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突厥要多久?
現在,北方突厥已經自顧不暇。
薛延陀、回紇、拔野古等部落,已經叛離了突厥。
契丹,更是直接投降了大唐。
他們的酋長大賀摩會,如今都已經在長安了。
更加讓讓突厥人驚心的是,突利可汗也已經不穩。
隨時都有背離突厥的跡象。
加上南方的緩沖區,已經無法庇護的梁師都,可以說是突厥人的四肢都已經被斬斷。
只剩下頭顱和軀干。
現在,根據商隊的消息,他們連本部都有些不穩。
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再次南下。
今年,明年,將是絕好的消滅北方突厥人的時機。
這不光是自己立功的機會,也是為了能讓自己盡快走出去的必由之路。
感受著懷中,微微有些顫抖的身軀,李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說道。
“不用擔心。”
“突厥人土雞瓦狗而已,不用五年,北方,西方,兩步突厥,都將土崩瓦解。”
“那個時候,才是我們西進的最好時機。”
“想一想前隋的富庶,你就能知道,佔據了絲綢之路要沖之後,我們會究竟有多麼的富裕。”
說到這里,李安松開了懷中的嬌軀,將一版阿莫西林,交到了武媚娘的手中,輕聲說道。
“這是給你父親,服用的藥物。”
“每日三次,每次一粒。”
“若是全部服用完成之後,他的病,大概也會好了。”
“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計較其他。”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我也不能在歇息下去了。”
“從明天,就開始上值。”
說罷,李安翻身跳下了床榻,穿上衣物,整理好行裝,這才繼續說道。
“先去玄武門,拜見左武衛將軍李君羨。”
“再出城前往左武衛軍營。”
“應國公府中的事兒,就全交給你了。”
“若是有什麼變故,不用擔心,直接派人通知我就行。”
“就算是什麼蜀王,皇上也不要緊。”
“大不了殺他一條血路出來,我們直奔西涼。”
“不過是初期辛苦一點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記住了,現在,你不是孤身一人。”
“而是有我站在身後。”
武媚娘感慨的看著手中的神藥。
這怕也是夫君的師傅所贈與的,現在,為了武士藁_歉魴∪碩 模 媸遣恢檔薄 br />
听李安這麼一說,立刻一拉被子,遮掩了白生生的胸膛,跪在床榻之上,道了個萬福之後,輕聲說道。
“哥哥放心!”
“我一定會幫你看好這個家園。”
“也請哥哥,做事之前,微微三思。”
“因為現在的哥哥,已經多了幾人,需要牽掛。”
兩人都是果決之人,有共同的目標,因此,也不需要什麼兒女情長。
告別之後,李安喚過了賀懷恩和大兔,徑直離開了應國公府,返回家中,為明天上值做準備。
而他的離開,也讓整個長安之中的有心人,徹夜難眠。
崇仁坊,蜀王府。
李恪臉色鐵青的看著,書房之中,那一具已經不成人形的尸體。
想不到,早上還意氣風發的獨孤謀,出門還不到半日,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連帶著也讓蜀王府的所有謀劃,都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殿下,殿下!”
輕聲的呼喚,將李恪,從沉默之中喚醒。
小黃門看著臉色鐵青的蜀王,膽戰心驚的上前,跪倒在地,低聲說道。
“殿下!”
“那個人已經走了。”
“現在,應國公府,應該只有楊氏母女三人了。”
“好!”
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李恪憤怒的說道。
“曹湛、董康買這兩人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回殿下。”
“二人已經到長安了。”
“據屬下的人回報,這些藏在秦嶺的,劉黑闥手下的殘兵敗將,現在就藏在和平坊的小村里。”
“哪里有一段城牆破潰,很容易就能順著城牆爬下去。”
“一般進城的賊寇,都會藏在哪里。”
“哼!”
冷哼一聲,李恪對這些侵蝕大唐的賊寇不滿,可更加痛恨擾亂自己計劃的武家眾人,和李安。
“我要她們死!”
“死無葬身之地!”
一口銀牙幾乎咬碎,李恪憤怒的嘶吼道。
“你去,去聯絡他們兩人。”
“讓他們今天晚上,就去平康坊劫掠。”
“把武家殺個雞犬不留。”
“我明天一睜眼,不想見到,武家還有任何一個活人。”
說罷,這才異常痛惜的看著躺在地上,冰冷的獨孤謀。
如今的這個世界,極其講究血統。
自己為什麼尊貴?
不就是因為父族的血脈是當今的皇上,而母族的血脈,是前朝的皇室嗎?
不然的話,自己又不是皇後的親生子嗣,如何能在朝中,有這麼大的威勢?
而獨孤謀,正是自己手中的招牌之一。
是收攬人心的,絕好工具。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只要是獨孤謀去拜訪,那絕對就是禮賢下士。
是給足了旁人面子。
不啻于平常的王子皇孫前去拜訪。
現在,這麼好用的一個人,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而且萬年縣,還各種推搪,居然連抓捕那李安都不肯。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親自動手。
讓賊寇殺光武家之人,看你還能怎麼囂張。
李恪這話一出,讓跪在下方的小黃門,汗出如漿,渾身抖的如同篩糠。
武家,那可是應國公府。
乃是當朝的頂級權貴啊。
就算是皇上,不待見他們。只要武士𨘥@鈄牛 土 噬希 薊 思傷 換崆嵋椎鬧巫鎘謁 br />
現在,蜀王居然要將他滅門。
他怎麼敢?
這事兒一旦傳出去,整個蜀王府將徹底的完蛋。
除了蜀王之外,所有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而想要將真相,淹沒在水下,殺人滅口,絕對是肯定的。
什麼樣的心腹,都不例外。
到時候,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自己。
可這個府邸之中,誰敢拒絕蜀王,不怕生不如死嗎?
渾渾噩噩的小黃門,應答了一聲“是!”
才剛起身,恍惚著就要出門。
一柄利刃,不經意之間,已經割破了他的喉嚨。
來人一腳將小黃門的尸體,直接踢到了一旁,這才指著蜀王的鼻子罵道。
“豎子,焉敢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