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在身邊接引宮女太監的提醒下,司幕喬下了馬車後,很快走進了養心殿的內室。
此刻的養心殿內室里空無一人。
狗暴君還沒來。
她好奇的打量著養心殿里寢室內的布局。
【鎭?這個瓶子看起來好精致,肯定是古董,很值錢吧?】
【這床怕是傳說中的金絲楠木吧?】
【我湊,為什麼床上還瓖嵌了珠寶,這是在炫富嗎?】
【正好現在屋子里沒人,我若是偷偷扣一顆下來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坐在里面內室浴桶中洗澡的慕容清灕。
司家這麼窮嗎?
不然為何司美人如此的喪心病狂,竟是連他床上的珠寶都想扣掉?
他沒記錯的話,司美人的三哥雖然是個紈褲子弟,但也做一些生意,並且還賺了不少銀子的吧?
怎麼著她就窮嗖成這樣了?
說實話,他讓司美人過來侍寢,實際上只是想賭一把。
身為一國之君的他,日理萬機,又不知道被什麼人下過毒,總是忍不住的暴虐煩躁。
他幾乎沒睡過幾個好覺。
若是臨睡覺的時候司美人暗中播放好看的電影的話,指不定能幫他助眠。
一想到這些,他便讓人將司美人接過來了。
當然,此刻寢室里空無一人伺候,也是他故意授意的。
他倒是想看看,司美人會不會趁著沒人的這個機會做點兒什麼事情出來。
可听到了司美人的心聲後,他頓時對自己的猜想產生了懷疑。
司美人不是司家暗戳戳送來的棋子嗎?
她不是想要薅了他的皇宮,謀朝篡國嗎?
怎麼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都不知道珍惜機會,然而在他的床上亂扣?
“司美人!”
“陛……陛下?”乍一听到狗暴君的聲音,司幕喬被嚇了一跳。
她眼神快速在四周巡視起來。
【臥槽,狗暴君這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干嘛非要躲在暗處喊我?】
【嚇死爹了!】
【別告訴我,他這是在玩捉迷藏這種惡趣味的游戲,我不信。】
【不過,他既然躲在暗處,會不會看見了我蹲在這里偷偷扣他床上的寶石?】
【啊呸,我是面對著床的,只要他不在床上,就看不到我在做什麼。】
【到時候,我隨便編編就行了,嘻嘻。】
“進來,給朕搓背。”慕容清灕低著聲音開口。
“搓……搓背?陛下,您是在沐浴嗎?”司幕喬心中一咯 。
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去幫一個成年男子搓背。
這不太好吧?
哎,委屈的淚水頓時從嘴角里溜了出來。
吸溜~
【也不知道狗暴君有沒有八塊腹肌?】
【人魚線有沒有?】
【他的腿不知道白不白?】
“……”慕容清灕頓時又想暴躁了。
這該死的女人,怎麼如此的……不要臉。
竟然在肖想他的身子。
啊呸,不知廉恥。
“陛下,臣妾進來了?”
找了好半天,司幕喬總算看到了一扇通往內室的門。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這內室的門藏在一面屏風後面,門的顏色跟牆的顏色很像。
難怪她看了半天愣是沒打量到狗暴君的身影。
“閉著眼楮進來。”
“若是讓朕看到你睜開了眼,朕一定讓人挖了你的眼楮。”慕容清灕冷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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