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哎?美人,您出來了!”
“听小桌子說,您之前受驚了,沒事吧?需要傳太醫給您看看嗎?”
一看到司幕喬出現,湯圓立刻噠噠噠的跑到了她面前,一臉關心的問著。
“不用,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沒受傷什麼的嗎?”
“怎麼,你這小丫頭還盼著本宮不好呢是吧?”司幕喬忍不住打趣道。
“呸呸呸,美人您別亂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嗯哼,本宮知道。你的臉如何了,今日可有涂藥?”
“回美人,涂了,您看,奴婢的臉幾乎不腫了呢。”
“對了,美人,奴婢發現了一個秘密!”
說到這里的時候,湯圓頓時壓低了嗓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明明,此刻的院子里就只有她跟司幕喬兩個人。
之前的那些太監們已經全部離開了。
“什麼秘密?”司幕喬好奇的問道。
“美人,您可能想象不出來,奴婢睡了一覺起來後,突然就覺得自己力氣變大了!”
“真的,不信奴婢展示給您看。”
說完,湯圓就走到院子里,從地上拿起一塊板磚,然後當著司幕喬的面,伸手將它劈開了。
“美人,您看!”
“如今奴婢有了大力氣,以後就可以保護您了。”湯圓咧著嘴笑著。
看著她嘴角的梨渦,司幕喬突然間心情很好。
也莫名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感動。
“好,那本宮以後的安危可就靠你了。”司幕喬說著。
“好的美人,放心吧美人!”
“美人,您之前答應陛下的……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一事,要不,讓奴婢來!”
“奴婢皮糙肉厚,抗造。”湯圓突然提到了這一茬。
“不必,此事我已經有了主意,該準備的東西也已經讓你準備好了。”
“啊?”湯圓一臉茫然。
美人準備好了?
她怎麼不知道她家美人準備了些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司幕喬賣了個關子。
又跟湯圓聊了一會兒並且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司幕喬便進了屋子去看書練字了。
那三本醫書,她還需盡快看完歸還才行。
還有練字這件事情,也需要持之以恆。
畢竟那個書法教學體驗卡是有時限的。
等她的書法練習的差不多了之後,她就將腦海中記下的一些比較優美的詩詞抄錄下來,拿去送給李昭儀。
當初李昭儀知道她困難,可是送了不少東西給她呢。
這份恩情她是記在心里的。
如今她條件好了,自然也是要回報一二的。
不過,這些物質方面的東西,她有的李昭儀也都有。
送來送去也沒什麼意思。
李昭儀愛詩愛琴愛棋,她便送她喜歡的好了。
好琴或者好琴譜的話,她沒有。
好棋子或者好棋譜的話,她也沒有。
思來想去,也就手抄一份詩集送給李昭儀,是目前的她唯一能夠做到的了。
至于查案那件事情,不著急,她已經做了陷阱,拋了誘餌下去。
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此刻的養心殿內。
脫下了龍袍,換上了一身不起眼侍衛服,並且貼了張人皮面具的慕容清灕看著面前的“慕容清灕”開口道。
“朕不在的這幾個時辰里,你好生待在養心殿看折子便是。”
“不管任何人前來,一律拒見。”
“是。”那陛下低頭應了聲。
交代完畢,換了身份的慕容清灕帶著一個便攜水壺轉身離開了養心殿。
出了宮門後,他便看到了飛鷹安排在宮門口外的迎接他的馬車。
慕容清灕上了馬車後將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月白色的便服,然後靠著馬車閉眼休息。
差不多三刻鐘功夫後,馬車停下了。
慕容清灕下了馬車,在飛鷹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家客棧。
他派人打听了許久的顧神醫如今便被飛鷹他們安排著住在這里。
他今天來見顧神醫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顧神醫幫他再把一次脈,檢查一下身體情況。
慕容清灕先進了一個客棧的包間,並且點了些酒肉飯菜慢悠悠的吃著。
一杯酒下肚後,顧神醫終于在飛鷹的帶領下過來了。
“這位便是我那要看病的主子,勞煩您了。”對待顧神醫,飛鷹還是很客氣的。
畢竟顧神醫在整個大周國的名氣都是特別大的。
他不僅是神醫谷的創始人,更是被大周國的百姓稱之為醫仙。
五年前大周國出現了一次很嚴重的瘟疫。
就是顧神醫帶著他的弟子不懼生死,最終研制出了克服瘟疫的方子,救了眾人百姓的性命。
“顧神醫,勞駕。”慕容清灕也出了聲,態度溫和。
對于有本事有能耐的人,他一向還是比較溫和的。
“嗯,還請這位公子伸出手來。”
那顧神醫對著兩人微微頷首,然後坐下,拿出他的診脈包,放在桌上。
慕容清灕依言將手放了上去,然後耐心的等待著。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顧神醫結束了他的面診。
“這位公子,你中毒了。”
“如果老夫沒有診斷錯誤的話,你所中之毒正是江湖中最厲害又最罕見的那種名為破碎的毒。”
“破碎?”慕容清灕重復了一遍。
“正是。破碎之毒,甚是陰毒。”
“它無色無味,銀針探不出,一般人也觀察不來。”
“服用了它的人前些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身體機能在不斷的被破壞,偏偏一般大夫還查不出來。”
“等毒發身亡之時,中毒之人身體內髒器便會瞬間破碎成渣,當場死亡,也讓人查不出死因來。”
“這毒會讓z……我活不過二十五歲?”慕容清灕問。
“正是如此。”顧神醫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點頭。
“不知顧神醫可有辦法?”慕容清灕語氣一如既往的淡定平靜。
“老夫汗顏,抱歉,這位公子,你中毒時間實在是太久了,老夫未能為力。”顧神醫一臉的遺憾。
“那顧神醫可知還有什麼人能夠解了我身上所中之毒?”
“這……據老夫所知,破碎之毒沒有解藥,一旦中毒,必死無疑。”
“公子,節哀。”
“可我听人說,我這毒,她能解!”慕容清灕開口。
“不可能!說能解毒之人,一定是在騙你!”顧神醫語氣堅定。
“是嗎?”
慕容清灕說著這話的時候,不忘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水壺,打開,仰頭咚咚咚喝了一大口。
喝完後,他又將自己的胳膊伸了過去開口。
“顧神醫,你再幫我看看。”
“呵,這位公子,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方才喝的是什麼神丹妙藥吧?”
“別說再診斷一次了,便是再多診斷三回,你這情況還是一樣的情況,無解。”
慕容清灕不還口,只是用那種帶了些威壓的眼神盯著顧神醫看。
顧神醫瞬間被盯的有些發毛,不敢在注視慕容清灕的眼楮。
他不由妥協道“行行行,老夫便再幫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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