否則根本听不見她的聲音，當然他們也不敢蹲外邊。
她自然沒有什麼顧忌，叭叭叭把胡雲集的話全都抖了出來，末了感嘆道︰“若是沒有空間，為了實體，我說不得還真要那麼干！”
肖意沉著一張臉，手指在茶幾上微點幾下，思考著什麼。
沒有回答，金燦也不在意，開始給他布菜，大餅夾牛肉串，這是秦雨烤好她收進空間的，現在還熱乎著，大餅還有些燙手，她拿出一個大號的盤子，才堪堪兜住。
吃這個就少不了湯，她給他配了個紫菜蛋花湯，解解膩！
肖意其實也在外邊跑了一天，只比金燦提前回來了一刻，肚子自然是早就餓了，當即也不客氣，大口吃了起來。
美人畢竟是美人，即使是大口啃著大餅也只讓人覺得他瀟灑不羈，而不是粗魯不堪。
金燦支著下巴在一旁感嘆，看他快速而不失優雅的解決完所有食物，她又趕緊給他拿出一些飯後水果，收拾一番，才問了他今天的收獲。
“收獲？”肖意失笑，“找到了葉淵和胡夢煙算不算？”
他笑著看向她，打趣道。
金燦配合著他，“這兩位怎麼樣？難道已經好了？”
看來她下手還是輕了點，唉，誰叫她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青年，做不到把人活活摔死的事！
方謙︰……來來來，看著我的臉，把上面那句話再重復一遍？
完全忘了還有這麼一人存在的金燦︰……
肖意搖頭，“還躺著呢，精神上已經康復了，中氣十足呢！”
呦呵！可以罵人了呀！
金燦笑了，“他們在哪個區，等會我們去會一會他們？”
到時候自然不能空著手去，帶點什麼禮物好呢？是加了強效瀉藥牛奶還是可以吹出癢癢粉的電風扇？
唉，成年人不做選擇，全都安排上吧，反正她都有！
說干就干，金燦開始往外掏東西，肖意這時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他們又不傻，肯定不會用我們的東西，不若直接下藥吧，反正他們看不見你。”
金燦想了想也是，東西省了，她直接上即可，避免浪費嘛！
有了熟門熟路的肖意帶路，金燦很快就找到了葉淵和胡夢煙的所在，她還沒有敲門，就听見了里邊胡夢煙尖細的呻吟︰“你死哪里去了？爸爸讓你照顧我，你怎麼敢把我一個人丟在病房，你是不是欺負我現在動彈不得，收拾不了你們！”
話里有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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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些反復頭疼，簡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