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荷官邀您激情對弈!”
……
雖然不懂,但潘景雲還是忍不住的將目光放在門口的大字海報上,主要是上面的模特,真白、真大!
如果說剛才那里是鬧市區的話,那這里可真稱得上是鬧中取靜了。
沒有想象的站台吆喝,更多的都是大門緊閉,將自己門口的招牌點亮,大海報往外一擺,連個迎客的門童都沒有。
透過門上的玻璃,里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要麼是從A到K大小王,五十四張我最狂。
要麼是清水嘩啦啦,入眼白花花。
懂得都懂,不懂就問。
反正是外面的潘景雲看著血脈膨脹,妄稱自己是中華好少年。
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沒人出來招呼自己,那自己就在門外面悄悄看著,若是踫上順心如意的……額,他也沒那經濟實力。
再往前走,他竟然看到了一個游戲機廳,里面全是一水的大背頭電視,這在地上都是淘汰多年再也不見的東西了,此刻卻成了這里明星,十幾個夢幻少年坐在它的面前肆意的揮灑著用不完的精力,手中的搖桿轉的飛起,嘴里還不斷的重復BABA,左右左右……
他也只是將更多好奇的目光放在了那里而已,經濟實力沒有令他邁進去的勇氣。
在這家游戲廳的對面,竟然開著一家圖書館,里面星星散散的竟然還有人在里面看書。這種看似違背常理的場合,卻真實的出現在這里。
走到這里,潘景雲便發現了不遠處的盡頭,但這還沒有完。在這條甬道的盡頭,又向兩邊分別延伸出一條道路,密密麻麻的涵洞同樣是出現在道路的兩邊,同樣仿佛是沒有盡頭。
原來,他剛走過的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在甬道盡頭那里,是一處封閉的鐵門,厚重的大門要比他之前走過的那幾個還要大。因為需要權限才能打開,所以他也不知道這大門後面有什麼。
鐵門的旁邊就是另外的那兩條甬道,其中一條甬道深處竟然有人在那里把守,里面的燈光也同光昏暗無比,若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
另一邊的甬道雖然燈火通明,但要比他剛才看過的那些要樸素的多了。沒有花花綠綠的燈牌,更沒有要將屋頂掀開的喧鬧,一切顯得肅穆且莊重。
潘景雲正了正衣服,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隨即轉身向著沒人看守的那條甬道走去。
“身份核查處”
“檔案處”
“行動處”
“……”
這里的大門也和外面的不同,不是帶玻璃的那種,而是實實在在的木門。不同的是,門的顏色五花八門,就好像,每個門的顏色就代表著一個部門……這個想法,很快就得到了核實。
不知道走了多久,潘景雲來到“一樓辦公處”的門口。大門並沒有關嚴,從他這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況。
類似于銀行櫃台似的,涵洞里面有著數不清的小隔間,透過里面的窗戶,看到里面不少人走動。
里面就像門上銘牌寫的那般,是一處辦公區,人影綽綽。就在潘景雲想要離開的時候,眼神無意間掃到了屋子里的一道身影。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瑞秋在一樓跟那只凶殘的野牛戰斗完之後,看似瀟灑的離開了,其實在剛走出擂台的大門後,她整個人全身虛脫,無力的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上。
她大口的喘息著,看似剛才雲淡風輕的戰斗,其實她同樣也不好受。
野牛的凶殘絕非浪費虛名,尤其是見了血之後的野牛,力氣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匹敵的。實際上剛一交手她便受了嚴重的內傷,被野牛的力氣所反傷。
她是一個孤傲的人,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軟弱暴露在人前呢?
她不能將自己的內心的真實情感表現出來,一旦被對方發現,那麼自己肯定會被對方撕碎,而且,斗獸場的老板也絕不允許自己這樣。
是的,自己和斗獸場簽訂的有協議,自己作為斗獸士一旦為斗獸場獲得一定的利益後,便可從中獲得一定的積分,當積分攢夠了,自己便可以兌換一些東西,而那件東西是她必須要得到的。
今天,自己贏了這一場,再加上之前的那些積分,足夠能把那件東西換出來了。
一想到這里,瑞秋的內心便十分激動,空乏的身體源源不斷的力氣涌出,她強撐著站起來,盡管雙手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但是要比剛才強多了,只是今天再也提不起刀。
“呼……呼……”
重重的深呼吸幾下,感覺體力回復的差不多了,這才向著地下三樓走去。
臨下樓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剛才見到的潘景雲,向著看台望去,果然看到了那道四處張望的身影,雖然猜測到對方是在找她,可她並沒有見面的想法。
“那個傻子,他自己什麼身份都不知道,竟然還敢來這種地方。”
“呵,和我有什麼關系。”
瑞秋最後看了一眼潘景雲在的方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空氣中的一聲嘆息。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順著旁邊的樓梯直接下到三樓,憑著記憶來到負責登記辦公室,需要先核查一下自己的積分,如果積分夠了,便可以直接開條過去拿。
…咚咚咚…
清脆的聲音在空蕩的甬道里響起,沒有過長的等待,里面傳來“進”的回應。
推開大門,隨手將門往後一推,盡管她現在表現的平靜,但此時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
她並沒有發現,其實大門並沒有關嚴。
“您好,我來贖當。”
“身份證。”
窗口內坐著的也是位小姐姐,不過她此時的臉色可不太好,以至于說出話要比瑞秋的語氣還要冷冰冰的,甚至連來人是誰都不看。
“瑞芳霞是吧?”
窗口外面的瑞秋點了點頭,“是。”
“當的是……一塊玉佩……你不是本人吧?和她什麼關系?”
窗口內的人抬頭看了看瑞秋,又看了看手中的身份證,兩者盡管有些相似,但她們明顯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