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不知為何,閉上眼楮後的他竟然看到了一副奇奇怪怪的畫面。
那畫面的底氣是純綠色。
最上面寫了兩個字,蜘蛛。
然後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分別是游戲,發牌,幫助。
那字體看起來比他們的字簡單許多。
在往下,便是十個方塊塊的不同牌面的紙牌。
右下角還有幾張畫了蜘蛛的紙牌。
難不成,這就是司美人方才提到的游戲?
可是,他怎麼會看到這些?
還有,這所謂的游戲是怎麼玩兒的來著?
講真,他竟然有一丟丟好奇。
該死,早知道他閉上眼楮就能看到這些的話,就不應該放司美人離開。
他就應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司美人如何玩兒這個游戲。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慕容清灕蹭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原本一邊讀奏折一邊往慕容清灕臉上瞥的司幕喬冷不丁對上了他睜開的雙眸,頓時有半秒鐘的卡殼。
【靠,說好的眼楮疼呢?怎麼突然就睜眼了?】
【難不成狗暴君在釣魚執法?】
【對了,據我了解,狗暴君一直在懷疑我爹功高蓋主,所以,他方才是在給我下套?】
【沒想到啊沒想到,狗暴君竟是如此陰險之人!】
【真就伴君如伴虎啊!我爹明明是狗暴君的死忠粉,恨不得將自己的命雙手奉上了,還要被懷疑,我也是醉了。】
【真不懂我之前到底喜歡狗暴君什麼。】
【哎,估計是眼瞎吧?】
【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呢。】
“……”突然就成了人渣的慕容清灕。
“陛下,您怎麼醒了?是覺得臣妾讀的不好嗎?”
“太磨嘰了,還不如朕自己看。”慕容清灕淡淡的開口,臉上還帶了一絲嫌棄。
“既然如此,那臣妾便先回去了?”
看到狗暴君並沒有發火,司幕喬有一丟丟的慶幸,隨後忙不迭的提出了要走。
“等朕看完後,你再走!”
“哦。”司幕喬點頭,又無聊的坐了回去。
果真,狗暴君就是有那個大病。
一天天的就知道折騰她。
不讓她走是吧?
得,她繼續玩她的游戲去。
哼 ( ) 。
慕容清灕眼瞅著司幕喬又坐了回去,于是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個奏折放在面前。
將自己的臉擋住後,閉上了眼。
那架勢跟上課用書擋著自己的臉,然後偷偷睡覺的小學生一樣一樣的。
然後,他真就看到了司幕喬玩游戲的整個畫面。
看一會兒,他便要睜開眼換一本奏折,然後繼續擺在面前,閉眼。
如此看了差不多一盞茶功夫後,他便大概了解了游戲的規則。
不得不說,這游戲瞧起來也太簡單了。
完全沒有什麼難度嘛。
真不知道司美人那腦子是怎麼長的,這麼簡單的游戲都玩不好。
玩著玩著,就卡住了,然後開始重新發牌重新玩。
簡直笨死了。
司幕喬可不知道她偷偷玩游戲的畫面被狗暴君給圍觀了。
她還在持之以恆的玩著。
終于,這一把下去後,她總算贏了!
屏幕上綻放的小煙花出現後,司幕喬心情愉悅的勾了勾唇角。
隨後,她動手將面前的書翻了一頁,然後偷偷的去打量狗暴君。
嗯,狗暴君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在出神。
他還是那麼認真的在看奏折。
得,既然如此,她不妨在看一個電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