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家宅︰庶女要翻天

正文 第90章︰毒婦,找死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禪心 本章︰正文 第90章︰毒婦,找死

    <b></b>                  蕭敬芝更是渾身直冒冷汗,她隨大流直喊侯爺息怒,一雙吃人的眼楮卻是狠狠的瞪著周嬤嬤。

    那眼神太懾人,周嬤嬤看著也是渾身直冒冷汗,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斷沒有回頭的路,于是偏了頭躲避蕭敬芝的眼神。

    侯爺將這二人形態看在眼里,一顆心就像是丟進油鍋里慢慢的炸“息怒?將你們這些不安生全丟進萬毒坑本侯爺就解氣息怒了。”

    滿屋的人又是一陣磕頭。

    侯爺看得疲累,長嘆出一口氣道“來人,帶田家管事過來回話。”

    蕭敬嫻身上一抖,悄悄拉了大夫人的袖子。大夫人心里也是怕極了的,事情要是分明了,她自己倒沒什麼,唯一的女兒卻要落個惡毒不端的名聲。

    有了這樣的名聲,便是成功嫁給了太子只怕也入不了太子的眼,入不了太子的眼往後的日子就要不好過,心心念念的皇後之位就再也不能想了。

    不行,蕭敬芝是她唯一的希望,絕對不能讓人往蕭敬芝身上潑半滴渾水。

    如此一想,她心也就橫了起來,眼神往肖嬤嬤身上一轉,就看見肖嬤嬤跟在小廝後面去綁田管事家的了。

    等田管事家的過來,被人按著往地上磕頭,張著嘴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心里一著急,扯著喉嚨長大了嘴使勁的喊,可卻只有一團模糊的嗓音在喉嚨打轉。

    “怎麼回事?”侯爺看著捉了田管事家的小廝嚴厲的問“他是本來就不會說話?”

    小廝搖頭“奴才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不過是因為風寒沒好透嗓子有些啞,斷不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啊。”

    不是原本就不會說,那便是被人害了。

    侯爺冷冷的看著大夫人,那眼神恨不得立馬就化做柳葉刀生生在她身上剜出幾十個血窟窿。

    “那可真是巧了,肖嬤嬤跟著走了一趟,能說話的都啞了。”蕭婉容唇角帶著諷刺的笑,冷冷的看著大夫人問“能立馬就讓人說不出話來的啞藥是宮里責罰犯錯宮人的,民間不興那一套,想必田管事家的身上早就讓人下了藥,適才不過是吃了引發藥效的另一味藥吧。比如失聲散就得用烈酒來催化……”

    大夫人微微笑著,偏頭回看著蕭婉容道“五小姐看著我做什麼?你在屋中跪著怎麼就知道肖嬤嬤跟著去了?就算肖嬤嬤去了,她若不老實同去小廝能容得下。

    什麼失聲散要用烈酒來催?我一個內宅夫人從來就不知道。您一個閨閣小姐又怎麼會清楚這些門道?難不成早前就憋了壞心?”

    田管事家一听烈酒,立馬就想起出門的時候他媳婦為她倒的那碗燒刀子,而後又想起來幾天前大夫人賞他那碗燕窩粥。

    得了燕窩粥的時候,內心膨脹的喜悅頂得他尾巴翹上了天,生怕他媳婦知道了和他搶,當著大夫人的面就一口喝了個干淨,喝完後嗓子就有些不舒服,他還以為是太甜著了嗓子,沒想到竟是被大夫人嚇了藥。

    他悔得腸子發青,又恨得咬牙切齒,瘋了般張牙舞爪的朝大夫人身上撲,又被押著他的小廝牢牢的按在地上。

    侯爺被她們吵得腦仁疼,狠瞪了大夫人一眼,又朝蕭婉容搖了搖頭,而後才沉聲問田管事家的“可會寫字?”

    田管事家的的猛列搖頭,一雙充滿血絲鼓到最大的眼楮看了看侯爺又死命往大夫人身上瞅,喉嚨里來回翻滾著憤怒的嗚咽听得人心底發寒。

    大夫人強硬的偏過頭不去搭理他,想到一個啞巴,還能開口控告我不成?只要人證物證不全,就算你們心里明鏡一般的又能如何?我有將軍府做靠山,你們有幾個膽子敢只憑臆測就發落了我?

    蕭婉容將她的心思猜的透徹,她不聲不響的起身,從豆蔻手里接過那個青帷籠子提到田管事家面前,溫聲問道:“這東西可是你的?”

    田管事家的點頭。

    “你帶進府來的時候,里面裝的老鼠?”

    又是點頭。

    “老鼠是給誰的?”

    田管事家的掙扎著往大夫人身上撲,被人按住後又咿咿呀呀的朝大夫人吼,一邊吼還一邊點頭。

    蕭婉容站在原地沖大夫人陰陰的笑“敢問母親,你拿了老鼠來做什麼?田管事家的帶給你的老鼠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大夫人竟也不慌,轉頭看著蕭婉容的神情帶著明顯的不屑“我何曾要過什麼老鼠,前段時間這小廝說抓了幾只松鼠,看著就機靈討喜,我想著敬嫻一人無聊,便討來給了敬嫻。那松鼠敬嫻現在還養著呢。”

    蕭敬嫻看這場面有些看不懂,可恨蕭婉容是恨進了骨血里的,況且大夫人也真的送了她松鼠,于是站出來道:“那兩只松鼠一天要吃兩三斤核桃,我撥專人養著,你要不信現在就宣人來問。”

    說完鄙夷的看了蕭婉容一眼,接著補充“見過狗急咬人的,還沒見過狗急弒母的。五妹妹說說唄,狗急弒母是個啥滋味。”

    侯爺瞪了蕭敬嫻一眼,蕭敬嫻不服氣去瞪蕭婉容最後還是縮著脖子退了回去。

    蕭婉容也不理她,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何苦與她為難?

    她轉頭去看田管事家的,接著問道:“你送老鼠進來的事情都有誰知道?父母?”

    田管事家的搖頭。

    “妹妹?”

    田管事家的點了點頭又猛然搖了搖頭。

    “你妹子知道你養老鼠,卻不知道是送給大夫人的?”

    又是點頭。

    “那你媳婦呢?你可和她說過?”

    田管事家的的激動起來,咿咿呀呀叫喚著,又用手比劃著端碗喝的動作。

    “烈酒,你媳婦端給你的?”

    田管事家的還沒來得及回答,蕭敬芝無限諷刺的‘嗤’了一聲,諷刺道“你倒是他肚里的蛔蟲,他想什麼要說什麼你一猜就準,戲子上台還得彩排好多遍呢,你們這是籌備了多久?

    張口大夫人閉口大夫人的,又能耐被空口白牙的咬,拿出來證據。只要證明了這事是母親陷害你的,我替母親去跳那萬毒坑。”

    “可不是。”蕭敬嫻用力的甩了手中帕子,翻著白眼附和道“五妹妹張口就能將啞藥的用法說得清清楚楚,現在又一張口就能說出小廝的心中所想,中間當真不知道有什麼貓膩。”

    蕭婉容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卻沒心思和她們打嘴仗,而是轉頭看向侯爺道“請父親傳田家媳婦和丫頭過來回話。”

    侯爺準了,最後帶回來的卻只有田家妹子一個。

    那丫頭早哭得紅了眼楮,看見廳中的陣仗腿腳一軟就跪了下來,不用問自己就招了“奴婢不識字,更不會寫字,哥哥只讓我在荷花池的亭子邊裝著寫字的樣子給人瞧,扔在岸上的那方帕子是早就有人寫好了的。

    當初哥哥說事成之後主子重重有賞,奴婢想為自己多掙點嫁妝,一時糊涂這才答應了下來。奴婢真的冤枉。”

    一人喊冤,牽涉到的其它丫鬟也淡定不下來,同時磕頭喊起來冤枉,周嬤嬤喊得最是大聲“奴婢都是受了二小姐指使,奴婢當真不是有心要冤枉五小姐的,求主子明鑒。”

    話音還沒落地,大夫人就已經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劈頭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罵道“口口聲聲二小姐指使的,二小姐叫誰指使的你?可是二小姐親自過去和你說的?死了的豆蔻都活了過來變成了翠蘭,你怎麼就敢要定找你的那人是二小姐派過去的,不是有心人借了二小姐的名義?”

    說到借名義的時候,大夫人一雙眼楮死死盯住了蕭婉容,好像是蕭婉容指使的一般。

    侯爺皺眉看著,問田家丫頭“你嫂子呢?為何沒來?”

    那丫頭又哭了起來,紅著臉抽噎起來“前兩天哥哥和個小丫鬟調笑了兩句,嫂子看見了不高興,兩人就大吵了一架。今早上原本都好了,誰知道哥哥又犯了這事,嫂子哭著說沒有指望了,收拾起包袱就走了。”

    兩個關鍵的證人,一個啞了說不出話,一個走了再找不到。

    到了這個地步,便是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也沒辦法立馬就給大夫人和蕭敬芝定罪了。

    大夫人趾高氣揚的睨了蕭婉容一眼,而後又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妾身嫁到蕭家十余年,從來都是賢惠有度,人人稱道,誰知道還有被疼在心坎上的女人污蔑的一天。

    侯爺,妾身一身正氣容不得人污蔑,你得為妾身做主啊。”

    蕭敬芝和蕭敬嫻也跟著哭道“父親,母親冤枉,女兒心中也有天大的委屈。”

    蕭敬芝膝行到侯爺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哭道“女兒從不曾指使過周嬤嬤做什麼,她如今是五妹妹手下,我也斷然使喚不動。她們要往女兒身上潑髒水,那得拿出來確切的證據,若是不然,女兒只得求舅舅為女兒做主了。”

    蕭敬嫻也膝行過去抱著侯爺的另一條小腿哭“父親,我姨娘癱在床上,如今只有你疼我了。喜服是女兒一輩子最重要的衣裳之一,連這個都有人敢毀,豈不是將女兒的臉按在地上狠命的踩,你若不懲治了凶手,女兒只得朝你討要兩杯毒酒。”

    蕭婉容冷哼一聲,上牙咬了咬下唇,直言道“既然大家都要真相,關鍵的證人又斷了,不如去請了順天府的大人過來斷案。海補文書一發,田家媳婦便無處可逃,這些個作證的丫鬟婆子受重刑一逼,沒有誰敢不說實話。”

    侯爺試探的點了點頭,揚手招小廝過來拿他的名帖去請人。

    大夫人卻突然激動起來,一個響頭直直的叩了下去“侯爺不要臉面,我還要,我的一眾兒女還要。誰要將這些腌事宣揚出去壞我侯府名聲,我就帶著女兒死給誰看。

    若是我娘家兄弟問起我和兒女們為何尋死,侯爺可有臉面說出這中間的實情?”

    蕭婉容冷哼了一聲,立在旁邊不再說話。

    到了這個地步,誰要還看不出來誰是真凶那真就是被驢踢壞了腦子。

    侯爺滿目失望的看著大夫人,氣得都發不出來脾氣。

    他一雙拳頭捏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捏緊,腦海中更不時盤旋著萬毒坑這幾個字“毒婦,你真以為少了證人本候就沒辦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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