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國公府,後院廂房。
打著哈欠的武元爽,懷中抱著一個面色蒼白,但不失嬌俏的少女。
一邊張嘴,去啃她嘴上的胭脂。
一邊將手伸入她的懷中,揉捏著那一片滑膩。
少女心中十分抗拒,身體瑟縮,小心翼翼的反抗著。
可動作卻又萬分的小心,又生怕激怒眼前的這個魔王。
那種欲拒還贏,讓武元爽的心中,充滿了征服感,不由的手上,加大了幾分力氣,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這丫鬟,不光是嬌俏可人,就連身份也充滿了禁忌感。
因為這是她後母身邊的貼身丫鬟。淫辱母婢這事兒,在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打死他都不敢。
手上的滑膩,再加上婢女無聲的抵抗,讓武元爽心頭的欲火熾盛。
恨不得立刻將懷中的小丫鬟,按在胡�上當場侮辱。
可眼前的走去的人影,卻掃了他的興致,讓武元爽十分的不耐煩。
他不悅的瞥了一眼,眼前的武元慶,不滿的說道。
“礙事兒!”
“你能不能出去,別老在我眼前晃蕩?”
“那巢老頭找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讓人亂棍將他打出去,不就完事兒了?”
“用得著這麼為難嗎?”
“父親活著的時候,給他面子,叫上一聲叔父。”
“父親現在都快要死了,你還在乎他干什麼?”
說著,伸手在懷中丫鬟的小臀上,請請拍了兩下,讓她爬在另外一張胡�上,順手就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然後怪叫著揶揄道。
“看大哥這麼為難,莫非你們叔佷之間,真的處出了什麼感情來?”
“不會吧!不會吧!”
“大哥你不會是在惹兄弟我發笑吧!”
“這老爺子還沒有死呢,你就把繼母和兩個妹妹,都趕了出去。”
“現在給我玩兒這套叔佷深情?”
“你配嗎?”
“惡心!”
“出去,別礙事兒了。”
“你要是下不去手,不如求求弟弟我,說不定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我會幫幫你呢。”
“我可是出了名的好人。”
“你能狠心到將繼母,妹妹趕了家門。”
“我還想留著著她們,好好‘贍養贍養’呢。”
說著,合身就向爬在胡�上的丫鬟撲去。
“啪!”
一個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額頭上。
武元慶直接飛起一腳,直接將地上的胡�踹飛。爬在上面的丫鬟也被撞的痛苦不堪,可又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能將自己頭,埋在臂彎中,當做自己已經死了。
而武元慶,這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能不能不要胡鬧?”
“你以為,我不討厭那巢老頭嗎?”
“可事到如今,除了那巢老頭,你以為,整個長安,還有誰能夠幫助我們?”
“若是,我承襲不了應國公的爵位的話,你以為你還能逍遙幾天?”
“別忘了,父親是因為什麼才出事兒的!”
武元慶這一番話,像是一盆冰水,直接澆在了武元爽的頭頂上。
是啊。
父親的這個應國公,是太上皇封的。
這滿長安的人都知道,武士藁F 翹 匣實男母埂 br />
自己兄弟二人,也以此為榮。曾不止一次的,在眾人面前炫耀過,太上皇曾說,李家要與武家共富貴。
可今天,頭頂上的天已經變了。
此李非彼李。
太上皇和皇上,仍是父子。可誰不知道,這對表面父子之間,早已是仇深似海。
好不容易,當今皇上,故作大度,原諒了這些太極宮舊人,武士藁m脖環 ﹫ 荻級健 br />
可誰能想到,這死腦筋的老東西,臨上任之前,竟然還會犯渾,去拜見什麼太上皇。
而且好死不死,又差點給自己摔死。
你要是死在任上,自然是大唐的功臣。武氏一族,當然盡享哀榮。
可是如今這種死法,不啻于將自己,掛在恥辱柱上。臨掛上之前,還當場羞辱了皇上一番。
如果這樣,李世民都不給你一個教訓的話,他還有什麼臉面,談李家的尊嚴,皇上的威望?
不被人一棍打死,就不錯了,還想繼承爵位?
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而沒有了爵位庇護的武家,在別人眼中,根本就是一塊任由人宰割的肥肉。
哪里還有什麼未來?
一想到這里,兩人不由的心中異常的恐懼。
“砰!”
憤怒的武元爽,大袖一揮,直接將桌子上的茶壺茶碗,全都掃在了地上,甩了粉碎。
然後,這才氣咻咻的罵道。
“這老東西,為什麼會這麼想不開?”
“臨死前還想著,坑兒子一把。”
“我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直接給他掐死。”
“省的看著他一肚子氣。”
“還用得著你來掐?”
武元慶白了弟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巢老頭,人是有點煩,但醫術確實是長安城中的第一人。”
“否則,也不會攢下這麼多的人脈。”
“就連我襲爵之事都要靠他幫忙。”
“他都說老家伙活不過三天了,誰還能讓他活過四天?”
“還是想想,怎麼辦後事吧!”
“不能辦後事!”
武元爽尖著嗓子叫道。
“現在,那幫豺狼,就等這老頭咽氣,好收拾你我呢。”
“你現在辦後事,豈不是直接告訴人家,可以動手了?”
“就算是要辦,至少也要準備好後路再說。”
“你想死,我還活呢!”
“那你說怎麼辦?”
武元慶也是徹底的沒注意了。
這事兒歸根結底,是要看皇上的態度。若是皇上親口說了,這事兒不追究。
那武家,自然是萬事大吉。
否則,即便是皇上不說話,下面那些一心揣測皇上心意的人,就直接能讓武家萬劫不復。
可事到如今,整個應國公府,能夠見到皇上的,也只有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武士藁D br />
而除了他,又有誰能見皇上一面。
還能讓皇上親自開口,饒恕武家的罪過?
現在,也就只有那個討人厭的老頭了吧。
“篤篤篤!”
敲門的聲音,輕輕響起。
門外,年邁的老僕出聲說道。
“大公爺,小公爺。”
“巢太醫催了好幾次了,說是要見兩位少爺。”
“您要是不見的話,老奴派人打發了他?”
打發,現在能幫到自家的,也只有這個巢老頭了。
打發了他,是要讓我兩兄弟去死嗎?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跳了起來,高聲說道。
“見。”
“怎麼不見。”
“叔父親自前來,哪有佷兒不見的道理。”
“馬上通傳,我們這就來。”